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BH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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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聖詩創作進行評論,需要具備嚴格的神學、音樂和文學等專業基礎,我並不合格,不敢多談。不過,我對《流》文的評論手法,以及該文引出的一系列教會詩歌之外的話題深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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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每 一位新歌作者靈命的成長、對真理的認識,都達到了成熟?所寫的詩歌,有沒有屬靈生命的配合?有沒有經過聖經真理的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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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十年來,海外學人大量回歸祖國,已蔚為風氣,這當中有許多基督徒是存著事奉神的心志回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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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一些人談到解釋聖經的現象時指出,解經者有時會受到個人背景的影響與控制而不自覺。在“門徒與信徒”這個議題上,我們便碰到一個實際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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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亞的故事,不僅僅道出一個家喻戶曉的洪水故事,它也透露著人類在罪惡的轄制下,神繼續對人顯出恩慈並施行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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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和瑪代同屬印歐民族。印歐民族於2,700-2,200 BC之間,開始活躍於伊朗高原。但“瑪代”、“波斯”二詞首次出現,則是在亞述王撒縵以色三世的戰績石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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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康士坦提於361年過世,由朱里安接任皇帝。朱里安(Julian)原是康士坦提的近親,當初康士坦丁死時,手下軍兵不願皇權外落,就將其三子之外的堂表親戚一概殺盡。然而,朱里安與其兄迦勒斯(Gallus)倖免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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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I was young, my grades were just average in school; I never achieved distinction in any area. Every time I received my report card, I would tear it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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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台英 本文原刊於《舉目》31期 “感恩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心裡的話也說不夠。 一雙釘痕的手,叩響久閉的門……” 這首小敏的歌,是受難節那個晚上我內心的寫照。我彷彿看到我的主,釘痕的手,身上的鞭傷,十字架上犧牲的愛……我的心充滿了感恩。我對主說:“主啊!我願意把孩子交在你的手裡!”霎時,我的重擔脫落,幾個月來的擔心焦慮、不捨、怒氣一掃而空。 傷心的冷戰 我的大兒子小涵,參加過許多宣教機構的短宣。到加州柏克萊後,他看到許多無家可歸的人,心存憐憫,積極參與助貧。他說聖經有許多章節,都要我們扶助、憐憫人,以行動來表達神對這些“比較不幸”的人的愛。 他要辭去工作、全力幫助人一段時間,我和外子都不反對。我勸他去看看Peace Corp(和平使團)。 Peace Corp的申請過程,至少要半年,審核非常嚴格,身体也要一級棒。在申請期間,我們都很興奮,以為他會去中國,或東南亞、中亞等地。但是他居然被分配到一個我們從來沒有聽過的非洲國家:“幾內亞”。 根據聯合國統計,這是世界上最窮的國家之一。我們看了寄來的介紹,覺得簡直不能想像:沒有水、沒有電,還要走一段路才有井水。我們小時候在台灣夠窮了,但水、電總是有的。越想越不能接受,心裡真不是滋味。 我和外子開始遊說兒子不要去。遊說也需要技巧的:若以生活艱困來作文章,他一定不以為然。我們就在服事方式上和他討論,希望他改變心意。他的老祖母和姨,也都反對他去。我甚至端出他的女朋友,提醒他:“兩年多,你的女朋友變心怎麼辦?”可是這招好像也不靈。 我看兒子這麼堅決,怎麼勸說都不動搖,就開始生氣:氣他這麼不懂体諒父母的心,氣他如此固執己見。我每次禱告都求神改變他。 我開始和他冷戰。除非必要,我都不跟他講話,也不正眼看他一眼──這在我是從來沒有的。小涵就試著對我更孝順,買花給我。