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位於中國遙遠的大西北,那裡是長江與黃河的發源地,有美麗壯觀的青海湖和風景怡人的鳥島,還有一個著名的喇嘛教朝拜地--塔爾寺。
他們穿著僧侶的各色袈裟,脖子上掛著長長的念珠,盤腿坐在他們的神像面前,不停地唸著,拜著,磕著頭。為了表明對佛祖的虔誠,他們從很遠的地方就開始下拜, 一步一磕頭,拜倒在佛祖面前,甚至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千百年來,他們的祖祖輩輩、世世代代就是這樣敬奉著自己的民族宗教--喇嘛教。
直到有一天,上帝差來衪的僕人向黑暗的勢力宣戰,那些被黑暗勢力轄制的人們,才有望獲得自由和平安。
馬可弟兄,是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從小生活在一個美麗富饒的小島上。當上帝將藏民的福音事工放在他心裡的時候,他便帶著對上帝忠貞火熱的愛,帶著對這群靈魂深深的負擔,離開了自己的家鄉,架著拐杖,來到被稱為“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
西北的氣候,冷風刺骨,令人望而生畏,即使在春分的日子,也看不見一絲春的跡象,冰雪似乎想要封凍這塊土地的生命,然而永生神將要藉著衪的使者,去融化這冰凍的土地,并將生命的種子播撒在那裡。
馬可弟兄背著簡單的行李,上路了。他的行李非常簡單,除了牙具、幾本書,就是一個睡袋。他架著拐杖,艱難地跋涉在群山之間。他學熟了他們的語言,習慣了他們 的風俗,學會了穿藏袍吃糌粑、喝酥油茶。不久,他辛勤的勞動和付出有了收穫,許多傳福音的藏文小冊子、基督教年曆表、詩歌本先後誕生,這些將成為藏族人民 的祝福。然而,有誰能夠知道,在這背後,他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冒著多少風險呢?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洗過澡了,他在草原的帳蓬裡,在寒風呼嘯的冬夜已經度過了好多個夜晚了。每天早晨,他早早起來,為藏族同胞代禱,常常淚流滿面。有一位藏族姐妹歸主後受到家庭的逼迫,他心裡比姐妹更傷痛,天天掛在心上。 為了早日完成藏曆的翻譯工作,他廢寢忘食,常常工作到深夜。有時為了節省時間,他便隨便吃一點糌粑充飢。然而,艱苦的勞動與付出,換回了上帝對他工作的印證與贊許,及弟兄姐妹對他的認可和愛戴。
人們都知道,藏族是一個性格粗獷、封閉、落後的民族。除了極少數的知識份子外,幾乎全民族都在封閉自守的環境中生活。他們無論是在草場上支搭帳篷以放牧為生,還是住在村莊裡耕田農作,都極其排斥外來的文化和信仰。藏民視自己所信奉的佛為至高主宰,他們頂禮膜拜,尊崇到極點。為了隨時保護自己或自己的民族不受外來的傷害,他們大多腰間都帶著一把鋒利尖銳的刀。
馬可弟兄負擔的對象就是這樣一群藏民,他深知自己所面對的環境,但一想到千千萬萬在撒但奴役下的靈魂,就不由熱血沸騰。他不是沒有考慮過他所面對的環境:曠野的危險,外族的危險,寒冷的危險,當權者的危險……但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將遺書寫好,一份給他妻子,一份給他的教會,一份給他的母親,這意味著他已決志為主獻身,就是到流血的地步也不回頭!
馬可弟兄和他的妻子,為了事奉主的緣故,一直沒有要孩子。他們相聚的日子,遠不如分別的時間多,但他們卻生育了無數屬靈的兒女。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馬可弟兄來到這裡已一年有餘了,令人可喜的一天終於來到了。那是一個晴朗的夏日,有近十位弟兄姐妹為了迎接他們生命中最有意義的日子, 來到高原之珠-青海湖。就在這一天,他們將正式受洗歸入耶穌基督的名下。他們當中有大學生、研究生,還有幾名寶貴的藏族姐妹。這一天,大家都是歡喜快樂 的。他們的生命將有質的改變,他們重生的新生命,將會在基督耶穌裡漸漸長大。
從青海湖畔傳來一陣陣甜美的歌聲,“這裡有神的同在,這裡有神的言語,這裡有聖靈的恩膏,這裡是另一個天地,……”悠揚歡快的歌聲傳出帳篷,傳向四周,傳向大地。
就在他們聚集的不遠處,一喇嘛僧侶正盤腿坐在塔下唸經。唸經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也許在這時候,靈界裡正展開一場殊死的搏鬥吧。撒但己經注定要失敗了,因為在今天,撒但的權勢將遭到沉重一擊,千百年來在它控制下的藏民,將開始歸向真神,開始新的生活。
馬可弟兄帶領弟兄姐妹們認真查閱有關受洗歸主做基督徒的經文,隨後在歌聲中,馬可弟兄為他們施洗,一個姐妹非常高興地將他們最尊貴的禮物-哈達,戴在老師的胸前,以表達自己的感謝和尊重。
儘管這次只有幾個藏族姐妹受洗,但福音的種子畢竟已在這塊土地上播撒,聖靈的風會將福音的種子吹向更遠的地方,到那時,我們將在這貧瘠的土地上,收割屬靈的禾稼。
就在馬可弟兄準備逐步開展藏族福音事工的時候,撒但按捺不住,尋找了一個機會,驅使當權者,封了他的住所,翻箱倒櫃,並將他拘留起來。馬可弟兄雖然被捆鎖,但主的道不被捆鎖,福音是禁止不住的!
歷世歷代無數宣教士為福音的緣故流血流淚,他們所收穫的卻是累累碩果!馬可弟兄的勞苦將會換來喜人的豐收,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在遼闊的青藏高原上,必有無數的人敬拜贊美,他們敬拜贊美的不是喇嘛,而是主耶穌基督!
本文轉載自一份國內出版的刊物《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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