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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撒但的應許是天大的謊言。由於亞當、夏娃的不順從神,不信與仇恨隨之取代了原來的信任與和諧。罪惡的知識,導致人與人之間的嫌隙加深。在這裡我們看到一個人(該隱)謀殺了 他的兄弟(亞伯),並於事後推卸責任。這種對神的叛逆和對兄弟的仇恨,充份顯明了人類從伊甸園墮落後的光景,罪所帶來的工價是如此的真實並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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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耶穌履海,是基督徒耳熟能詳的故事,《馬太福音》、《馬可福音》及《約翰福音》都有記載,但細節有所出入,甚至表面看起來是矛盾的。例如,耶穌上了船之後, 馬太說,門徒們都敬拜祂,說“你真是神的兒子”;馬可卻說門徒們“不明白那分餅的事,心裡還是愚頑”;約翰講的細節很少,只說“船立時到了他們所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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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晴

    馬建強 本文原刊於《舉目》27期          午後的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雨點輕輕拍打著窗櫺,將沉迷在書本中的我喚起。放下書,心卻仍被那一個個鮮活的信主見証感動著,激盪著,澎湃著,久久不能平靜。         是啊,與神親近的日子總是那麼美好,充滿了幸福、平安和喜樂。即使是經歷信心的考驗,也似品嚐哥倫比亞咖啡──初入嘴是苦澀的,但細細地品味之後,就會齒頰留香,有一種甜美的感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漸漸在天地間織起了一道雨簾。我的思緒也彷彿追尋著那雨聲,穿過雨簾,飄回到遙遠的過去,那段經歷神同在的日子。 一路奇怪事         那是星期一的下午,我接到電話,從某公司打來,通知我第二天去面試,職位是電氣工程師。無論從該公司的知名度,還是工作的性質,都是我夢寐以求的,我興奮得幾乎在電話裡就要唱哈利路亞了。         放下電話,我不住地感恩禱告。我信心十足地認定,這就是神為我安排的,再沒有比這工作更適合我的專業背景的了。         第二天,為防止意外,原本半小時綽綽有餘的路程,我提前一小時就出發了。到了地鐵站,看見大批的人往外走,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拉住從我身邊經過的女士,急切地詢問發生什麼情況了。她說警方在地鐵站裡發現了一個小盒子,懷疑是炸彈,正在檢查。         我急忙走到一個警員面前,問他什麼時候可以通行,他說最早也要45分鐘之後。我的第一反應是趕快去坐公車,因為地鐵站門口有一路車,正好到那個公司門口。我費力地擠過人群,來到巴士站,隊伍已成了長龍。         等了10分鐘,生命中一次最漫長的等待。我不知在心中喊了多少聲:“主啊,救我。”汽車終於來了!可司機一看這麼多人在等,就徑直地開走了。         我幾乎失去了冷靜,但我知道必須想別的辦法,只有去打計程車了。奇怪的是,連個影子都沒有。我往前走,穿過兩三個街區,終於攔到了一輛。         司機似乎也想幫我,車子開得飛快。突然,車子停下來了,司機哭喪著臉對我說:“我闖紅燈了!”警員過來拿走他的証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車裡,遲遲沒有露面。 我讓司機去催催警員。他說,“天哪,這是什麼時代?還有去催警員的!”我感到無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不住地禱告,“主啊,救我!”         車子終於可以上路了,轉過一個街區後又停了下來。前面一輛垃圾車擋住了去路,原來垃圾車司機想倒車,卻怎麼也倒不出來。我崩潰了,也徹底地放棄了禱告。我想這一切都是神允許的,不然不可能發生。我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無奈。         不知道司機怎麼把我送到了公司,也不知怎麼開始的面試。在回答了幾個問題後,我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面試官緊張地問我:“你要喝點水嗎?”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直覺已經告訴我面試最終的結果,我也不想再繼續下去。