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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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13歲、青春期到來之時,我就染上了手淫的惡習。而且,班上和學校裡的漂亮男孩子,我都想跟他們親近,會對他們產生情慾。 ……自從離開自己的罪之後,我的性心理開始改變,我漸漸喜歡女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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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時我長期失眠,幾次想退學。老師們都鼓勵我好好學習,爭取考上大學本科。結果,我高考考了全年級文科第一名。老師們都很驚奇,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卻深深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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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生自從信主以後,就非常火熱。特別是96年底,去美國參加了“國際橋樑組織”舉辦的基督徒培訓會之後,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不是出去短宣,就是去配搭外地來巴黎的短宣……所有的假期,全都用在向中國學生傳福音上面。我高興,也納悶,更想明白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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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報上讀過一篇短文《手錶定律》,說的是一個人要想知道時間,只能看一隻錶。兩隻手錶並不能讓人更準確地知道時間,反而讓看錶的人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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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傳道人,卻生不出孩子,好像是一個不好的見証,不能榮耀神。有人勸我們作試管嬰孩,我認為試管嬰兒違背聖經教導。我們只有在神前恒切禱告,求神賜給我們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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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二、三月,紐西蘭奧克蘭市,是夏末秋初的黃金季節,在中國江南,也是冬去春來的桃李美景。我坐在紐西蘭的辦公室,暗暗思忖:為什麼今年神在這個時節,把我從北半球帶回南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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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I was young, my grades were just average in school; I never achieved distinction in any area. Every time I received my report card, I would tear it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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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台英 本文原刊於《舉目》31期 “感恩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心裡的話也說不夠。 一雙釘痕的手,叩響久閉的門……” 這首小敏的歌,是受難節那個晚上我內心的寫照。我彷彿看到我的主,釘痕的手,身上的鞭傷,十字架上犧牲的愛……我的心充滿了感恩。我對主說:“主啊!我願意把孩子交在你的手裡!”霎時,我的重擔脫落,幾個月來的擔心焦慮、不捨、怒氣一掃而空。 傷心的冷戰 我的大兒子小涵,參加過許多宣教機構的短宣。到加州柏克萊後,他看到許多無家可歸的人,心存憐憫,積極參與助貧。他說聖經有許多章節,都要我們扶助、憐憫人,以行動來表達神對這些“比較不幸”的人的愛。 他要辭去工作、全力幫助人一段時間,我和外子都不反對。我勸他去看看Peace Corp(和平使團)。 Peace Corp的申請過程,至少要半年,審核非常嚴格,身体也要一級棒。在申請期間,我們都很興奮,以為他會去中國,或東南亞、中亞等地。但是他居然被分配到一個我們從來沒有聽過的非洲國家:“幾內亞”。 根據聯合國統計,這是世界上最窮的國家之一。我們看了寄來的介紹,覺得簡直不能想像:沒有水、沒有電,還要走一段路才有井水。我們小時候在台灣夠窮了,但水、電總是有的。越想越不能接受,心裡真不是滋味。 我和外子開始遊說兒子不要去。遊說也需要技巧的:若以生活艱困來作文章,他一定不以為然。我們就在服事方式上和他討論,希望他改變心意。他的老祖母和姨,也都反對他去。我甚至端出他的女朋友,提醒他:“兩年多,你的女朋友變心怎麼辦?”可是這招好像也不靈。 我看兒子這麼堅決,怎麼勸說都不動搖,就開始生氣:氣他這麼不懂体諒父母的心,氣他如此固執己見。我每次禱告都求神改變他。 我開始和他冷戰。除非必要,我都不跟他講話,也不正眼看他一眼──這在我是從來沒有的。小涵就試著對我更孝順,買花給我。但是我的心非常苦,不受安慰。 直到受難節晚上,在教會紀念主的受死,我再次想到主為我離開天庭,降生在卑微的馬槽裡,真是比窮人還慘。他又為我們走上十字架的道路,受盡羞辱……我竟然捨不得讓我的兒子去非洲。哦!主,我真是羞愧。 我對主說:“主啊!謝謝你,你來到世上走十字架的道路,讓我明白你的愛,你的恩典!”我的心好像突然卸下一塊大石頭,不再愁苦了。雖然我還有止不住的淚水,但那是感恩的淚水! 黑皮膚天使 小涵去非洲前的兩天,特別請我們和他所愛的老祖母(他叫她“依媽”),去吃一頓泰國自助餐。