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教會論壇

  • 牧者的“心理”,如何健康?(郭鴻傑、劉心儀)2024.07.13

    他們所承受的,不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更是內心深處,因誤解、羞辱、背叛、不被理解,且缺乏他人的支持所感受到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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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都這樣了,你為什麼不可以?”——職場到教會,從PUA聊起(陸思)2024.05.11

    當我面露難色、準備回絕的時候,領袖又來了一句:“這個活動,我就信任你的能力!你不來,我都不知道找誰負責!”作為一個習慣性在工作能力上尋找認可和價值感的90後,天知道,這句話對我的“殺傷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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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美華人教會危機中的17個契機(張遠來)2024.05.04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5.04 張遠來 就像上帝在使徒時代的工作,教會每一次的復興,都產生於一場危機。換句話說,每一次使徒教會遵循上帝的旨意、順服聖靈的帶領,就會轉危為機,從而引發教會的大復興。同樣,縱觀今日教會面臨的種種危機,我們也看到17個可以抓住的契機。 一、學子事工搶先一步 北美華人教會的發展與增長,向來得益於新到訪者,比如學生。因此,學生事工一直是華人教會拓展的重點。教會越早接觸學生,越能與他們穩定地建立關係,也越容易向他們見證福音。 在筆者服事的教會,幾年前,隨著本地區留學生的減少,加上教會中學生領袖青黃不接,學生組基本上已經沒有在校的學生了。就在那個時候,有一位弟兄介紹了他非信徒的女友與我們認識。於是,我和師母開始在每週五晚,帶領他們學習新生命課程。差不多一年以後,女孩接受了洗禮。 我們為她倆代禱,懇求父神預備他們,重新開始我們的學生工作。 那時,我已經發現,由教師直接負責和帶領學生工作,有一定的局限性。因此我認為,學生工作最好由學生自己領導。於是,我們決定訓練小牧者。當這對年輕人有志於帶領學生小組時,我們盡力支持。經過兩年多的努力,雖然本地中國留學生少,但學生小組仍有16位學生穩定地參加。 隨著學生小組的重啟,我們發現另一個問題:這些學生單單喜歡參加學生團契的活動。兩年下來,只有一個人決志信主。 通過觀察,我們發現,在赴美以前,我們就系統性地幫助過、保持著穩定關係的學生,來美國後,幾乎都能穩定地來教會。而到美國以後才和教會有聯繫的學生,信主的比例極低。 雖然我不能就此歸納出一條定律,但我們確實看到一個現象:時機很重要。搶先一步做好學子工作,是我們贏得他們的好方法。 也許,隨著政局的改變,留學生的人數會進一步恢復。但如果我們搶先一步聯繫他們,穩定接觸他們,真誠愛他們,切實幫助他們,適時地將基督的愛告訴他們,勇敢地將救恩之道傳給他們,留學生依舊會是美國華人教會增長的一個來源。 二、餐服團契接納配合 餐服(餐飲服務)業者是一個很容易被教會忽略,卻能比學生更長期、更穩定地聚會的群體。伴隨著走線“潤”(run)來的華人越來越多(註),這類信眾可能成為某些教會主要服事的對象。 筆者牧養的教會,自一年前,餐服信徒的比例,就已經超過了知識分子。然而由於餐服從業者週末工作更忙,多半無法參加主日禮拜,這讓我們對餐服信徒的牧養變得更加困難了。不過可以斷定的是,這是一個不可忽視的群體。 以往我們教會裡沒有餐服工作者,名義上的餐服信徒也幾乎不來教會。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陪同一位探親的老者去湖邊釣魚。那個時候,對我而言,釣魚是極其無聊的事,因此,我把老人開車送到湖邊後,便沿著湖邊,尋找可以傳福音的對象。 恰好,我看到一位中國男士,遂開始向他傳道。他說他去過教會,我告訴他我是牧師……我們相談甚歡,也互相留了電話號碼。