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主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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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學信 本文原刊於《舉目》56期 有一天,老師問一個小男孩︰“為什麼你總是常常對同學惡作劇?”他回答︰“在我腦子裡有一隻壞狗和一隻好狗在打架。當壞狗打贏的時候,我就會做壞事!”老師問他:“為什麼壞狗總是佔上風呢?”他回答︰“因為我餵它較多啊!” 世界上有兩種做人方式 這故事意味深長。也許在基督徒生活中,最常的掙扎,莫過於與自己在人性中沒有完全降服於上帝的部分的掙扎,要持續不斷地對抗內心中把自己擺第一的誘惑。當我們沒有達到自己的期望,我們就容易氣餒。我們要如何理解這種個人與罪之間的摔角呢? 古代的先知在《耶》17︰5-10中,寫道︰世界上有兩種做人的基本方式,一種是自戀式地相信自己,另一種則篤信上帝。 這兩種方式可稱為“假我”與“真我”。假我的本質,是將自己界定為:“我”與上帝、與人和創造,都是隔離的。 殘酷的現實是,這個“我”乃是在膚淺的宗教外衣下,骨子裡自以為是的自我,照自己的行事曆、自己的慾望、自己的目標而行。在看來屬靈的外表下,以“尊重他 人”的生活態度,來與人保持距離,以減少我們以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宗教或種族等為目的,進行操控時的阻力。當我們的操控不如我意的時候,我們就以暴 力相向, 卻產生更暴烈的反彈。 上帝的話清楚地教導我們︰我們從來不是遠離上帝的自治體。如果不明白我們是為誰而造,並上帝是要透過誰來 彰顯,我們就不能認識自己。人的出生,是上帝的恩賜;然而,更偉大的恩賜來自第二次的出生,即zoe,屬靈的生命,就是在我們裡面有基督的生命。(參 《加》2︰20 ;《西》1︰27。希臘文中有兩個字均可翻譯成“生命”,其中Bios指肉體的生命,zoe 是屬靈的生命) 我們之前的生命,是死的、瞎眼的及受捆綁的(參《弗》2︰1;《林後》4︰4;《 提後》2︰26),新我不僅是舊我的更新而已,乃是在上帝面前一個新的本體。(參《林後》5︰17;《弗》4︰24;《西》3︰10) 這新生命是耶穌基督的生命在我們裡頭,且透過每位信徒表現出來。為了與上帝有親密的交通,這新生命必須是改變的和完全的。新我,即我們在耶穌基督裡的內在生 命(參《弗》3︰16;《羅》7︰22),會逐漸改變我們的思想、性格,且行為也會逐步潔淨(雖然我們的生命在這地上不可能完滿或完全)。 當假我有了宗教的加持 在《加》5︰13-24 及《羅》7︰18,25中,保羅痛苦地形容老我乃是“肉體”。這“肉體”是以自我為中心的假我生命。當我們重生,上帝將祂的生命植入在我們的生命時,祂並 未塗掉我們舊的記憶,及過去的所有、所是和所行。因此,在生命逐漸成長的過程中,我們完全有思考、說話、行事的能力,來表達肉體的需求,而非聖靈全然掌管 的生命。 保羅在《羅》8︰7提到, “原來體貼肉體的,就是與上帝為仇;因為不服上帝的律法,也是不能服。”在此保羅將我們帶回到《創》第3章那個原本的老我。老我的特徵,是將身分根植於自 己而非上帝,且有這樣的特徵︰自我保護、佔有慾、操控別人、具破壞性、自抬身價和放縱的。並塑造出各種以自我為中心的觀點、態度,及行為模式。 這些東西在我們的生命裡根深蒂固,我們甚至不知其存在。“假我”是我們之所是,是現今的我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它玷污了一切我們所是和所做的。如果我們不覺悟,它會扭曲我們對自己、別人及世界的認識。 假我在我們的生命中,扮演上帝。對保羅和其他聖經書卷的作者來說,“我”最糟糕的,並不是有放蕩不羈或其他明顯的罪,而是“我”有了宗教的加持,變成宗教性的假我。 宗教性假我的基本特徵,與舊假我沒有什麼不同。其差別是,宗教性的假我,貌似將上帝帶進了自己的生命,實際上卻只是將上帝困囿於自己建構的框架中,確保自己 能夠“掌控”假設的上帝。這也就是說,每當我們試圖要上帝照我們的意思存在於我們的生活中時,我們就是一個宗教性的假我。 假我通常透過對財物、地位,及偶像崇拜,來崇拜並服事受造物。