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訴我,說記憶是種“幻象”, 我們現在所目睹的事物,憑什麼就務必要比我們隔著十年的距離所回顧的事物真實?相信當你走近地平線上藍藍的山脈時,山脈紋路依舊幽藍如故,這的確是一種幻 想。但是,五哩以外看山,山是藍的事實,與入山時, 山是綠的這事實,同樣都是美好的事實。——C. S. 路易斯,《致馬爾肯書》,第22章。
那是麥肯在最美的夢中才能想像的地方……景象如畫,香氣醉人,而他的腳彷彿有自主意識般,又帶他回到走道並走上前廊。百花四處綻放,花香與香草植物的強烈味道所混合的氣味,喚起他早已忘懷的記憶。……
如今他面臨另一個兩難的問題。當你來到上帝可能在的屋子門前時,你該怎麼辦?上帝應該知道麥肯到了吧?或許他應該就直接走進去自我介紹,但那似乎也同樣荒謬。而他又該如何稱呼祂?他應該叫祂天父、全能的神,還是上帝先生?他是不是最好俯身敬拜?
——保羅‧楊,《小屋》,108-109。
當我將自己的掙扎和錯失交給神,也呈上我的痛苦,神就能夠給我一個可述說的故事——一個神能夠使用、榮耀祂的故事。……同樣,當我單純地選擇順服,神往往向我顯明,我緊握的東西帶給我的傷害,比我放手時感受到的痛楚要深。
——羅亞絲莉,“恩典也有傷人時”,《靈深一席談》第3期,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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