Category: 見證

  • On the flight from Vancouver to Beijing, many different moods and feelings swelled up within me. In ten more hours I would be back in the land of my birth where I had been nurtured, the land where I had planned my dreams and struggled to get ahead. But now I was returning as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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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某次聚餐時,與一位久未見面的朋友聊天。他是教會的執事。我順口問他,最近與神的關係怎樣?他回答,很糟糕,很乾。我又問,那你的靈修生活怎樣?他馬上回答,非常好,我天天讀經,並且讀經常有亮光。這段對話逗留在我腦中,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大 惑不解:若是有良好靈修生活,與神的關係怎麼會枯乾呢?這兩者到底該如何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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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一個傳教士說,他兩歲的時候,祖母就開始跟他講耶穌的愛。那時我想,兩歲的小孩,能聽得懂什麼呀?等我自己有了孩子,才知道,一個兩歲的孩子,認知能力已經非常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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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無論事情怎麼樣,常講誠實話;無論生活閑或忙,常講誠實話;永不離棄這常規,深深印在你心懷;寫在座右常思維,常講誠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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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基督徒的生命不也是這樣嗎?當我們還粗糙的時候,試煉與苦難臨到我們,我們就發出疑問、怨嘆、自憐的聲音,別人也只好躲得遠遠的;惟有被神的手製做、煉淨以後,音樂才能從我們生命中湧出,而且愈是在苦難中愈能成為別人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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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棵樹

    于犁 本文原刊於《舉目》25期 2006年四川特別熱,8月初仍是驕陽似火。我和幾個弟兄姊妹,踏上了去九寨溝勿角縣方舟殘疾孤兒院的征程。從早上7點坐火車、汽車,到晚上8點,終於到了。        孤兒院坐落在群山環繞的山溝裡,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地從山谷中穿過。我們的車在公路邊停下,劉院長及他的院工們在門口笑盈盈地迎接我們。         孩子們聽見我們來了,也一窩蜂地出來,“叔叔好!阿姨好!婆婆好!”非常有禮貌。        安排好住處,就到了用晚餐的時間了。我們來到廚房和食堂連在一起的大土房,黑黑的,裡面安了4張小圓桌。平常孩子們也在這裡用餐。一邊吃晚飯,劉院長一邊與我們聊,一直到深夜12點多。         這個藏區殘疾孤兒院,是劉院長及他的同學,傾盡畢生的積蓄,通過國家民政局正式批准、辦起來的。有21個孩子,大多是民政局推薦而來(以往藏區的孤兒、沒人要的殘疾兒童,都送去廟裡)。         這裡有十幾個孩子,有的駝背,有的腦殘疾智障,有的先天性心臟殘損……這些孩子剛來時,不僅身殘,心更殘,或者不肯講話,或者脾氣暴躁,亂吼亂罵人,還打人、咬人。