這樣的服事是沉重的,因為這些偶像是殘酷的“監工“。 為我們的黑暗帶來光亮 “真我”與“假我”全然不同。“真我”十分明白:沒有什麼比上帝更能滿足我們煩躁的心。 保羅如此告誡人︰“所以要治死你們在地上的肢體;就如淫亂、污穢、邪情、惡慾,和貪婪(貪婪就與拜偶像一樣)。因這些事,上帝的忿怒必臨到那悖逆之子。當你 們在這些事中活著的時候,也曾這樣行過。但現在你們要棄絕這一切的事,以及惱恨、忿怒、惡毒(或作陰毒)毀謗,並口中污穢的言語。不要彼此說謊,因你們已 經脫去舊人,和舊人的行為,穿上了新人;這新人在知識上漸漸更新,正如造他主的形象。”(《西》3︰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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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學德 本文原刊於《舉目》56期 可以這樣來開頭,就好像老人給小時候的我講故事一樣:很久很久以前…… 如今當我回憶那個“很久以前”,卻彷彿就在昨天──百年一瞬間,更何況40年、50年,恐怕是眼球剛剛準備運動吧。 就在那個很久以前,某一天我蹲在地上看白菜葉上的一條小蟲子,那時的白菜是長蟲子的。蟲子是一身翠綠,白菜是白中帶綠,那個翠綠的小傢伙在白綠之間一動又一動,好像是個小火車。要是現代人來說,就是微縮景觀了。 那以後沒多久,我就朦朦朧朧地知道了一個道理,白菜就是白菜,蟲子就是蟲子。白菜籽無論怎麼小,它種到地裡,絕對長不出蘿蔔來。而從蟲子的那一堆卵裡,再如何努力,也飛不出金鳳凰、銀孔雀。 文化大革命有個“血統論”口號,叫“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子會打洞”。對於植物、動物來說,道理還是對的:什麼種,就出什麼貨。哲學一點地說,就是:它們的存在,必然要表現它們的本質。反過來說,它們只要存在,就不可能表現出其他的本質。 要是人也這麼簡單多好。有一句罵人的話最難聽了,說你簡直禽獸不如,或者,不如禽獸。除了有點污蔑禽獸之外,這句話還蠻不錯的──別看你人模人樣的,但已經墮落到了非人的地步。那人模人樣,不過是徒有其表,俗語,也就是披了一張人皮。 人不是動物 人從哪裡來?到哪裡去?據說高更以此為題,畫了一幅名畫。我沒看過這幅畫的真跡,但那個問題還是挺清楚的──人是什麼?我到底是誰? 當年上大學時,我學的是哲學。人的問題,自然是哲學關心的基本問題。人是什麼呢?有的說人是理性的動物,有的說人是社會的動物,或者,政治動物。又有的說, 人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尼采關注權力意志,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圍繞著“性”轉來轉去,薩特則不斷地說:選擇!選擇!還有高人說,人是文化的動物!但什麼 是文化啊?據說,專家的定義就有幾百個。 結果當然是越研究越不明白,就好像笑話說的那樣,你不說我還明白,你越說我就越糊塗了──我不思考“我是什麼”,我似乎還明白我是人;我越是想,就越連什麼是人都恍惚了。 以“人是理性動物”一說為例,隨便看一看人類歷史,遠的不說,洋的不說,就拿我經歷過的中國歷史來說,文化大革命,8億人民,鬥了10年,你死我活,你死我也活不成,怎麼能相信“人有理性”? 人到底是什麼?我是誰?我讀哲學時至多能肯定一點:人不是動物 ! 不僅我這樣認為,連哲學大師們也如是說。孔蒂亞克曰, 我看到自己,我摸到自己。一句話,我感覺到自己,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什麼。 叔本華更妙。他某日坐在公園內,衣衫襤褸,精神大概也挺鬱悶。這時,一老婦人過來問:你是誰?他自嘲,我真巴不得我知道。 這就是人的尷尬。我們都知道自己是人,卻不知道人是什麼;我們都知道我是我,卻不知道我是什麼。還是蘇格拉底實在──他一生以“認識你自己”為使命,結論卻是一句話:“我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我一無所知。” 兩個認識 加爾文在大作《基督教要義》一開頭就說,人真實的智慧主要由兩部分所組成,即對上帝的認識,與對我們自己的認識……這兩種認識具有密切的相互關係,這大致是 不錯的。