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 2009
-
但願我們華人信徒,都能回到聖經,回到福音的核心,建立正確的工作觀和世界觀。更願上帝如作者所言所求,在這個時代,興起更多“持守真道、獻身門訓、忠心守望、聖潔堅強”的聖徒。讓我們一起為此奉獻自己!
-
至此以後,若有人抱怨我們的同胞有諸多“陋習”,我都不予置評。我們覺得別人不文明,可能只是我們不瞭解別人的生活背景、歷史文化傳統。或者,可能只是因為我們有幸生活條件比別人好。而我們最大的陋習,莫過於因覺得自己比別人文明,而變得傲慢和自大,甚至踐踏別人的尊嚴。
-
我理解臨風弟兄,是在提醒福音派基督徒,隨著時代的變遷,應當有足夠開放的心態,走出一條更鮮活的路子去接近新的一代,就是那些不認同傳統道德觀念的年輕人。雖然這是很好的提醒,但是筆者認為,臨風弟兄兩篇文章中,對於文化戰爭本身的認識,及其在兩黨政治之間所起的作用,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
臨風 本文原刊於《舉目》36期 感謝林偉雄弟兄的愛護和熱心,不厭其煩地回應我的文章,可見他求真心切,這是很可貴的。我對《從佩林效應看文化戰爭》所要傳達的精神大体同意,僅作幾個簡單的澄清: 第一,我並沒有要攻擊保守的價值,只是不贊同“宗教右派”的做法。其實, 聖經所注重的道德觀,不限於墮胎與同性戀,不要只選擇狹窄的道德議題作戰場,而讓對方占據道德的高地。“宗教右派”有意避開某些道德議題(例如華爾街的貪 婪、艾滋病、貧富不均),並非是因著信仰,乃是為了將就政黨的立場和利益。華理克在公眾論壇上的聲音,就比道布森(James Dobson)有力,因為他身体力行,正視更廣闊的道德議題,同時也並沒有在“石蕊試驗”議題上讓步。 第二,巴拿研究所的發現,請不要忽 視。年輕一代(包括教會內)道德水平的下降,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但是單單定罪年輕人離開上帝,而不去正視教會中做法的偏差,並不能說服他們,改變他們 的觀念。如果年輕人認為基督教偽善、狹窄、自以為義,我們就應當反省,以免失去道德的高地。佔據道德高地的方式很多,主動關心社會中的不公、罪惡和仇恨, 也是其中之一。恨惡罪惡與以行動表現愛罪人,這兩者是不衝突的。 第三,選總統,不只是看總統候選人信仰保守與否,也要看他是否可信賴、有才幹(改教者馬丁•路德也是如此認為)。黨派與信仰立場,不是簡單的等號關係。基督徒不要被政治野心家愚弄,隨便貼標簽。 第四,民主政治中的對話是持續的、公開的,公眾論壇不是Hitchens等人的專利。基督徒應當積極參與對話,而不是逃避。但是,對話必須有共同語言,不能 自說自話。這不是妥協與否的問題,而是溝通技巧的問題。我建議大家多參考紐約《救贖主長老教會》牧師Tim Keller的對話方式。(例如,他在Google總部作的演講: http://www.youtube.com/watch?v=Kxup3OS5ZhQ ,2008年3月5日 ) 編按:福音派基督徒需要面對來自當今多元文化的嚴峻挑戰。如何立足於嚴謹的聖經立場,以溫柔敬畏的心來從事這場“文化戰爭”,著實考驗著我們的智慧。歡迎讀者來稿,提供更多成熟的看法,與我們的讀者分享。
-
家庭教會通過長期十字架上的堅守,最終在主流社會裡面,占據了重要的地位,發揮了重要的影響。如果將家庭教會排除在外,那麼對現今中國社會的任何描述,都是不完整的;任何合法秩序,如果排除了家庭教會,這種秩序就不夠合法;任何政治權力,如果不能管轄主流社會中如此重要的部分,就不具有全民性。因此,政府需 要開始認真面對家庭教會。
-
本文作者從一個家庭教會研究者的角度,試圖闡述家庭教會政教關係的相關問題。由於家庭教會的複雜性,文中對家庭教會特點的歸納只是一種嘗試。文中一些觀點,不能代表家庭教會整体或者某個教會的觀點,而只是研究者個人的一種建設性的論述。
-
有一個弟兄半開玩笑地跟我說,要拆毀一個教會,不是壓迫這個教會,而是給這個教會錢,使其富有,因為安定和富足往往成為教會發展的障礙。當公開化實現時,教會在這點上必定面臨那惡者的攻擊。教會歷史上這種例子不勝枚舉,早期基督教成為羅馬國教後的世俗化,就是一例。
-
這樣的人身在曹營心在漢,一面在教會中唱詩讚美,一面惦念著世界上的事,恨不得聚會趕緊結束。更有人來教會裡做項目,拉買賣,搞傳銷,把教會當成了自由市 場。主耶穌曾經怒斥過這種人把禱告的殿變成了賊窩(《太》21:13),可是這些人對主的話卻置若罔聞。其實他們除了在聚會時聽幾段聖經以外,平時根本不 讀聖經。
-
很多人認為,只要一個人口裡承認耶穌基督為救主,他就可以得救。以耶穌基督為生命的主宰,則是可有可無,和得救無關,不妨以後再說。有人甚至認為,基督徒有“兩個階段”,第一階段只要“得救”就好,生活可以我行我素,事奉則是額外的;到了第二階段 才要努力事奉,為的是“得獎賞”。
-
The lead character of our story was born in Anhui, China. In 1985 he arrived in the United States as a graduate student. After earning a doctorate in electronic engineering, he moved to California to work in the area of electro-optical messaging research. In 1996 he founded his own company specializing in the area 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