不久,這位餐館的老闆開始給我打電話。我就向他傳福音。後來他們一家都信主了。接下來,我開始逐個走訪餐館,一個一個地向他們傳道,從此有接二連三的餐服人士信主。 牧養他們,有很大的困難,因為他們非常忙,週日是他們生意最好的時候,很難去教會做禮拜。另外,他們與知識分子基督徒溝通不太通暢。這讓他們對知識分子多的華人教會,產生了一定的疏離感。而知識分子基督徒有時候也有潛在的、不自知、不自覺的排他性,增加了餐服信徒融入教會的困難。 在對餐服弟兄姐妹用心牧養3年後,我開始鼓勵他們把上帝放在第一位。感謝主,有兩間餐館的餐服人員,願意在主日先參加禮拜,再回去工作。而我們教會的會友,也願意為了他們,提前半個小時禮拜。 隨著越來越多的非知識分子華人來到美國,我們需要加大對知識分子以外華人的傳道、牧養、栽培,以及委任事奉職分。我相信,如果教會能謙卑地拆斷隔離的牆,華人教會就會有大的突破。 三、走出圍牆,本地宣教 教會要走出去,積極開展各種活動。特別是利用傳統節期、生日聚會、運動小組、興趣小組的活動,吸引本地華人參與,凝聚他們,跟他們傳道。 許多時候,教會無意之間,禁錮了自己的潛能,局限了自己的境界。我們很享受教會既有的團契親密關係,往往會形成不自覺的內聚,讓外人難以融入。久而久之就讓基督徒和非基督徒,形成了完全不同的群體,談不上有矛盾,但也說不上有親密感。 我們需要走出教會的舒適圈,走出自己的圍城,走進社區,見證福音。在真理上,我們必須保守,但在牧養和事工上,我們必須靈活。凡是有利於教會拓展、靈魂得救的,我們都可以做。 過去的幾年,我幾乎走訪過本地每一個華人商店和飯店,甚至亞洲人的超市,建立了一定的關係。走出去,迎進來,從隔離到接納,是我們可以拓展的路。 四、培養本堂牧者傳道 作為直接空降北美的華人牧師,我親身經歷了在北美牧會的艱難。我的深刻感觸是,如果可以從本地信徒中,培養出牧師、傳道,會比外來者事奉容易得多的。 基於這樣的認知,我盡所能地鼓勵本教會的信徒讀神學、參與事奉,從帶領小組禱告、查經,到至講道。為了幫助剛剛開始帶領查經的弟兄姐妹,我一個字、一個字地寫下查經材料…… 教會要有意識地培養本地的傳道牧者,從一般服事、帶領小組、講道、領導、奉獻傳道開始,鼓勵本地信徒最終成為傳道人。 五、引進牧師,帶來熱情 作為直接從大陸到北美就開始牧會的傳道人,我經歷了巨大的挑戰,甚至在做牧師20年以後,我都會質疑:上帝,你是不是真的呼召了我做牧師?然而,真實面對北美華人教會的光景,我依舊深信,俯就卑微地引進外地,特別是大陸有牧會經驗和使命感的牧者做傳道人,讓他們把熱情帶過來,正是不冷不熱的北美華人教會所需要的。 大陸教會的復興,並非自然條件使然。對比已經在北美生活多年的傳道人,我的總體感覺是,大陸傳道人更加拼命,更有單純的奉獻精神和信仰情懷。他們在困境中親身經歷上帝的寶貴屬靈經歷,是北美許多本地傳道人所沒有的。 如果北美華人教會能引進大陸經歷了實際牧會考驗的中年傳道人,也許能在北美華人教會所缺乏的屬靈品質上,起到補足的作用。 六、家庭門訓,二代牧養 為應對歐美等左派教育對孩子的毒害,需要家庭門訓,培養我們的下一代從小認識上帝,並帶領他們進入事奉。我們不僅要幫助孩子進入大學,更要預備他們在大學裡牧養上的對接。 七、二代信徒,青年傳道 毫無疑問,我們與下一代存在著看不見的代溝。教會對華二代信徒的牧養語言和方式,需要能貼近他們的生活。因此,培養年輕人的牧師,不要總是引進、外包。教會需要自己努力。 八、家庭團契劃歸片區 這種方式,能吸引慕道友,有益於組建家庭小組。 九、聖經栽培持守真理 小組查經和有系統的講道,能幫助信徒建立完整的信仰教義體系。 十、破釜沉舟迫切禱告 相對我過去在大陸教會牧養所經歷的,我認為北美華人教會的祈禱力度,委實太弱。 我們吟唱的《中國的早晨五點鐘》,並非一種理想,而是大陸信徒實際的經歷。我在國內的教會的禱告深度和長度,都遠遠超過北美華人教會——如今北美教會的禱告會,跪下來似乎都很難。 當然,我們可以說祈禱不在乎形式,但禱告至少需要迫切。我們需要危機意識,需要對上帝真誠的愛,才能有迫切的祈禱。 十一、教會宣教人人傳道 鼓勵會眾承擔大使命,人人傳道,人人牧養。 十二、走出漢語,拓展多語 就華人教會的拓展而言,我們需要從“華人”的特色和“院牆”(自我定位和設限)中走出去,成為社區型的教會,為將來建立多語種的教會做預備。 十三、查經祈禱,領袖合一 教會的危機,多半是領袖的危機;教會的撕裂,多半是領袖的分裂。因此,需要竭力保守合而為一的心。而保守領袖合一的最好方法,不是經常在一起吃飯、閒聊——小心那會成為論斷、結夥、紛爭的溫床。 