但加爾文認為,人一觀察自己,就必會立時思念上帝,這就不準確了,因為可能有許多的人活了一輩子,但卻從來就沒有意識到上帝,更沒有把自我與上帝 聯繫起來,他甚至認為我就是我的上帝。人認識上帝,這是上帝賜給人的恩典。 克爾凱郭爾說得好,人不可能靠自己來認識自己,因為人已經墮落了。墮落之人的鮮明標誌,就是他不承認自己的墮落。即使萬不得已承認了,也千方百計地推託罪責,歸咎於他人、社會。因此,人或者因為驕傲,視自我為萬王之王;或者由於自卑,視自我為垃圾。 在驕傲與自卑之間,是麻木,隨波逐流。什麼人不人,我不我的,活著,就這麼活著,何必瞎操心。 人認識自我,始於認識上帝,這一方面表現為,他找到了一個在天上的父,從而,他有根有家了。“我從哪裡來”的問題,就落實到“我是從上帝那裡來的”的答案上。這就把我奠基在萬古不移的磐石上──這磐石就是上帝之愛。 “我以永遠的愛愛你,因此我以慈愛吸引你。”(《耶》31:3)古時,上帝向以色列顯現時說的這番話,如今,祂也向每一個相信祂的人這樣說。這“永遠的愛”,就是人生命的源頭、生存的根基、生活的動力、人生的意義和目標。 人認識自我,始於認識上帝,在另外一方面這也表現為,在聖靈之光的感召下,人終於承認:原來我是叛逆了上帝的逆子、離家出走的浪子。 唯有面對著耶穌基督,面對著聖經──上帝的話,我們才獲得了真實的自我意識。因為只有與基督相比,我們才知道我們離上帝有多遠;只有被聖靈光照,我們才能看 到自己的內心有多麼黑暗。就連我們以往引以為榮的一切美善,從聰明,到善良和仁義,在它們的背後,其實都拖著或長或短的陰影。即使它們表現得極其美好,本 質上仍是破衣爛衫,醜陋啊!當我看到了真正的美好──主耶穌,以往我所誇口的一切美好,都變得不那麼美好了。 認識到上帝是我在天上的父親,意識到自己是罪人但今天要回家,這就是認識自我的真正開始。 自我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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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健 本文原刊於《舉目》56期 認識屬靈生命是基督徒成長的里程碑, 持守屬靈生活則是每一位屬上帝的人必須一生之久經歷的過程。 持守這樣一個追求、操練和成長過程的屬靈的生活,才算真正走天路,實際地跟隨耶穌。因為,有了基督的生命,還必須效法基督的生活,最終才可能活出基督的性情。這就像有了父母的生命,還必須在父母的身邊生活,才最終能活出父母的性情一樣。 有一次,我問弟兄姊妹:什麼是生活?大家一時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屬靈生活有點像這個情形:我們每天都在忙生活,但未必很認真地思考過什麼是我們的生活。 生活,基本就是“過日子”。屬靈的生活,就是過屬靈的日子,就是屬靈意義上的衣、食、住、行。 膾炙人口的《詩篇》23篇,之所以為古今中外的聖徒所喜愛,是因為它簡短的6節經文,對基督徒屬靈的日常生活進行了概括性的總結,既是精意,又是秘訣。 認識真我 有人說,基督徒的生活,就是誰死誰活的問題。例如,保羅發出過著名的驚歎︰“我真是苦啊!誰能救我脫離這取死的身體呢?感謝上帝,靠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就能 脫離了。這樣看來,我以內心順服上帝的律,我肉體卻順服罪的律了。”(《羅》7:24)這段經文以及《羅馬書》第7章和第8章的闡述,是我們認識真我的金 鑰匙。 保羅所表達的,是每一位屬上帝的人都必定經歷的。用通俗易懂的話解讀,就是我們每個人裡面都有3個“我”:一個是被舊我、老我折磨,常常失敗的“我”;一個是因著聖靈重生,靠著基督得勝的“我”;以及,那夾在兩“我”之間,長期被爭奪、天天爭戰的“我”。 在保羅所說的“我”中,時常有3股力量交織拼搏。一個是屬罪、在肉體裡發動的邪惡勢力,一個是因信主耶穌基督而來的屬天的永生生命力,還有一個就是在聖靈的感動下,人盡自己的本分,憑信心作出選擇,並且努力實踐的自由意志——根據聖經,真我具有這樣的三重性。 今天,基督徒常把我們裡面真實的“我”的光景,和新人該有的屬靈生活,都放在了同一個模糊不清、混雜不分的概念中,處理、教導和操練。