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透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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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雙面人的日子,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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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想過,要在這家店裡長久地幹下去。可是在這一刻,不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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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人都已深刻體會到國家的命運、個體的命運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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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所預備的共同體——教會,不也是如此嗎?我們都是教會中的一份子,可能會因為婆媳關係、夫妻關係以及其他弟兄姊妹之間的關係,而產生一些小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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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的逼迫環境,面對很多問題,有限的人很難給出“耶穌式”的完美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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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交媒體上,“班味兒很重”、“如何去掉班味兒”,成了年輕人們集體吐槽、自嘲與互助攻略為一體的熱議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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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8.13 談 妮 2024年8月11日,第33屆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在巴黎結束。是日,由著名演員湯姆 • 克魯斯代表,在巴黎奧運會場,接過奧運會旗降落至洛杉磯好萊塢,象徵巴黎奧運的結束與對下一屆奧運會的交棒。 過去兩週,因為《舉目》刊登了《我沒有被冒犯,但我的確不喜歡——巴黎奧運開幕式2024.08.03》、《斷想巴黎奧運開幕式——除了憤怒、抗議和抵制,我們還能作何反思?2024.08.08》兩文,而引發網絡輿論浪潮。由於第三篇《被冒犯了嗎?的確是!但不是為了達芬奇! 2024.08.12》不論在觀點、角度或作者年齡、背景等,都可以成為前兩篇的補足。所以,我們仍然按原定計劃,在北美時間奧運閉幕當天推出,結束此議題,並再寫此文,以回應關注我們的朋友。 《舉目》不是新聞性媒體,不曾也不敢以“華人教會權威媒體”的姿態自居,去“仲裁”具有爭議性的話題。 作為一個約有30年歷史的媒體,《舉目》的自我定位,始終是“一個提供論壇、資訊、交流、報導的深度平臺。建造海內外事奉者,以基督爲中心的世界觀、價值觀和生活方式。” 《舉目》,顧名思義,是“舉目望天”——以赤子之心,仰望、親近、尋求天父的心意。“舉目望田”——以基督的心和眼,觀看福音禾田、透視世態人心、承擔事奉使命。近年來,我們保持初心,更具體的表述,是要“面對當代挑戰,與教會同行,和跟隨基督者一起成長”。 三篇文章刊出後,非常謝謝許多朋友的留言,有正面,也有負面:正面的,給我們肯定;負面的,也激發我們的反省。正如今年五月出版的《舉目》103期,主題就是反思力——藉著反思,保守我們的心(箴4:23),不但“有真理的仁義和聖潔”(《弗》4:24),而且能常常“察驗何為上帝的善良、純全、可喜悅的旨意。“(《羅》12:2)。因此,我們要在此特別說明: 1. 《舉目》在真道上,堅持《使徒信經》與宗教改革之後大公教會共同確認的基要信仰。在倫理與生活議題上,如婚姻(包含LGBTQIA+。《創》2:24)、墮胎(《詩》139:16)等,皆堅持聖經的世界觀與價值觀。 2.《舉目》努力在教會歷史的屬靈傳承上回應時代,與教會一起思考,如何在作法上有所突破。只要是基於嚴謹解經的聖經立場,歡迎言之有物的不同意見。《舉目》堅持謙卑面對忠告與批評,但拒絕偏激、自義和出於血氣的言論。 這次前兩篇文章刊登之後,有人表示自己覺得被巴黎奧運冒犯。《舉目》感同身受,充分理解——文章作者有權表達他個人的感受,也歡迎讀者表達不同的感受;上帝必悅納我們這愛主護教的心切。 3. 從這次巴黎奧運的怪像,可以看出這是個失序的時代,我們雖然痛心,但我們有信仰,因此有盼望,有呼召,有使命。既然巴黎奧運已經結束,《舉目》就不再繼續參與這事件的討論。我們呼籲,大家舉目轉向未來——四年後的2028年奧運,將在洛杉磯舉行,這給予住在北美的華人基督徒,一個近距離積極參與、實踐公共神學的機會。 我們更期望,每一位愛主而有宣教心志的基督徒,從牧長到會眾,注目已經有了奧運會旗顔色的Hollywood地標。 從現在到2028年,請為洛杉磯奧運會的宣教契機熱切禱告,並預備在洛杉磯奧運會中,直面必然成為奧運賣點的“好萊塢”文化。請共同舉目望天,擧目望田,用諸般的智慧,讓基督的聖潔和榮耀,在全球奧運會觀衆前彰顯。 《舉目》和[海外校園機構]願與北美衆教會和中西福音機構配搭,面向“宣教洛杉磯2028“這重大的宣教使命。 