面試重新開始之後,我就不禮貌地打斷了面試官的問題,告訴他我很累,想回家,就飛也似地逃走了。 萬語說不出          不知怎麼回的家,我坐在床上,許久沒有回過神來。我無法面對、也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          過了很久,我噙著淚水抬起頭來,看見了牆上的十字架,心裡突然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我憤怒地站起來,衝著十字架大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 錯了什麼?我一直謙卑自己,一直在教會努力地事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在這個城市給我工作,不就是想讓我離開恩典堂嗎?可以,我可以離開。但一旦離開了恩典堂,我哪個教會都不會去。”         感覺還不解氣,就又衝著十字架大喊:“你不就想証明你的大能嗎?我知道我弱小,鬥不過你,但我可以放棄這條路。”          這條十字架的道路,實在不是我可以走的。我決定放棄了。          腦海裡突然閃過了恩典堂的成牧師那熟悉的音容笑貌。想起這半年多來,成牧師一直關懷和幫助我,使我從生命的低潮中重新站立,至少該去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我來到恩典堂,成牧師正伏案寫著東西。他看見我進來,笑著說,“你先坐一會,等我寫完這點東西。”我坐下來,看著成牧師慈祥和善的面容,歲月無情地在他的臉 上留下了痕跡,幾縷銀絲也悄悄地爬上了他的鬢角,甚至眉毛。想著成牧師為教會真是操了不少的心,我突然覺得不能再給他增加額外的負擔了,於是想好的一大堆話又咽了回去。          成牧師寫完了,關切地問:“今天面試結果怎麼樣?”“還行吧。”我搪塞著。成牧師從我遲疑無奈、悵惘若失的表情中,讀出了 什麼東西。他走到書櫃前,摸出一本書,遞給我,說:“這本書對你的信心成長會很有幫助,你拿回家去看吧。”然後他鼓勵似地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接過書 一看,是《風火信心》。我苦笑著,心想:“我都不打算信主了,還談什麼信心。” 深夜的電話        回家後,我仰面躺在床上,心中說不出滋味。是放棄信仰之後的如釋重負?還是茫茫人生中突然失去了航標,反而更加迷茫?或許二者兼而有之吧。         夜色漸濃。突然電話響了,是一個好友打過來的,問我面試怎麼樣。我長歎了口氣,說:“一切都結束了。”不知道是她沒聽懂,還是她不知怎麼安慰我,電話兩邊只是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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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長在乾旱之地

    吳怡瑾 本文原刊於《舉目》27期         若有人問我的屬靈生命在何時成長最多,在何時受到最多造就,我一定會告訴他們,是在德國的 那一年。然而仔細尋思,就會驚訝地發現,在德國的那一年,我所在的華人教會沒有牧師,教會才剛開始起草章程,還未上軌道。況且,德國不像美國,有豐富的信 仰資源。雖然德國是改教的發源地,然而現今德國人上教堂的人口比例極低,根據統計資料,大約只有5-6%。          在本地教會已經衰微、華人教會還是嬰孩的德國,在這個乾旱無水之地,我是如何得到屬靈上的餵養的呢?我不禁想起在曠野漂泊的以色列民,神親自供應嗎哪,餵養了祂的子民…… 不滿多又多         我是在2002年8月,在台北真理堂受洗。在弟兄姐妹溫暖的愛中,我漸漸走出了男友過世的憂傷和絕望。          2003年,我去德國唸書。心裡並不清楚去德國唸什麼,只是一種堅定的決心,非要出國不可。我很想離開吵鬧的家庭,也希望可以轉換心情,淡忘悲傷。         神極其恩待、憐憫我,祂聽了我的呼求。我辦理去德國留學非常順利,從有念頭要去德國,到拿到簽証,大約只有半年的時間。         到了德國幾天後,我就去了學生團契和華人教會。那裡的教會生活,我並不滿意。我很驕傲,心底常常論斷教會的弟兄姐妹,總是拿這個華人教會,和我在台北的教會比較。         我不能忍受這個教會毫無組織,服事也非常鬆散,甚至有時司琴沒到,或是主禮沒來。因為教會沒有牧師,常常就是一些執事同工上來分享讀經心得,有時是分享家中的瑣事。唯一讓我比較期待的,是一位退休的德國老牧師,偶而來我們教會幫忙証道。         再加上,當時我是這個教會唯一的台灣人,其他人都是大陸人,更讓我覺得格格不入。因而我開始考慮到講英語的國際教會聚會(當時我的德語程度,還無法到德國教會崇拜)。         然而我在論斷別人的同時,我並沒有想到,我自己也不過是受洗不到一年的新生兒,靈命也很淺,也沒有什麼服事經驗。