這可能是導致許多教會的牧養和建造收效甚微的原因之一。 所謂認識真我,就是要在信仰的追求和實踐中,分辨、識別“我”的真實面貌、何去何從,以及追求成長的途徑。而所謂的屬靈生活,就是“我”的信仰實踐、生命更新,以及在成聖得勝的道上“過日子”,好叫我們裡面的新人剛強起來。 簡言之,一個人對真我的認識,是與這個人在屬靈生活上的追求和操練成正比的。多有追求、操練,則多有自我認識,反之亦然。 不同的階段,對真我的成長與發展,又有不同的認識。《羅馬書》第8章讓我們看見,真我在上帝的旨意中成長的3個境界:經歷萬事互相效力的“我”,凡事定意效法基督的“我”,和被上帝稱義且有份于上帝榮耀的“我”。 可以說,《羅馬書》第8章是一面認識真我的屬靈的鏡子,可以照出我們每個人在上帝面前的真實情況,以及在上帝的旨意中,我們追求、成長的真實旅程。 正常、非常、超常 基督徒的一生,可能會經歷多次正常、非常和超常的屬靈生活交替。正常是指有規律和有果效的,非常是指沒規律和無果效的、或反規律和負果效的,超常是指有特殊的規律和果效的。 不論基督徒在哪一種情形中,都必須持守適當的屬靈生活。否則,其屬靈生命就會漸漸枯乾,甚至從活潑、有生命大能的福音偏離,落入機械、無能的宗教形式中。 有正常屬靈生活的基督徒,會在信仰的追求和實踐中不斷在成長。這種人,若階段性地經歷某種非常和超常的屬靈生活,是十分有益處的。非常和超常的屬靈生活,可 以使人變得謙卑、寬廣而深刻。用形象來比喻:非常的屬靈生活是曠野的、被擄的,或在苦難中的生活,超常的屬靈生活,是指摩西在西奈山上般的生活。 只有長期扎根於正常屬靈生活的人,才會堅實和全方位地被建立起來。正常的屬靈生活,其實就是用一生的時間,學習和操練屬靈的功課,一生走屬天的道路,一生在 屬靈的原則和環境中“過日子”。被收入《中國神童錄》中的小提琴家郭昶,曾獲得過梅紐因國際小提琴大賽大獎和許多重要的國際獎,並與許多國際一流的交響樂 團和國際著名指揮合作過。為中國在國際上爭得了巨大的榮譽。而今,他也是一位跟隨耶穌的人。 郭昶是一個對自己要求超嚴格的人。對於認識真 理和操練屬靈生活,也一絲不苟。他發現,拉小提琴的原理很像作基督的門徒,必須天天付出代價來實踐。在周圍的新生代基督徒裡,我極少看見有像郭昶這樣對上 帝認真、不為自己留後路、一心一意作基督耶穌門徒的。他更謙卑自己,請我輔導他的屬靈追求與操練。我們差不多每天通電話,交通彼此的屬靈生活與操練的心 得,達12年之久。 認識郭昶的人都能感覺到,他的生命的成長和轉化。他與藝術家團隊合作演出的“更美的家鄉音樂會”,給世界各地渴慕真理、追求永生的人,帶來了巨大的心靈震撼和鼓舞。這都與他腳踏實地走天路,在屬靈的原則裡“過日子”分不開的。 故此,筆者想在下面有限的篇幅裡,介紹屬靈生活和操練的幾個方法。對高度物質化和世俗化社會中的基督徒來說,這些像是“失傳的秘方”,且具有時代的針對性和實踐性,能幫助人學習走天路。 三個要學習的功課 人信主的標誌之一,是悔改並了結往事。這表現為自覺地對付罪、世界和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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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舉目》雜誌2014-2015將用兩年的時間,探討“屬靈基本功”。2014年將先談生命長進、讀經、禱告、認罪、聚會、肢體生活等,我們會從聖經和教會歷史中的榜樣來談,也希望弟兄姐妹有真實經歷的分享。盼望藉此提醒大家重視,也一同來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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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歲的阿威(陳振威)坐在這個由石灰、水泥及花崗石建成的,有宿舍、教室、籃球場、鞦韆、滑梯、搖搖板等,看來甚為豪華完善的學校中,心裡充滿了驚惶。剛才洋溢心頭的興奮,全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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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74年洛桑世界福音會議,社會關懷成為當今基督教一大重要議題。