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成長篇

  • 聖經怎樣看文化?(吳鯤生)

    相對於自然界種種動物,人類算不上強者:         .論速度──跑不過兔子,         .論嗅覺──比不上野狼,         .論視力──輸給老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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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發覺自己跟《海外校園》好像有一種特別的“情份”。   我於1992年10月在美國阿拉巴馬州信主,《海外校園》是同年11月創刊的。於是我剛剛信主就開始閱讀《海外校園》。這份精美的福音刊物很快就以其清新動人的風格和情理兼備的內容,吸引我成為忠實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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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到我們這一代的信徒,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渴慕聖靈充滿,心裡真是充滿了感謝。但感謝之際也隱隱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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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美國西雅圖市,一座不大的教堂裡,一位上了年紀的、風度翩翩的音樂家,站在講台上,舉起雙手說:“弟兄姊妹們,現在我要用這雙再生的手為主作一個見証。”說完就走到鋼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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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緩緩行進的隊列中,有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對穿海藍色校服,年約十四、五歲的雙胞胎女兒。當他們來到金牧師遺体前,突然一起雙膝跪下,恭恭敬敬連磕三個頭。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奇。基督徒沒有磕頭禮,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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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他們這些沒受傷的神職人員,穿行在死亡和血淚中,充當救護使者的時候,神突然提醒她:要救人,也要救自己的靈魂。不要讓自己的胸懷中填滿了對日本人的仇恨,而要寬恕他們、原諒他們,為他們的罪禱告。這剎那的提醒簡直叫她驚詫,難道在這些劊子手的彌天罪行面前,還要饒恕和代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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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恩典多奇異》是一本全然真誠的書。這本書的完成,源自於楊腓力本人對恩典的迫切渴望:他想對恩典認識更多、瞭解更多、經歷更多。當他想到自己波折不斷的心路歷程,驀然回首,才明白,原來是尋求恩典的心,讓他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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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饒人是福(潘經)

    我的母親和哥哥便是在此含冤而死的,我想,這是千真萬確的恩將仇報!世間之無道義無良心,莫過於此!我自己是學生,但畢業後,也給審查批鬥,打成“右派份子”,押送勞動教養。我曾多次企圖自殺,想了卻殘生。幸為上帝憐憫,神賜給我生存意志,給予我生命力量,在生死一念間臨崖勒馬,繼續苦撐下去,以至重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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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人的所作所為,越來越獲得歷史的肯定。正如美國馬里蘭大學歷史系教授韋伯(R. K. Webb),在《英格蘭近代史》中的評論,克拉朋聯盟是一群“基於對永恆信仰的認真,視政治為奉獻信仰的祭壇,執行理性、寬廣和公平的政治理念”的屬基督的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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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牧師