經過劉院長及院工們一對一的撫育、教導,又教他們良好的衛生習慣,孩子們從心靈到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變。        現在孩子們很乖,每天早晨7點起床,在操場上跑步、做操,然後端著自己的小臉盆,一排排放在階沿上,等老師盛上水後,自己洗嗽。每餐飯前,他們要唱謝飯歌, 禱告,飯後自己洗碗。哪怕是不能站立的孩子,也自己洗碗,如有一個小女孩,走路時要用一隻手,把一個凳移到前面,屁股再坐過去,手又把凳往前移,也自己洗 碗。        孩子們黑紅的臉蛋上閃著光,常常發出開心爽朗的笑聲。在這充滿愛的大家庭裡,一點也看不出他們是孤兒。劉院長與孩子們就像爺孫一樣,有什麼急事,孩子們就抱著他的大腿,“爺爺、爺爺”地叫個不停。        我們來的第二天早上,孩子們還為我們表演了許多節目。除了跳藏族舞、唱藏族歌外,孩子們還會唱許多讚美詩歌,邊唱邊跳。我被這場面感動,也教他們跳了“哈利路亞讚美主”。孩子們學得很快。        雖然,這裡的房子是危房(我們住的二樓,牆面就有很大的裂縫),但孩子們在主愛的包圍中,生活得很快樂。他們知道神愛他們,是主耶穌救了他們。        創辦這所孤兒院的劉院長,是已快70歲的老人了。他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決心和信心?原來,他出身在基督徒世家,有著神奇的經歷:       1957 年,他父親被打成右派,又因是專職神職人員,於是被加上“反革命”的帽子,丟進監獄。媽媽帶著5個孩子揭不開鍋時,他卻因為畢業於華西醫科大學、被分配西 藏工作,以藏語學習第一名、業務考試第一名、棋類比賽第一名的成績,被政府選撥在達賴身邊當醫生,工資為150元錢(超過任何一個同班同學)。這樣,他就 有足夠的錢寄回家,供養母親和弟弟。劉弟兄笑著對我們說:“你看,神的供應真奇妙!”        多年的藏區生活,使他對藏族的語言、風俗習慣、信仰極其瞭解。退休後,他總想在藏區,為主作點事。經過多方考察,他選中了九寨溝勿角縣開辦孤兒院。他敬虔地禱告,願神開道路。神也奇妙地賜給他智慧,一步步帶領他。        孤兒院的院址,原是勿角縣政府所在地,先是租了一邊房子讓他辦,條件極差,下雨時,被子會被打濕。當時,有藏民問:“你是真辦,還是假辦?這可不是賺錢的事。”但靠著信仰,他堅持下來了。       縣政府也親見他實實在在地為藏區孤兒做好事,先是不收他租金,後來縣政府搬往新址去了,就把整個院都給他。劉弟兄常說:“不是我行,是神要在這裡行大事。”        這裡已來過好多國際友人參觀。當地政府也很支持他,準備讓他在九寨溝附近選地建新院址。劉弟兄說:“好是好,要資金啊!”但是馬上又說:“禱告吧,神會供應。”是的,隨著孩子們慢慢長大,要讀書、要吃穿,費用還會增大。但是,面對這一切,劉弟兄仍是樂呵呵的。        離參觀勿角方舟殘疾孤兒院已經半年多了,我還是常常想起可愛的孩子們。去年的四川東部,遇上百年不遇的乾旱,許多土地乾裂,糧食顆粒無收。而那充滿活力,睿智、聰慧的劉弟兄,卻像一棵樹,栽在溪水邊,按時候結果子,葉子也不枯乾。凡他所做的,盡都順利。 作者來自四川成都,原在市貿易局工作,現已退休。熱愛文學、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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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濟民、仁念 1981年6月,新英格蘭骨科學會在波士頓召開學術會議。一位兩 鬢蒼白的中國女士,應邀在大會以及當地一些著名醫學機構,介紹她對骨巨細胞瘤所做的電子顯微鏡病理研究,引起聽眾們的濃厚興趣,他們為她的一口流利英語所 折服,更驚喜文革後的中國,竟有人在做這樣的研究。這位女士就是凌勵立醫生。 凌醫生是《海外校園》的老作者,在《海外校園》上發表過多篇見証。最近我們讀了她寫的《恩典歲月》一書,深受感動。她以自己的一生見証神的恩典,讓我們愈讀生命愈得建造。 智慧種子 1920年,凌勵立出生於基督教家庭。她11歲就接受浸禮,用壓歲錢買了聖經。身為傳道人的嬸嬸,特地在扉頁為她寫上這樣的金句:“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認識至聖者,便是聰明。”(《箴言》9:10)她的心靈深處,便如此種下了智慧種子。 她在上海美國浸信會辦的崇德女中讀書期間,跟母親住在租來的房子裡。