領袖合一最好的途徑之一,就是:消除誤會,達成共識。 最好的方法,就是:教會領袖每週至少兩次,一起查經、祈禱和交通,以保持認知、教義和事工上的互相理解,互通而合一。有溝通才有心通,心通才能靈通,靈通才能事通,事通才有復興。 十四、管理團隊健全民主 教會的管理團隊,需要能體現教會的整體意志和需要。換句話說,需要給小組事工負責人機會,參與教會的管理。長執會應該是具體參與事奉者擔任的,而不是看威望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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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讓我們偕伴,謹守“心”(談妮)2024.04.26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4.26 談妮 “你要謹守你的心,勝過謹守一切,因為生命的泉源由此而出。”(《箴》4:23。新譯本)心可以是指跳動的心臟、思想、情感、意志或全人。不論是哪一種定義,“心”都不是靜止不動,也不是必然健康成熟、“有真理的仁義和聖潔”(《弗》4:24)。所以保羅勸我們獻上自己成為活祭,藉著聖靈更新自己的心思,改變自己的生活,以合乎上帝美善的旨意(參《羅》12:1-2)。 自2022年起,《舉目》便提出要“面對當代挑戰,與教會同行,和跟隨基督者一起成長”,這是延續既有的定位:建造海內外事奉者,以基督為中心的世界觀、價值觀和生活方式。然而要讓心能有效地更新變化,前提是願意“針對觀念進行反思”(周學信,《反智主義》)。 本期《舉目》(103期)的特色,就是反思力。 不論切入點是個人(《我們以什麼眼光看待別人》;《男性形象與羞恥》;《當我們得了“匆忙症”》)、教會(《把握這次相遇的機會——從教會歷史思考“教會權威扁平化”》;《北美華人教會的今昔和未來》)、公義(《不只 #MeToo或司法正義/便利貼》)、藝術(《 當音樂之父巴赫也被政治清算——我們需要討論電影《塔爾》( TÁR)》)、親情(《春風吹又生——煩人老媽成長記》;《當孩子無法達到期待——原來父母也是罪人》)、跨代(《為什麼我們如此盡力,還丟失了他們?——耶穌的比喻與青少年事工》)、宣教(《福音,歷史性的救贖——淺談多元社會中,詮釋福音的關鍵》;《帶著幼兒短宣可還行?》)或海歸(《 我從芝加哥回到上海——海歸基督徒如何融入當地教會》),還是婚姻(《攪亂一池春水——都是夫妻營惹的禍?》;《 丈夫做頭?還是做你個頭?》)…… 作者們的反思,都是為了謹守心,使生命的泉源更散發出基督馨香之氣。 可惜因為時代的變遷與經濟的因素,《舉目》考慮是否自2025年起,不再印刷紙本雜誌?對此,我們非常需要您的回饋(請掃二維碼),以幫助我們做出合乎上帝心意的抉擇。同時也歡迎您網站訂閱 (https://behold.oc.org/?page_id=62152),讓我們與您偕伴謹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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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從權力關係與生命素養,看權威扁平時代的教會治理(陳恩加)2024.04.24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4.24 陳恩加 當心“靜音模式” 2023年4月的一天,我和同教會的一位弟兄,聊到基督徒領袖在信仰進路光譜上的位置。他提到于宏潔牧師的講道,用詞比較很宏大,劉志雄長老的敘事,則相對更生活化,但他們都有比較資深的牧養經歷;而有的牧者學術專精,卻不太牧會。 我回應說,很喜歡像The Pastor as Scholar and the Scholar as Pastor這本書的兩位主人公卡森(D.A. Carson) 和派博(John Piper):一樣是“集學術型和牧養型於一身”的基督教領袖,他們既有深厚的神學素養,同時又具備溫暖的牧者心腸。 朋友則打趣說:“那你來做牧者型學者,我做學者型牧者”。我則笑著回復:“現在我們教會的牧者當的好好的,也沒到退休的年紀,你這話要是被他聽到,會不會覺得我們有‘造反’的感覺?”。 他只簡明扼要地總結:“你我他都是‘平的’”。 