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 2011

  • 杜倩好宴客。林哲家剛搬來的那個春節,杜倩把大學城裡小有地位的華人都請了來。開飯前,面對眾多不信主的朋友,杜倩對林哲說,自己悄悄謝飯就行了。但向來隨和的林哲,卻堅持公開禱告,並在禱告中,把那一夥子人一網收了進去:“主啊,在座的朋友無論怎樣成功,也都是罪人!求神打開他們的眼睛,使他們能認識真 神,得到天上最好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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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嬰 本文原刊於《舉目》51期         我一遍一遍地讀著這個故事,漸漸地,故事裡的人,情,景,開始在我眼前活了起來。杜倩彷彿就站在我身邊。        杜倩像我一樣,天天日出而作,月圓了還無法安息。她和我一樣,年復一年在社會,職場,家庭,教會之間疲憊奔波。雖然,她心裡想要事業,家庭,教會兼顧;在人 際關係上力求面面俱到;家裡家外,大事小事也想要做到最好。但是,結果卻是事與願違。最終只剩下星期天到教會當“覺友”的力氣了。         杜倩生活的世界也是我的世界,一個讓靈魂窒息的荒漠;杜倩的煎熬也是我的煎熬,不知不覺掉進了名利的深淵;杜倩的掙扎也是我的掙扎,無力擺脫人間煙火的熏烤;杜倩的困惑也是我的困惑,到底,努力工作與貪愛世界的線該劃在哪裡呢?         在信仰和生活脫節的荒漠裡,朋友成為杜倩的綠洲,飯桌成為杜倩最放鬆的地方。可是,在這個最輕鬆的地方,老同學林哲在餐桌上的格格不入,不但讓杜倩的朋友們 不爽,也讓杜倩糾結。杜倩到底是應該遷就自己的朋友,還是和那些林哲眼裡的酒肉之交一刀兩斷呢?我無法替杜倩選擇,因為,杜倩的軟弱也是我的軟弱。我相信 杜倩和我一樣,常常在兩難之間徘徊,困惑天問,無力取捨。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到底什麼是人間煙火?教會難道不是建在世界裡嗎?        梅頓說,當我們坐在桌前,把第一口麵包放進嘴裡的時候,我們就進入了世界。而且,一直到死,我們都存在於世界裡。(註1)如果,基督徒無法存在於世界之外, 那麼,林哲該如何進入這個世界?他該如何和這個世界裡肉生酒死的人交往?他又如何幫助世界裡不同價值觀的人,和耶穌建立起兒女和父親的關係呢?        耶穌以人的樣式進入世界。耶穌在法利賽人家中和罪人同席。耶穌在迦拿從婚宴進入人間嫁娶,變水為酒,分享和祝福喜樂人的喜樂。耶穌流淚進入寡婦失去兒子的痛 苦,賜下生命和希望。耶穌用禱告體恤彼得的軟弱。耶穌以陪伴憐憫多馬的疑惑。十字架上,耶穌將心碎的母親托付給約翰,又為罪人代求說:“父阿﹗赦免他們﹔ 因為他們所作的,他們不曉得”。(參《路》23:24)         《荒漠的智慧》中有一個故事講到:有一次,有2個弟兄去探望一位禁食的老先生。當 老先生看到這2個弟兄時,就以喜樂的心迎接他們,並和他們一起吃喝。老先生說:“禁食本身已有其獎賞。但你若為愛而吃,就遵行了兩大誡命。因為你即放棄了 一己的意願,同時又使別人恢復了活力”。(註2)         我一直覺得餐桌是個有意思的地方。只要往上一坐,原來生分的就熟悉了,原來緊張的就鬆弛 了。人和人之間無形的牆、無形的防備,在餐桌上不攻自破。因為,同桌吃喝不但發出接納的訊息,也表達著願意瞭解不同、體恤不同。人生似乎是一個個宴席。無 論是邀請還是被邀請,從“吃”“喝”中都走進同一個故事:在餐桌上走進一個陌生的心靈,在聆聽中分擔一份無力自拔的軟弱,在憐恤裡分享一份有恩典的忍耐和 愛。耶穌就是在無數個像杜倩家這樣的餐桌上進入了世界,進入了世界裡的人的故事。在愛和饒恕的關係裡,耶穌帶領人們從自己的故事進入了上帝救贖的故事。就 是在無數個吃喝的宴席上,耶穌一個一個地邀請人們進入了上帝天上的豐宴。        耶穌從不放棄每一個吃喝的機會。因為,耶穌愛聽我們的故事。 註: 1.Thomas Merton, Love and Living, ( Mariner Books, 2002). 2.野村湯史,《荒漠的智慧》,莊柔中譯(香港:基道,2003)。 作者來自西安,現居加拿大 相關文章:誰來吃晚餐?︱陶其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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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宗教與科學之間的戰爭”的錯誤概念,源自實證主義。18世紀啟蒙時代第一代號稱反對基督信仰的哲學家,提倡以一套科學的哲學取代基督信仰。本書秉承孔恩的觀 點,闡明所謂的現代科學,並非基於實證的具體發現,而是基於人的理念──人會先入為主,以預設立場搜集論據。這種立場的危險是可能否認一切的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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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孩子死亡或失蹤,我們立刻能知道。但是,孩子心靈的離去和靈命的死亡,我們父母卻不容易察覺到。根據肯恩·漢姆(Ken Ham,基督教機構“答案在《創世紀》”Answer In Genesis的創辦人)的觀察,每年有70-80%在基督徒家庭長大的年輕人,在上大學後,很快就不再去教會了,也不再持守信仰了。他在《早已離去》(暫譯,Already Gone)一書中指出,這些孩子的心,在上中學時就已經離去了,他們早就身在教會、心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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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親記(妹妹)