家裡將大的房間轉租給了別人,自家就在浴室的大浴缸上擱一塊木板當床。晚上她就在這樣的環境裡,由母親幫她狠補英語。 後來她進入美國聖公會辦的聖瑪利亞女中,課程除中文之外全用英語講授。畢業時她榮獲全高中英文課程總分第一名金獎牌,還獲得了一筆可觀的獎學金。 中學畢業,凌勵立直升同屬聖公會的聖約翰大學醫學院深造,蒙校方豁免醫預科兩年學費的半數。耶和華為她預備好這一切,她無限感激,更加努力。中學時代她就經 常參加查經班、唱詩班和佈道會活動,進大學後更參加Redeemed Group(被救贖的一群)團契,跟許多靈命成熟的弟兄姊妹一起傳福音、做見証,以此為她真正屬靈的家。同時她的功課亦是年年全班第一。 抗日戰爭烽火中,她在難民醫院住讀,解剖課用的是難民的屍体,臨床實習也大都是難民的各種疾病。這樣的操練使她更覺得選對了人生道路。抗戰勝利那年她大學畢業,榮獲醫學博士,是應屆畢業生中唯一獲獎的學生。 走出校門,她先後在南京和無錫做婦產科醫生,後回母校任病理科講師,專門從事病理研究和教學工作。1952年院系調整,合併到上海第二醫學院病理解剖教研 組,她堅持利用臨床資料搞科研,以促進教學內容不斷更新,還用英文發表了許多論文。提升為副教授、副主任後,她埋頭研究骨關節疾病,但沒幾年便慘遭文革橫 禍。由於她的醫術精湛,新領導批判她的同時,又不得不使用她。 西郊公園的小象死了,軍宣隊領導竟點名要她去解剖弄清原因。人体病理解剖專 家突然做起獸醫來,真是有苦說不出。拿著小小的人体解剖刀,走進打開了的小象腹部,滿腔都是滑溜溜的腸子,時值夏季,腥味令人作嘔。她鼓足勇氣仔細地將需 要的臟腑割下來,帶回去做了病理切片,結果証明小象死於肺炎,並非領導所懷疑的飼養員蓄意毒害。 1986年凌醫生出席在福岡舉行的第三屆肩部外科國際會議,期間應邀訪問帝京大學。對方為考察她的水平,特地召開一次會議,請她上台“討論”一例疑難病症。她當即作出準確診斷,令在場的日本專家們贊嘆不已,校方立即授予客座教授。同年,凌醫生在國內亦獲升正教授。 名利傻子 在此之前,上海二醫曾為晉升高級職稱爭得人仰馬翻。凌醫生早該是晉升對象,沒想到她卻放棄升正教授的機會,決定去美國紐約關節病醫院進修兩年。許多人為她惋惜不已,可她只覺得“文化大革命”浪費了不少時間,現已花甲之年,當務之急應是抓緊時間充實自己,其它都不必在乎。 到了美國,她不顧自己已近退休年齡,患有高血壓、心臟病,以一年抵十年的拼搏精神,學習了許多在國內學不到的東西,掌握了骨腫瘤免疫組化研究方法。她重視收 集資料,裝了十幾個紙箱寄回上海。出國人員回國無不乘機帶回幾大件電器,她卻將省下來的錢買了全套骨腫瘤彩色圖譜,帶回國內與同事們合用,後全都贈送給他 們。她奉行的原則是:“我們給了別人,我們保存了。” 世人常為金錢而煩惱,凌醫生拋卻這煩惱,只求“不貧窮也不富足”(《箴》 30:8-9),滿足於神所賜給的。她和家人在中國的大多數日子,都是擠在兩間租來的房子裡。1986年上海二醫建造了新的職工宿舍,她家被評為“教授困 難戶”,可以分到新房子了,結果由於不知孝敬有關領導,分房泡了湯。等到再度落實政策時,分到一套相當大的舊洋房,但嚴重漏水。她仍滿心歡喜,自掏腰包加 以修繕。 1997年凌醫生夫婦移民加拿大後,準備回國將住房還給二醫。但親戚朋友全都反對,說他們在大陸工作了這麼多年,完全有權利買下 這套房子,以後即使自己不住,也可轉租或賣給別人。當下上海灘寸土如金,不這樣做就是大傻瓜。兩老一生辛勞並無多少積蓄,這也許是一次小小的發財的機 會…… 可是凌醫生認為,自己夫婦倆都是基督徒,理應根據聖經的話語來處理錢財,絕不可藉公房生不義之財。於是他倆斷然將已經住了多年的房屋上交。這一“傻子”行動震驚了許多人,也向人們展示了基督徒的金錢價值觀,榮耀了主名。 橡皮釘子 對基督的堅定信仰成了凌醫生的指路明燈。無論何時何地,她都公開承認自己的基督徒身分。許多人希望她改變信仰,甚至和她就信仰問題辯論不休,但誰也說服不了她,於是無可奈何,把她叫做“橡皮釘子”。 在建國初的“思想改造運動”中,凌醫生坦然地將自己的宗教信仰“交底”(毫不隱瞞地說出),她堅信自己所信奉的是最有力量的真神,無需遮掩。文革期間,這些 檔案材料全被拋出來,當作評判她的大字報的重要內容。她丈夫也因出國留學過,而被懷疑跟“帝國主義”有聯繫,以致幾度被抄家、挨批鬥。她心裡不免覺得委 屈,可是對自己的信仰絕不後悔。 她擔任教研組副主任之後,一次領導傳話給她,說今後當主任的必須是黨員,無神論者,言下之意叫她放棄信仰。她依然報之以“橡皮釘子”,不予理睬,只管勤勤懇懇工作,寧願不做主任也不違背自己的信仰。 這樣的“邀”和“拒”、“逼”和“頂”,貫穿了凌醫生的一生。 癌戰驕子 凌醫生一生對病人和學生都非常盡職,沒想到她自己會傷在庸醫手裡。