《洛桑信約》(The Lausanne Covenant)第5條“基督徒的社會責任”,有這麼一段話:“我們在此表示懺悔,因我們忽略了社會關懷,有時認為佈道與社會關懷是互相排斥的。儘管與人和好並不等同於與上帝和好,社會關懷也不等同於佈道,政治解放也不等同於救恩,我們還是確信:福音佈道和社會政治關懷都是我們基督徒的責任。因為這兩方面是我們在神論和人論的教義上,以及我們對鄰舍的愛和對基督的順服的必要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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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20年前,我們教會為原住民部落舉辦暑期兒童營會。就讀大學的我,投入了這個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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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3月1日晚上,溫州一教會的會堂裡,坐滿了來參加培訓班開學典禮的弟兄姐妹,他們大部分是青年,也有少數中年和青少年。溫州教會社會關懷事工組同工,介紹了接下來半年時間培訓的內容,並對每個事工都做了異象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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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腎者 在巴拿馬參加華福主辦的泛美宣教大會時,遇到一位姐妹,她來參加我的文字講座。 這位女士身材瘦削,臉上總是因為笑容而放光。她告訴我,目前平均約半年住加拿大,替一個宣教機構工作,另外半年住巴拿馬,在一個神學院中服事。 這次會議是借用一個大型的旅館。旅館的建築圍繞著一個極為漂亮的游泳池。我們每天數次,揮汗繞過游泳池,去參加各種聚會和吃飯。終於到了最後一天,有一兩小時的空檔,讓我們這些帶了泳衣的人,可以下池鬆弛一下。我注意到這位姐妹,她抬著頭,熟練地在水里來回和聊天,毫不見疲態。 我問她,是不是身體很好,常常鍛煉?她愣了一下,彷彿重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她略微遲疑後回答:“是啊,我好像一直都蠻健康的。”然後她很興奮地問我:“你猜我幾歲?”答案是:72! 她告訴我,她從未結過婚,但也不算是“單身”,因為她一直有主內同伴,彼此照顧。她還告訴我,她曾將一顆腎,捐給了一位牧師。 我當時驚異地有點反應不過來:一位精神爍耀、喜樂充滿的“耆老”,卻是一位單身生活豐富,大方捐出一顆腎的在職宣教士? 透過媒體,每一天,我們可看到許多悲慘的、不公的、令人氣餒的,或令人毛骨聳然的報導;但同時,也有許多基督徒在默默見證上帝的恩典和大能。我們需要有人來記錄、傳揚這些故事,給世界、甚至也給主內的肢體,更多的光亮、鼓勵與希望。 註:附圖是在巴拿馬聚會時,借用的酒店游泳池,當地基督徒有很好的職場見證,建立良好的社會關係。酒店泳池內常有其他住客歡樂地隨音樂沉浮,我們卻多半只能望水興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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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代的一首流行歌“It Never Rains in Southern California”,描寫流落南加州街頭的尋夢客,失業、慌張、尊嚴掃地、無人關愛、三餐不繼、無家可歸……他們聽說南加州從來不下雨,哪知這兒的冬雨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