當他說到“平的”時,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認為:一個基督徒想要成為牧者,是一件高風險的事。倒不是因為這中間要經過漫長的神學訓練,出來服事後薪酬不高還要幹各種髒活累活等,而是因為教會中來自人際關係的各類張力。 我從小成長在一間非常重視“權柄”的基要派教會中。長老、職事等領袖“高位“,存在著家族傳承現象。同時,不少信徒因為對帶領者的決策有所質疑,就被打上了“不順服權柄”的標籤,加強了權力的高度集中與不容置疑。 Remy Diederich在其關於屬靈虐待的著作《信任崩塌》(Broken Trust)中形容,這種權力的壓迫,會導致屬靈領袖的核心人際圈,進入“靜音模式”。其他人為了防止被孤立,也會學乖,不去戳破“皇帝的新衣”(註1)。 這種金字塔式的教會治理模式,很大程度上抑制了年輕人的出挑與會眾的活力。不僅不符合管理學上的扁平化邏輯,更不符合聖經中對領袖品格的要求。 目前,我在一間較為包容、扁平的教會中服事,深刻覺察到對權力、權威這類敏感議題的討論,與合乎中道的應用,是當代教會無法回避也義不容辭的責任。我會從權力、關係與生命素養3個維度,來談一談權威扁平化後,教會的牧養。 權力與責任的扁平化 梵蒂岡第一屆大公會議(First Vatican Council)上,羅馬天主教會確立並發表了兩個憲章,其中之一便提到了“教皇無誤”(papal infallibility)。 身為歷史學家同時又是天主教徒的阿克頓勳爵(Lord Acton),則嚴詞抨擊了這一聲明。那句名言“權力使人腐敗,絕對的權力絕對使人腐敗”便出自他寫給倫敦主教Mandell Creighton,反對該決定的信中。 這句話不僅適合於國家治理,也適用於在教會:教會扁平化過程中,首先要考慮的,就是權力的扁平化。 不過,權力扁平化並不意味著領導者完全喪失權力,只是不再被高度集中。因此被下放和分散的權力,能夠促成更為民主的決策制定,和更為合理的治理模式。 換句話說,一間教會不應為了扁平而扁平,而是為了會眾能更好地配搭服事,在生命上互幫互助。 以我目前所在的教會為例,牧者會在每個月第2週的主日下午,會安排同工會議。每項重大決策,均是由同工們(一般有十幾二十個人)共同商議的結果。大家一起獻謀獻策,提出各自意見,牧者最後拍板。此外,各部門部長、各小組長會把所在組織的當前狀況、困難(包括整體和個體)、未來計畫,都放在會上進行交流,盡可能把教會真實現狀進行曝光。 另外,教會每年也會舉行一次退休會,來回顧一年來教會牧養的得與失,同時展望未來要堅守或改正的地方。相比我小時候所在權力不容置疑、決策於“小黑屋”中產生的教會,這樣的決策制定過程,更為公正與透明。而這自然也離不開合理的治理架構——小組、團契與事工部門。 對於小組,我個人認可“大小組,小教會”的理念。如果說基督是教會的頭,教會是基督的身體,那麼小組就是身體的腰板,只有腰板硬全身才能發出最大力氣。 在國內,城市教會能容納的人數,受到空間和環境因素等的限制(往往在寫字樓裡),因此除了主日大家聚在一起敬拜之外,小組聚會成為了信徒平日裡的信仰加油站,小組長便成為了“微型牧者”,擁有組織聚集的權力和聯絡肢體的責任。 對於團契,想必已有不少教會開展青年團契、夫妻團契、職場團契等,讓有能力、有生命和異象者成為其中的帶領人,這也是扁平化的一種體現。至於事工部門,可以成立如敬拜部、關懷部、福音部、行政部等各司其職,各部長不僅分擔了牧者的部分權力,也承接了相應的義務,彼此配搭讓事工有條不紊地開展。 關係的扁平化 九標誌團隊編輯Jonathan Leeman在《認識教會紀律》(Church Discipline)中曾提到,如果一間教會的領袖“對成員厚此薄彼,黨同伐異,脾氣很大,愛孤立人、很難將權力分給他人,任人唯親、喜歡掌控”,那麼加入這間教會就要小心了(註2)。在這種劍拔弩張的畸形人際關係中,同工自然無法放開來與領袖一起服事。 相比教會建制層面的權力扁平化,關係扁平化則更加側重領袖個人品格是否真的具備聖靈所結的果子,考驗其能否在保持領袖威信的同時,與同工、會眾、甚至慕道友“打成一片”,而不是營造出 “靜音模式”。 換句話說,關係扁平化的實質,就是領袖們雖然身居要職,但也承認自己會犯錯、有弱項,樂於接受他人合理的批評與適時的幫助,從而讓牧養過程增添更多的誠實與謙卑(註3)。 我曾經所處的教會,講臺上的資訊往往是不容置疑的。但私下與個別弟兄姊妹的交流中得知,他們對某些觀點是有疑問的,但卻不敢發聲。因為,講員(通常是幾位核心同工)會以“不服權柄”為理由,搪塞過去。