1997年她在上海換配假牙,在製模過程中,醫生只顧跟別人閒聊,誤將在酒精燈上加熱的釘子直接放到口腔黏膜上,試戴牙模時又割傷頰黏膜,後又忽視頰黏膜有隆起物,半年後此隆起物便病變為頰黏膜疣狀癌。為此她吃盡苦頭。換作別人會恨死那庸醫, 但她堅信神容許這樣的苦難降臨在她身上,必有神的美意在內。 同年年底,醫生先為她做了頰黏膜廣泛切除手術。她的臉部、口腔、喉嚨都腫痛異常,不能進食也不能講話。可她在病榻上照常編寫《矯形外科學》教材。 而後長時間的放療,口腔腫脹疼痛難忍,每天要用大量鎮痛葯物,還得用含麻醉藥的水漱口,才能勉強進食,晚上即使服了安眠藥也無法入睡。在那天寒地凍的日子, 衰弱的她每天坐地鐵往返醫院做放療。每當她在無人的治療室裡,戴上特製的硬塑膠頭盔,她就默默地背誦《詩篇》第二十三篇,“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 乏……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為你與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她默唱著《耶穌愛我萬不錯》,感到救主正牽著自己的手經過死蔭的 幽谷。 放療的反應日益嚴重,一天她感到無限孤獨、失望,信心沉到了谷底。這時主讓她在《導向》雜誌上,看到了3位基督徒講述自己癌戰心路歷程的文章,特別是滌然姊妹的話深深打動了她的心:“它病它的,我做我的,每天總要充充實實、喜喜樂樂地活下去。” 更出乎預料的是,這時她收到兩個過去的學生寄來的書《全新的生命》(A Whole New Life),是美國一位大學教授所寫。這位教授患上脊椎惡性腫瘤,神奇蹟般醫治了他,讓他坐在輪椅上終生不停地為主寫作。凌醫一讀再讀,這本書對她後來寫 《恩典歲月》很有啟發。這兩位寄書的學生都不是基督徒,卻在她最需要的時刻,送來最好的精神食糧,正印証了神憐憫她的軟弱,在癌症爭戰中始終與她同行。 2000年,凌醫生的口腔癌再度復發。這次開刀,將上次剩下的口腔頰黏膜全部切除,還從大腿割皮移植。這時她已年屆八旬。自此每天只能吃經攪拌器磨碎的糊狀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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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歸是彩色的

    林鹿 學成歸來     1999年6月,我負笈菲律賓馬尼拉,攻讀教育管理碩士學位,過了4年異國留學的生活。2003年3月底,畢業典禮一結束,我即飛回家鄉。不料回國後,馬上面對人際關係的衝突,教會的接納也需要時間,我又在心理上、靈命上缺乏足夠的準備,就產生了問題。         我是1989年在國內參加城市裡同齡人的團契信主的。由於大家幾乎是同時信主,團契的人在一起成長,關係十分親近。在團契中,我一向很活躍,也頗有影響力。         但出國後,聯繫少了,偶而會寄張節日賀卡而已。而且,4年的熱帶文化留學生涯,已經使我不知不覺地習慣了有些誇張的熱情,忘記了中國文化的含蓄表達。當再見面時,弟兄姐妹的親熱度,不符合我的預期時,我就從感覺膨脹被迫迅速收縮。         4年造成的心理距離,哪裡能馬上跨越?有距離才真實。我卻沒有心理準備,消極去理解距離。我以為自己不再受歡迎和接納了。         我在外國有各樣生存壓力和挑戰,卻忘了國內弟兄姐妹的生活也很不容易。我好像是在外受盡委屈的小妹妹,回家向親人索要安慰;像餓久了的人張大嘴要吃要喝,而且要馬上到口;我只準備接受愛,沒有想到我回到他們中間,也應該帶去愛。他們也期盼我帶回什麼給他們。          我感到受挫、失望,潛意識立即開始了批評論斷:他們怎麼還是老樣子?沒有火,不進則退嘛!          聚會結束前,他們請我分享,我的話帶出的那些論斷和壓力,誰都能聽懂。我還說,我以後要去別的團契,今天就是來看望大家。這雖然是一種“被傷害”的反應,但卻是出於罪性的反應。只顧自己的感覺,也不管別人是否受得了。          回家的遊子,當然渴望馬上得到接納,但我卻沒有從他們的角度看問題,沒有意識到,我們以前的關係再近,4年之後也不一樣了,需要恢復並調整。過去的感情積蓄早已透支,需要重新“存錢”。而這需要時間,以及理解和忍耐,以度過這個階段。         我去北京後,神光照我,發現自己的錯誤。我打電話給他們,向他們道歉。神的愛醫治了尚淺的裂痕,大家的關係終於恢復正常。 失敗母親          回國後,我的生活專注於一個角色:母親。          4月份回去,正是學年的後半,我要等到9月份,才到大學任教。