更大的問題在於,因為我對他們沒有愛,所以我驕傲,我跟他們辯論,我不能接納包容他們。         我根本忘記,當初我在台北是怎麼為中國的福音工作禱告的。我當時對中國的福音工作有負擔:“中國的人民需要福音!國度的復興將在亞洲,也將在華人地區!”我當初是這麼對神禱告,神也給我這樣的感動。         結果神真的帶我來到德國,差我到一個大陸人比台灣人多的地方,到了一個幾乎都是大陸人的教會,我卻一點也不愛他們。我只看到他們的軟弱,然後自己開始驕傲,因而開始考慮換教會。 全体敲桌面          那年的6月底,教會辦了一個退修會,請了經常從美國來幫助我們教會的周汝文牧師當講員。我將近兩個月沒有聽到華人牧師的講道了,簡直是飢渴到了極點……         牧師的講道,回應了我的每一個禱告,我對教會的態度,我想換教會的心理,我對肢体的態度……         我記得第一天晚上小組分享時,我對於一位弟兄的觀點很不滿,認為他的觀點相當屬世而偏離真理。他對我而言是父執輩份的人,也是起草擬定教會章程的教會核心同工。但當時我總覺得他“倚老賣老”。所以我反駁他的時候,語氣很不客氣,而且分享完,心中還是一直有怒氣。         結果第二天牧師講道,就講對肢体的態度:“信心軟弱的,你們要接納,但不要辯論所疑惑的事……你是誰,竟論斷別人的僕人呢?他或站住,或跌倒,自有他的主人在;而且他也必要站住,因為主能使他站住。”(《羅》14:1、4)          之後牧師又提到許多相關的經文,我終於明白自己的錯誤了。當天晚上我在小組中,掙扎了一下,還是把這段想要換教會的心路歷程說了出來,並且承認自己驕傲的罪過。         在那之後,我感到非常輕鬆,也不再有任何怒氣!         到了第三天的小組分享,即使我還是很不同意那位父執輩弟兄的論點,但是我已經懂得用另外一種方式跟他溝通,贊同他一部分的觀點。我也學會去瞭解他的生命經歷,理解他的思考模式。         至於為我們講道的周牧師,他第三天給我們講道時,兩度淚下,令我非常感動。周牧師在台灣長大,但是他並不強調自己的台灣背景,反而在講道時經常穿插使用大陸的習慣用語。這讓我看到了他的愛心。          第三天上午,他提到了台灣。忽然他話鋒一轉,說:“你們要好好愛護教會中唯一的台灣人。”那就是指我啊!我嚇了一跳。後來有人敲桌面表示贊同(這是德國學院中的傳統),接著牧師也敲桌面,然後全部聽道的人都敲起了桌面。         一時之間我有說不出來的感動。我的心,深深被神的愛,以及弟兄姐妹的愛感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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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ditorial Department – OCM European edition 本文原刊於《舉目》27期     The recent trend of students from China doing their overseas studies in Europe is so popular that today there are three to five times as many students studying there than in North America. Faced with this great tidal wave of new arrivals, Europe’s local Chinese churches h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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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救主耶穌,仁者之樂

    周瑞芳 本文原刊於《舉目》27期 救主耶穌仁者之樂, Jesus, Thou Joy of loving hearts, 生命之源萬人之光! Thou Fount of life, Thou Light of men, 我今撇下世間享受, From the best bliss that earth imparts, 虛心回轉向你仰望。 We turn unfilled to Thee again. 救主真理永存不變, Thy truth unchanged hath ever stood; 呼求主者必蒙拯救; Thou savest those that on Thee call; 尋主之人見主美善, To them that seek Thee T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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