    簡強 本文原刊於《舉目》第4期         我們教會有幾個牧師,很有特點。我特別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之一         楊牧師說話聲音渾厚,面對上百人可以不用話筒來講道。而我,即使只帶十幾人查經,一不小心也會失聲。一次我向楊牧師尋求秘訣,他講解了發聲原理之後,教了我一個簡單辦法:         “你呼吸的時候,要吸到肚子裡去,不要吸到肺裡。肺裡漲滿了氣,聲音就出不來了。”         雖然學過生物醫學的我,到現在還不能明白空氣怎麼能夠吸到肚子裡,但這以後,我的聲音一點點地變堅實了。不僅帶查經時遊刃有餘,還有了勇氣去參加教會詩班的練唱。         楊牧師生於牧師之家,早年曾和趙君影、于力工牧師同工,為傳福音奔走於大江南北。四十年代末來美國專攻聖樂。他將許多重要的聖經經文譜上了朗朗上口的曲調, 既不失典雅,又有很濃的中國味。他常在查經時教我們唱他的新作。記得那時許多同學面臨畢業後的身份問題,楊牧師就教我們唱“當將你的事,交託耶和華,並依 靠他,並依靠他,他就必成全。”在那寒冬的夜裡,神的話就藉著一遍又一遍的歌聲,進入了當時還是慕道友的我的心田。(註) 之二         初次見到王牧師的時候,因為他有一頭白如銀絲的頭髮,我不由想到了過去在武俠小說中描寫的“得道仙人”。王牧師可謂一生戎馬。早在中日戰爭時,他像當時許多熱血青年一樣投入軍中服務,面對過飢餓,面對過槍林彈雨,面對過生死。他常說,在他身上至少有66個神蹟,可見証主的大能。四十年代,他隨軍去了台灣,在 花甲之年入神學院學習,準備進入為主爭戰的新戰場。         王牧師住在離我們有一個多小時車程的大學城裡,每月他都應邀來我們教會講道。每次來之 前,他都會通知我們要講的內容和題目。但有一次,他講台上所講的和預先通知我們的全然不同。他講起自己,怎樣憑著信靠耶穌度過了八十多年的日子。主日崇拜 結束後,在與他一起吃午飯時我問起原因,王牧師答道:“這是早晨禱告時神要我講的內容。雖然沒有準備,但神告訴我今天有人需要聽這樣的信息。”         確實那天上午正好有一個人第一次來教會聽道,他在學業上正面臨很大的難處,極需來自上帝的安慰和鼓勵。         王牧師還有從神而來的治病的能力。過去我對王牧師在講道後為病人或有需要的人按手禱告總是不以為然,至多以為只是一種禱告的形式。有一次我的岳母在星期天去 教會前,突然耳痛異常,我一方面為她擔心,另一方面卻有些“興奮”。因為這個星期天正好是王牧師來講道,心想這不正是個好机會可以試一下王牧師醫病的水 準?         於是那天崇拜後,我就急忙帶岳母去見王牧師。講明情況後,王牧師看了我一眼,我不由得有些心虛:是不是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只見王牧師伸手按在我岳母的耳朵上,做了個簡單的禱告,就和他人交談去了。在回家的路上,岳母告訴我說:         “王牧師禱告時,我覺得有股力量進入我耳朵裡,頓時就不疼了。”         過去我對聖經上記載的神蹟奇事雖然能憑信心接受,但自從這事以後,我不再有任何的懷疑,我也更明白“神是昔在,今在,永在的神”這句話的意義了。 之三         Weng牧師是美國人,留著大鬍子,一眼看上去真好像畫上的使徒彼得。我所在的華人教會,一直是在一個美國教會中活動與崇拜,而Weng牧師正是該教會的宣教牧師(minister of mission),自然就兼管我們這個華人教會。         我們教會原採取的是長老負責制。那些“長老”可說是名符其實,因為都是當年開創並建立這個教會的人。但由於他們之間意見不同,已使教會難於進一步發展。作為 新會員且是新基督徒的我,雖然清楚這些問題,卻苦無對策,正可說是“報教無門”。上任一年多的Weng牧師大概終於了解華人教會的問題,在一次主日的簡短 講道之後,即舉行了期待已久的會員大會。         “我覺得華人教會進一步的成長需要建立議員(counsel)制度,由他們來規劃、負責教會的事務。”Weng牧師開門見山地說道。“議會需要三位成員:一個是年長的弟兄,一位女性會員,一個年輕基督徒。”         全場鴉雀無聲,大家都在思索Weng牧師的建議。         “有沒有人願意成為教會的議員?John(我的英文名),你是否願意?”Weng牧師打破了沉默。         我大驚。雖然平時Weng牧師英文講道時我做過英文翻譯,但成為教會的議員,或者稱為顧問、同工,卻從沒有想過。但環顧左右,可以稱為“年輕”的大概只有我一人了。加上在大陸成長的背景,服從領導、服從分配已成為本能,我對Weng牧師的提議點點頭同意了。         大概既然像我這樣的人都可成為議員,另外兩個人選就沒有什麼爭執,很快就決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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