作者現為《舉目》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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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承認,從視頻重播看爭議部份, 的確令人超級反感:不是因為達芬奇的壁畫,而是其所表達極端淫亂放縱的意識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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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反思的是,我們是否在咒詛黑暗時堅定有力,但是在“點燃蠟燭”,尤其是要為主燃燒自己時,卻往往顯得軟弱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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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8.03 柏雨成 幾天前,我在結束幾天緊湊會議返家補覺醒來,發現社交媒體已被巴黎奧運開幕式刷屏。於是趕緊補看錄播。 不愧是巴黎,整個開幕式從頭到尾都充斥著大膽和前衛。當摟著同性、異性、甚至多個伴侶的異教諸神們,坐上一長條(晚)餐桌時,我很能理解,為什麼這樣的演出會引起爭議。然而,我的感受卻又跟很多評論者不一樣。 一言以蔽之,我沒有被冒犯,但我的確不喜歡! 在做價值判斷之前 在做價值判斷之前,我們首先應當試圖理解對方價值的來源。即便像筆者這樣的法國文化門外漢,也能感知到,法國藝術和文化中,對自由的絕對追求,以及其背後隱藏的、一種對一切約定俗成的“宏大敘事”和既定規則的反叛精神。這種精神想必由來已久。 宗教改革爆發後,在歐洲各國掀起的大大小小的宗教戰爭中,法國的宗教戰爭尤其慘烈。 從1562到1598年間,強大的天主教會,覬覦王位的貴族,和叛亂熱情高漲的新教徒,共同導致法國連續30多年不間斷的血腥宗教戰爭。1572年,一日之內將近3000名新教徒和近萬人被殺的聖巴托羅買日大屠殺,只是其中的一例。而最終,為法國帶來了一絲宗教寬容的亨利四世,也是通過在新教和天主教之間投機取巧地來回橫跳三次之多,才為自己爭取到了必需的政治資本得以稱王。(註1) 對當時不少法國民眾來說,宗教有時候的確更像權力佈局的棋子和暴力的遮羞布,而不是上帝恩典的體現。 《聖巴托洛繆日大屠殺》(Le massacre de la Saint-Barthélemy)為法國新古典主義畫家弗朗索瓦·杜波依斯(François Dubois, 1790–1871)的作品。現存於瑞士洛桑的州立美術博物館(Musée cantonal des Beaux-Arts)。 經過這些事件,法國在16世紀就已經出現深刻反思宗教暴力,鼓吹政治世俗化的思想文獻。隨後的一個世紀裡,巴黎的教士階層普遍跟越發集權的皇室走得很近,並在法國大革命中為此付出了代價。 之後,法國還經歷了拿破崙軍事獨裁,二戰期間由倒戈社會精英為核心組建的維希政權,等等。1968年,學生運動等一系列社會運動,進一步催生了法國對一切傳統權威,包括宗教權威深刻的不信任。 所以,到了巴黎奧運會,我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無神論的國家反對宗教,或者一個性氾濫的國家反對傳統婚姻觀,而是一個骨髓裡刻入了後現代基因的文化,平等地反對著一切宏大敘事和傳統權威。 事實上,法國法律在這一點上,的確做的很到位。它不僅禁止基督徒在官方場合佩戴十字架等宗教物件,也禁止穆斯林在官方場合戴面紗或罩袍。這一點上,基督徒實在不能說有什麼“尤其”被冒犯的資本。畢竟,這個開幕式還有抱著被砍下來的頭唱歌的瑪麗皇后——這已經是法國在調侃自己歷史上,最徹底地左右了民族走向的歷史事件之一了。 同理,一群五顏六色的變裝女王們,不符合傳統基督教審美自然不假,但俄羅斯,沙特,和伊朗代表團看了,也不見得會好受更多。 藝術解讀者的自由 當然有人會說,他們調侃了最後的晚餐,基督徒因此應當感到被冒犯。這一點上我倒有不同的感受。 本著藝術創作和解讀自由的原則,我覺得觀眾認為,這一齣諸神盛宴,或是在模仿/惡搞《最後的晚餐》,或並不是在模仿《最後的晚餐》,都是觀眾作為一個藝術解讀者的自由。我本人因為有社交媒體海量刷屏信息導致先入為主的預設,看重播時,的確看出了對《最後的晚餐》的模仿和惡搞,但是我並不認為每個人都要像我一樣。 如果有的人,包括基督徒,並不認為這是在模仿或惡搞《最後的晚餐》,這也是他的自由。 什麼是冒犯? 不過,即便承認這一齣戲在模仿或惡搞《最後的晚餐》,我也並不認為就一定意味著我應當被冒犯。 我總覺得,冒犯是一個應用範圍比較狹窄的動詞。我可能被很多事情攪擾,或者不喜歡很多事情,但如果說我“被冒犯”,那似乎只能形容我所擁有的東西,沒有得到應有尊重。 比方說,有人詆毀一個素未蒙面的陌生人,我得知的話估計會憤怒,但說我被冒犯,卻不準確。但他如果是詆毀我的話,那我就要被冒犯了,因為他攻擊的物件是我的人格。或者,有其他信仰者在公共場合發送宣教傳單,我雖然不信他們的宗教,但我也不會覺得被冒犯。但如果他們上我家來,未得到我的許可就進家傳教不停,那哪怕對方是基督徒宣教士,我大概也會感到很被冒犯。 所以,我一直覺得,說一個人被冒犯,需要預設這一冒犯的物件應當是他所擁有之物——他的家、他的時間、他的人格等。 《法王弗朗索瓦一世探望臨終的達芬奇》(François Ier reçoit les derniers soupirs de Léonard de Vinci)。法國新古典主義畫家Jean-Auguste-Dominique Ingres(1780–1867)繪於1818年。現存於巴黎市立美術館(Musée des Beaux-Arts de la ville de Paris)。 誰擁有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 而我認為,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並不是基督徒所擁有的。 作為基督徒,我自然為聖經記載之事,能被如此美麗的藝術品所展示出來而高興。但這幅壁畫畢竟是後人的藝術作品,而不是聖經記載本身。畫中使徒們的穿著、行為,和座位編排等,根據聖經的依據也較為有限。更多的是,達芬奇是根據藝術傳統和個人想像力所補充出來的。同時,畫中使用的很多技法,也並非聖經教導或教會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