但是我的心非常苦,不受安慰。 直到受難節晚上,在教會紀念主的受死,我再次想到主為我離開天庭,降生在卑微的馬槽裡,真是比窮人還慘。他又為我們走上十字架的道路,受盡羞辱……我竟然捨不得讓我的兒子去非洲。哦!主,我真是羞愧。 我對主說:“主啊!謝謝你,你來到世上走十字架的道路,讓我明白你的愛,你的恩典!”我的心好像突然卸下一塊大石頭,不再愁苦了。雖然我還有止不住的淚水,但那是感恩的淚水! 黑皮膚天使 小涵去非洲前的兩天,特別請我們和他所愛的老祖母(他叫她“依媽”),去吃一頓泰國自助餐。因為他的朋友請他去吃過,他非常喜歡,就希望我們也能分享。 回想他大學畢業後,這幾年回來住在家裡,除了主動減輕我們負擔,提供他弟弟部分學費外,更在忙碌中,定期陪依媽吃中飯、做頭髮等,讓我們做父母的大得安慰。 常有親友稱讚他,又問我們如何將孩子教得如此好。可是我深深知道,那是神特別的恩典,讓我們的孩子在教會長大,有這麼好的牧師、青少年團契導師、主日學老 師,默默耕耘,擺上時間、精力栽培他。 現在小涵要離開我身邊,到一個窮困、原始得不能想像的地方。我雖然知道天父必看顧他,仍是不捨!仍是不放心! 我這顆放不下的心,天父也看到了,居然預備了兩位“非洲天使”來寬慰我── 小涵要去非洲前一天,去銀行存幾張百元大鈔。那是家人和教會的朋友,愛心贈送的。銀行那天不開門,他就破例用門口的提款機存現金。 剛好那天風大,把他手中鈔票吹走了。當小涵急著去追錢時,突然出現兩個黑人,也去追那些大鈔(我聽他講述的時候,急得心都快跳出來)──那兩個黑人居然抓住現鈔,並拿來給他。小涵說,這兩位黑人帶著非洲口音,絕不是本地人。 我突然領會過來說:“哦!我知道了,神差遣非洲天使來幫助你。他要媽媽知道,他是一切的主宰,他能調兵遣將,他必保守看顧你。” 哇,神真好!他知道我這個做媽媽的不捨,信心又小,就特別差遣了天使來堅固我的信心。 這使我憶起小涵三歲的時候,我第一次帶他去幼兒園。我和好幾位母親一起站在課室門口,遲遲不捨得走,直到老師再三催趕。回到車上,我難過地哭了:想到孩子要 在完全陌生的環境待一整天,他的英文表達能力只限於“Yes”和“No”,如何和人溝通?怕他受欺負、吃虧……然而,即使身為媽媽,也不能一輩子陪著兒女 (而且更有力所不能及的時候)──只有神能! 我淚流滿面地對神說:“神哪!求你看顧小涵,我把他的一生放在你手中,有你看顧他,好過一切。” 飛鴻和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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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秋 本文原刊於《舉目》31期 一 有一個女孩,長相平平,且有先天性心臟病,在等待著做換心手術。生活黯淡得像一潭死水…… 直到有一天,她終於等到了別人捐獻的心臟,也發現自己好像突然轉運了。一個男人娶了她,對她很溫柔,而且喜歡靜靜地聽她的心跳。 她很滿足,也很驚奇,但是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際遇。直到有一天,她無意翻到丈夫保存的一份剪報,原來他的前妻在一次車禍中遇難了,他捐出了她的心臟。 這是我小時候在《讀者文摘》上讀到的故事。它篇幅極小,卻一直留在我的心裡。每次想起來,心中就泛起一陣漣漪。我想,人世間愛情的美好,莫過於你的心能被所愛的人追尋,被所愛的人傾聽,被所愛的人呵護…… 二 中學畢業時,有要好的同學送給我一本筆記本,上面寫著:“豈能盡如人意,但求我心無愧”。那個年齡,最喜歡有點憤世嫉俗,喜歡有點特別,喜歡有點酷,所以當即為“我心無愧”喝彩。現在想來卻不禁啞然,究其實,“我心無愧”的尺度該擺在哪裡呢?“我心無愧”又有標準麼? 人的良心可謂變化莫測,可以有“無虧的良心”,“清潔的良心”,也可以“良心喪盡”,“良心軟弱”,“良心蒙蔽”……當人起了貪婪之心,豪取強奪也自然“問心無愧”;當人心充滿了私慾,離棄親情也視為“理所當然”;當人在極其飢餓的時候,甚至可以“易子而啖”…… 無怪乎,聖經中當撒瑪利亞人拒絕接待主耶穌時,主的門徒說:“主啊!你要我們吩咐火從天上降下來,燒滅他們……嗎?”耶穌轉身責備兩個門徒說:“你們的心如何,你們並不知道。人子來不是要滅人的性命,是要救人的性命(或作靈魂)。”(《路》9:54-56) 我們不也常常不知道自己的心如何麼?當我們說自己“問心無愧”,說自己“還夠意思”的時候,是否我們良心的尺度早已偏離了呢? 所以,智者所羅門王勸誡我們說:“你要保守你心,勝過保守一切,因為一生的果效,是由心發出。”(《箴》4:23) 三 讀書時代最愛台灣女作家三毛,我收集了她所有的文集,甚至有關的評論文章。我很喜歡她傲世獨立、天馬行空的勁頭,對她以多愁善感的個性,去思索玩味周遭的人和事,也頗為欣賞。覺得她實在是一個把心交出去的人:愛得生氣勃勃,恨也生氣勃勃。 還記得,她寫小時候期盼快點長大,長大了就可以穿玻璃絲襪。只是她不曾料到,長大了的她,就是用玻璃絲襪把自己吊死的! 慨嘆這樣的結局:心,都交出去了,交給所愛的人,所愛的事,所愛的東西……但最後,卻絕望地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離國來新西蘭的那年,我把花了十多年收集起來的書留在了國內。後來在新西蘭想家的時候,不免也會想起那箱書,想起三毛這個人,不禁會想,假如三毛把她的心交給了上帝,那又會有怎樣的結局呢? 四 那天在主日崇拜中,又一次唱到熟悉的《將心給我》: 將心給我!天父呼召聲音, 這是獻給他最珍貴禮物。 隨時隨地,他對你輕聲說: 甘心交託我,並將心給我! 將心給我!救主呼召聲音, 憐愛的呼聲,一次又一次。 轉回迷途,遠離惡者罪過, 我已為你死,請將心給我。 “我已為你死,請將心給我。”救主的聲音如此溫柔,卻有如重槌敲擊著我的心,淚水奪眶而出。想起了這位高天上榮耀的救主,卻到人間受盡凌辱,釘死在十字架上──只因為他愛我們,他要救我們脫離罪惡和苦難,進入永生。 《以賽亞書》53:4-5說:“他誠然擔當我們的憂患,背負我們的痛苦……他為我們的過犯受害,為我們的罪孽壓傷;因他所受的刑罰我們得平安,因他所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 “神差他獨生子到世間來,使我們藉著他得生,神愛我們的心,在此就顯明了。”(《約壹》4:9) 所以,我們應該“保守自己常在神的愛中,仰望我們主耶穌基督的憐憫,直到永生。”(《猶》21) 心,唯有被保守在神的愛中,才不致被蒙蔽,才不致偏於邪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