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是否有足夠的時間
,
足以藉著新達爾文主義過程
,
來獲得
16
個結構學上的變
化
?
所有這些新功能可能都需要多次突變才可達成。
在實驗室中要使一個細菌獲
得一項功能所需要的中性突變
,
所能產生的極限是六個。
(
按
:
若超過則會有害於
細菌的健康發展
)
。
在靈長類動物
(primates
包括猿猴和人類
)
有更嚴格的限止。
若在一個族群中要獲得一個有利於進化的突變
,
人類比細菌需要極長的時間
,
因為
據估計人比細菌的有效族群小
(effective population size
按
:
容許基因進化的群
體
,
人
:
一萬
;
細菌
:
十億
),
人類代際時間是十幾、二十年
,
細菌卻能在一年內衍
生千萬個世代。
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話
,
在
2007
年
,
達雷特
(Durrett)
和施密特
(Schmidt)
在
《遺傳學》
(Genetics)
雜誌上發表一個估計
,
若在靈長類動物血統中一個在核苷酸
的與蛋白質銜接點
(nucleotide-binding site,
按
:
用作基因啟動之據點
)
所發生
的一個突變
,(
註
14),
可被進化過程採用
(
註
15),
需要經過長達六百萬年的時間。
若第一個突變是中性的話
(
按
:
不能助長進化
),
這兩位作者估計還需要二億一千六
百萬年
,
才可以在這銜接點上達成有兩個突變的機會。
(
註
16)
面對現實
但是普遍從人類和黑猩猩共同祖先進化成為現代人所有時間的標準估計
,
是
只有六百萬年。
二億一千六百萬年前是哺乳動物首次出現的三疊紀
(Triassic)
。
上述所言所需要的
16
個結構上的改變
,
實在無法在這段時間中採用一兩個突變來達
成
,
最多只能做成一個新的蛋白質銜接功能來調節一兩個基因而已。
達雷特和施
密特承認這個問題的存在
,
但他們認為可以有二萬個調節基因各自突變
,
可以幫助
進化
,
解決這個難題。
但是這個假設是不合理的。
有二萬個調節基因各自突變不能減低問題的嚴重
性。
在直立人身上很多結構上的改變需要同時發生才能起作用。
個別的突變是無
用或是有害的。
就算一兩個隨機而來的突變引致一個結構上改變
,
它也不大可能
被保留。
要靠著一個無引導性的過程
,
在六百萬年之內
,
更可能是在一百五十萬
年之內
(
按
:
化石數據
),
達成所有
16
個結構上的改變是不可能的。
用一個生活上的例子來說明
:
假設讓你蹣跚學步的孩子在電腦鍵盤上亂攪計
算機的操作系統
,
任憑她將
1
改變為
0,
刪除一連串的
111
……
或
0000
……
,
或是將
它們重新排列。
她能夠做出一個能改進計算機的操作程式的機會有多大
?
除非你
有先見之明
,
編寫了一個執行程序
,
可以把一切減少操作系統效率
,
或使它崩潰的
變更刪除。
否則你的孩子一定會把計算機的操作系統弄糟
!
即使有了消除導致崩
潰的變化和獎勵效率的執行程序
,
孩子的隨意變化
,
極不可能創建一個新的運作程
序。
這是因為執行程序沒有先見之明
,
無法預料某些變化如果被保存下來
,
最終
可能導致一個有價值新的運作子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