兒子在一個小縣城一所封閉式的中學住讀。趁著還沒有開始上班,我去那個縣城租了一套房子,把它精心佈置成一個家的樣子。兒子從住讀變為走讀,與我同住。         我對做一個陪讀母親的角色,有不少浪漫的想法。我心甘情願服事兒子,要補償對兒子的虧欠,消除折磨我的內疚。但是,我沒有意識到,這又是出於我單方面的需要,是一種罪性中的自私。          本以為兒子需要母親,但正值青少年時期的兒子,恰恰需要暫時“逃離”母親,追求獨立。兒子常常要求減少回來吃飯的次數。中午不回來吃,晚飯也不回來吃。我從市場大包小包買回來的食物,花了一上午或一下午,在廚房精心準備的各樣飯菜,只好冷著,剩著。         3個月後,一向樂觀開朗的我,出現了抑鬱症狀,常常流淚。給老朋友打電話時,總是邊訴苦、邊哭泣。我原以為是天氣造成的。在熱帶島國4年,我習慣了陽光,而家鄉的天空總是灰濛濛的。其實,是我的心理需要調整。         我忍耐到了7月,兒子放暑假的第一天,我便買了火車票,從西南到了北京。美其名曰:要到日照多的北京,換個環境;其實是:逃跑。         2003 年8月底,遊歷了近兩個月,該回家鄉接聘書、教書了。但我在天津的母校,邀請我開畫展,需要我暫時留在北方。出版社準備出我的畫冊,也需要面談。我於是向任職的大學,請假兩個月。我在北京找了個出版社打工,用近一半的工資租一套房子,開始了“北漂”(指外地人到北京工作、討生活)。 昏然陷入          在北京這樣的大城市,一個北漂是不被注意的。雖然自由,也同時感受荒漠,情感枯乾。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經好友介紹,說很欣賞我的畫、我的文,約我吃一次飯。          他從外地來北京見我,說想與我談談信仰問題,我答應了。下班後在地鐵的出口會面,一起吃了晚飯。談話間我講的都是信仰見証。我知道他已婚,比我年齡小很多歲。          我沒有想很多。當時我離婚已經8年,離婚後一直生活在團契中,不曾置身於任何異性的誘惑,卻以為自己有免疫力,絕不會被情慾俘獲。和這個年輕人聊天時,主微聲提醒,讓我小心。我聽到了,沒當回事,昏昏然被帶入情慾之河。神沒有任我放縱,祂恩典的手把我拉上來。幾天後,我即撤離情網,重新找回內心的平安。         但這次跌倒使我羞愧。我看見自己的本相,承認軟弱。我覺得自己不配再服事主了。那我做什麼呢?前途更覺茫然。         我意識到,我失敗是因為回國後5個月沒有正常團契生活,沒有力量抵擋誘惑,也沒有力量順服聖靈的提醒。         不久,我意外接到美國《海外校園》蘇牧師和師母的電話。我說自己沒有聚會,在北京找不到團契,很需要屬靈的家。蘇牧師給了我兩個電話號碼。我終於在星期天可以聚會了!         去聚會的一路上,我大聲唱著:主啊,我要回到你身旁,我要回到你身旁……在聚會禱告時,神對我說:“我揀選人,從不後悔。”教會還教唱一首歌:“永遠你是我的孩子,永遠不變我愛你……”這首歌我反覆唱了一個星期,那是主在安慰我,扶持我。聚會生活恢復後,人就健康了起來。 角度變換         10個月後的一天,北京的一對主內夫妻,在愛心中對我說了誠實話:你的書中寫了很多基督徒母親的見証,你自己作為母親卻沒有見証。這使我看見我對兒子的虧欠。我順服下來,2004年6月,我離開北京,回到了家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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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忘不了莫斯科郊外的公園,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是我出國宣教的第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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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飛機仍然在西伯利亞上空飛行,偶爾能看到一些破舊的房子和稀疏的樹林,在廣袤的天地間,就像小孩的玩具一樣散落著。以前總是厭煩漫長的飛行,坐著不舒服,要躺沒地方,走也只能從廁所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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