因為他的朋友請他去吃過,他非常喜歡,就希望我們也能分享。 回想他大學畢業後,這幾年回來住在家裡,除了主動減輕我們負擔,提供他弟弟部分學費外,更在忙碌中,定期陪依媽吃中飯、做頭髮等,讓我們做父母的大得安慰。 常有親友稱讚他,又問我們如何將孩子教得如此好。可是我深深知道,那是神特別的恩典,讓我們的孩子在教會長大,有這麼好的牧師、青少年團契導師、主日學老 師,默默耕耘,擺上時間、精力栽培他。 現在小涵要離開我身邊,到一個窮困、原始得不能想像的地方。我雖然知道天父必看顧他,仍是不捨!仍是不放心! 我這顆放不下的心,天父也看到了,居然預備了兩位“非洲天使”來寬慰我── 小涵要去非洲前一天,去銀行存幾張百元大鈔。那是家人和教會的朋友,愛心贈送的。銀行那天不開門,他就破例用門口的提款機存現金。 剛好那天風大,把他手中鈔票吹走了。當小涵急著去追錢時,突然出現兩個黑人,也去追那些大鈔(我聽他講述的時候,急得心都快跳出來)──那兩個黑人居然抓住現鈔,並拿來給他。小涵說,這兩位黑人帶著非洲口音,絕不是本地人。 我突然領會過來說:“哦!我知道了,神差遣非洲天使來幫助你。他要媽媽知道,他是一切的主宰,他能調兵遣將,他必保守看顧你。” 哇,神真好!他知道我這個做媽媽的不捨,信心又小,就特別差遣了天使來堅固我的信心。 這使我憶起小涵三歲的時候,我第一次帶他去幼兒園。我和好幾位母親一起站在課室門口,遲遲不捨得走,直到老師再三催趕。回到車上,我難過地哭了:想到孩子要 在完全陌生的環境待一整天,他的英文表達能力只限於“Yes”和“No”,如何和人溝通?怕他受欺負、吃虧……然而,即使身為媽媽,也不能一輩子陪著兒女 (而且更有力所不能及的時候)──只有神能! 我淚流滿面地對神說:“神哪!求你看顧小涵,我把他的一生放在你手中,有你看顧他,好過一切。” 飛鴻和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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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秋 本文原刊於《舉目》31期 一 有一個女孩,長相平平,且有先天性心臟病,在等待著做換心手術。生活黯淡得像一潭死水…… 直到有一天,她終於等到了別人捐獻的心臟,也發現自己好像突然轉運了。一個男人娶了她,對她很溫柔,而且喜歡靜靜地聽她的心跳。 她很滿足,也很驚奇,但是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際遇。直到有一天,她無意翻到丈夫保存的一份剪報,原來他的前妻在一次車禍中遇難了,他捐出了她的心臟。 這是我小時候在《讀者文摘》上讀到的故事。它篇幅極小,卻一直留在我的心裡。每次想起來,心中就泛起一陣漣漪。我想,人世間愛情的美好,莫過於你的心能被所愛的人追尋,被所愛的人傾聽,被所愛的人呵護…… 二 中學畢業時,有要好的同學送給我一本筆記本,上面寫著:“豈能盡如人意,但求我心無愧”。那個年齡,最喜歡有點憤世嫉俗,喜歡有點特別,喜歡有點酷,所以當即為“我心無愧”喝彩。現在想來卻不禁啞然,究其實,“我心無愧”的尺度該擺在哪裡呢?“我心無愧”又有標準麼? 人的良心可謂變化莫測,可以有“無虧的良心”,“清潔的良心”,也可以“良心喪盡”,“良心軟弱”,“良心蒙蔽”……當人起了貪婪之心,豪取強奪也自然“問心無愧”;當人心充滿了私慾,離棄親情也視為“理所當然”;當人在極其飢餓的時候,甚至可以“易子而啖”…… 無怪乎,聖經中當撒瑪利亞人拒絕接待主耶穌時,主的門徒說:“主啊!你要我們吩咐火從天上降下來,燒滅他們……嗎?”耶穌轉身責備兩個門徒說:“你們的心如何,你們並不知道。人子來不是要滅人的性命,是要救人的性命(或作靈魂)。”(《路》9:54-56) 我們不也常常不知道自己的心如何麼?當我們說自己“問心無愧”,說自己“還夠意思”的時候,是否我們良心的尺度早已偏離了呢? 所以,智者所羅門王勸誡我們說:“你要保守你心,勝過保守一切,因為一生的果效,是由心發出。”(《箴》4:23) 三 讀書時代最愛台灣女作家三毛,我收集了她所有的文集,甚至有關的評論文章。我很喜歡她傲世獨立、天馬行空的勁頭,對她以多愁善感的個性,去思索玩味周遭的人和事,也頗為欣賞。覺得她實在是一個把心交出去的人:愛得生氣勃勃,恨也生氣勃勃。 還記得,她寫小時候期盼快點長大,長大了就可以穿玻璃絲襪。只是她不曾料到,長大了的她,就是用玻璃絲襪把自己吊死的! 慨嘆這樣的結局:心,都交出去了,交給所愛的人,所愛的事,所愛的東西……但最後,卻絕望地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離國來新西蘭的那年,我把花了十多年收集起來的書留在了國內。後來在新西蘭想家的時候,不免也會想起那箱書,想起三毛這個人,不禁會想,假如三毛把她的心交給了上帝,那又會有怎樣的結局呢? 四 那天在主日崇拜中,又一次唱到熟悉的《將心給我》: 將心給我!天父呼召聲音, 這是獻給他最珍貴禮物。 隨時隨地,他對你輕聲說: 甘心交託我,並將心給我! 將心給我!救主呼召聲音, 憐愛的呼聲,一次又一次。 轉回迷途,遠離惡者罪過, 我已為你死,請將心給我。 “我已為你死,請將心給我。”救主的聲音如此溫柔,卻有如重槌敲擊著我的心,淚水奪眶而出。想起了這位高天上榮耀的救主,卻到人間受盡凌辱,釘死在十字架上──只因為他愛我們,他要救我們脫離罪惡和苦難,進入永生。 《以賽亞書》53:4-5說:“他誠然擔當我們的憂患,背負我們的痛苦……他為我們的過犯受害,為我們的罪孽壓傷;因他所受的刑罰我們得平安,因他所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 “神差他獨生子到世間來,使我們藉著他得生,神愛我們的心,在此就顯明了。”(《約壹》4:9) 所以,我們應該“保守自己常在神的愛中,仰望我們主耶穌基督的憐憫,直到永生。”(《猶》21) 心,唯有被保守在神的愛中,才不致被蒙蔽,才不致偏於邪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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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se who live, study or work abroad often care very much about their hometown in China. Whenever they plan to return home, they think about the relatives and friends they are going to meet, and cannot help but be very exci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