或有人針對教會事工的一些盲區,提出自己的想法,也時常會被領袖們以“沒有負擔”為理由回避。 其實,不採納建議並不是什麼問題。關鍵在於當事人抱著怎樣的心態,去處理他人的意見——如果領袖無法謙卑下來,與提出意見的一方平等、和氣地進行交流,那麼就會永遠處於一種夜郎自大的狀態。與之相反,如果領袖與會眾處於一種暢所欲言的關係中,即使會出現爭執,甚至導致有人因此離去,但誠實、平等的人際關係,會成為這件教會的底色,而吸引更多的人前來。 生命素養的扁平化 一間教會無論使用何種治理模式,其目的最終都是為了會眾的靈命得到成長,更好地建造基督的身體。 換句話說,權力、關係等因素扁平化,最終目的正是為了生命素養的扁平化。而生命素養的扁平化,不是指所有人的靈命變得“又扁又平”,而是指“全民皆祭司”——盡可能讓所有的肢體,都能參與教會的服事;每個人的生命素養,都能得到提升。 教會中不應該出現屬靈上的馬太效應——貧者愈貧富者愈富。而應該在恩賜上挖掘、培養更多人,鼓勵更多人參與到各項事工中。對此,我有兩個特別深的感觸: 其一,教會中有位肢體曾問牧者,覺得自己沒有什麼才幹,不知道該參與哪項服事。經過一番開導後,TA發現自己詩歌唱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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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心“過猶不及”的教會觀(陳世賢) 2024.01.01

    邁入2024年,教會將依舊面對許多挑戰……當我們鼓勵人參與教會,並強調教會的重要性時,也不妨順便自我梳理一下:教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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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什麼我們如此盡力,還丟失了他們? ——耶穌的比喻與青少年事工(尹偉力)2023.12.30

    在北美華人教會的青少年事工中,卻的確遇到類似的困境——教會已經根據青少年的特點,做出各種調整,結果卻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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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向耶穌學習在權威扁平時代中的牧養(劉志良)2023.11.11

    藉著耶穌的榜樣,家長可以思考:當自己遇到困難、挑戰時,當怎樣帶領家人一起讀經、祈禱,尋求上帝的心意,並憑信心,按真理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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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福音,歷史性的救贖 —— 淺談多元社會中,詮釋福音的關鍵(湧銘)2023.10.07

    在這種多元的處境下,基督徒,特別是年輕基督徒,應當有意識地學習與價值多元、真理相對的文化對話。並且在對話之後,仍然對福音有完全的信心,成為福音的使者——這或許是當代年輕基督徒所面臨的主要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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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兒童、青少年——長期的未得之民(清泉)2023.09.23

    傳統宣教事工,常聚焦於其他民族,如水族、回族、維族……這當然非常有意義、非常重要。然而,我們不能因之忽略教會日常事工中的“未得之下一代”——這既在身邊、亦在天邊的“長期的未得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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