    第一次要去相親的時候,我剛信主,還不太明白“信和不信的不能共負一軛”(參《林後》6:14)。曾聽教堂裡的牧師含糊其辭地講過這個問題,說基督徒最好不 要和不信的人結婚,因為價值觀不同,很難在一起生活。我暗自禱告後,也覺得神不喜悅我去和非信徒相親。然而我還是不太甘心:怎麼能限制我的自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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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歡然 本文原刊於《舉目》51期        我母親有位同學是清華大學的教授,他與我母親聊天,對現在的大學生有如下評價:學習和工作能力都很強,但有一個缺陷,就是做不到誠實。他說自己從小到大都是誠實的,可現在擔心晚節不保——他參加課題研究時,出於誠實,常常反對包裝、反對摻水分,別人都不喜歡他……         中國人有句盡人皆知的俗語:老實人吃虧。還有一句:不說謊話,辦不成大事。且不說文革時假大空的一套滿天飛,就是近幾年,賣假藥的、偷稅漏稅的、虛假新聞的、剽竊論文的、甚至參加奧運的運動員都虛報年齡……真是誠實何處尋也!         在中國歷史上,我們也找不出什麼名人,能像西方基督教文化下的奧古斯丁和盧梭那樣,誠實地反省自己的內心,以及隱秘的思想。這無疑是中國文化的致命傷。可見很多中國人其實是以誠實為恥,認為以真面目示人是可恥的。 冠軍得了零分         我信主前也是個不誠實的人。比如,當我在學校裡學習寫作文時,老師發現我有這方面的天賦,於是幾乎每次作文課,我的作文都是範文,當眾朗讀。日子久了,我坐上了作文冠軍的“寶座”。         然而我發現,要保證每次都是範文,不當“文抄公”是不行的。只要老師不追究,我就照抄不誤,甚至有的文章是大段抄襲。但神是公義的,在升學考試中,我這個作文冠軍居然審題失誤,作文得了零分。          升學考作文得了零分,我只能進入普通的初中。為了挽回面子,我苦讀了3年。結果,我如願進入了重點高中。在重點高中,為了上大學,我又苦讀3年——我怕成為平凡的人,怕像我父母單位裡那些工人一樣過一輩子。我要當一個能擔當大任的人,可以掌握自己和支配別人。          說實話,我對自己的生活一點都不滿意,因為我只想著考大學,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我的人際關係很緊張,我沒有時間與任何人聊天,也很少與父母、朋友 談心,和所有同學都成為競爭關係。我也很少有娛樂活動。我好像電影《紅菱艷》女主人公飾演的那個角色,穿上了一雙有魔力的紅舞鞋,只能不停地跳舞一樣,我 也只知道學習、學習……         在我心中,我是想用這些苦,換來將來一個理想的生活。現在的中國,名利、地位高過一切,“成功”是唯一目的,不管你的手段怎樣。人人都想當不平凡的人,當“超人”,想高人一等。 更喜歡聽哀樂         貨真價實的努力,獲得貨真價實的成果,我終於上了名牌大學。我以為自此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幸福的人生就會來臨,我以為可以用自己的雙手造一座天堂了。         然而,10年寒窗換來的成功的喜樂,只延續了很短一段時間,留下“不過如此”的感悟。我原以為成功能帶給我快樂的、理想的生存狀態,可是真的獲得成功後,我發現自己並不知道怎樣過快樂、理想的生活,我的生活並不比那些不上大學的人好多少。         我居然開始羡慕那些沒上大學,卻也沒多少壓力、輕鬆愉快地生活著的人了。與他們相比,我真是個怪物:我不懂得如何與人相處,不懂得如何休閑放鬆,不懂情趣。 而且我對自己沒有正確、平衡的認識,只看到自己的優點,看不見自己的問題,以為靠自己的聰明,足以應付人生的所有問題。         更打擊我的是,我是學歷史的,學校的老師提倡的學術思想卻是:任何理論,只要能自圓其說、能成一家之言,就有學術價值。沒有人再提“以真理為標竿、準繩”了——原來的共產主義思想,現今已不能作為真理的標杆與準繩,而新的價值體系又根本沒有建立。         我算是知道了,這是個不要真理、不尋求真理的世界。         我參加學校內外的各種舞會,尋求釋放和快樂。但在歌舞廳裡,我只找到發泄與刺激;在戀愛中,我只找到了傷害與失望;而鑽研學術就必須重新吃苦受累,我卻不再想以苦為樂了,我要真正的快樂!         豈不知沒有信念的人生,哪有真正的快樂?所以我只有愁苦。雖然表面上有快樂的時候,但我內心的主旋律是愁苦的,我也總是與愁苦的音樂發生共鳴。說實話,我聽哀樂,比聽喜氣洋洋的《春節序曲》更享受。 從虛假到真實         終於有一天,我走到人的盡頭——我的健康與工作,一時間全都失去。我這才發現,自己也有解決不了的問題,萬般無奈只有歸向了神。        在信了耶穌後,我才學會用誠實的眼光看自己。我認識到,自己不過是人,並不比別人強多少。我追求的不過是世俗的看得見的功名利祿,並且,我陷在自己的罪中不自知、不自拔。         我第一次發現,我與街上的乞丐有共同之處:都有靈魂。而耶穌基督正是為寶貴的靈魂而死,而復活的。過去,我從來只把注意力放在成功的人士身上,不屑一切的平常人。而現在我知道,我和成功人士、和乞丐一樣,需要耶穌。        信主後,所有對名利、富貴的追求,都漸漸消失了。我放下過去執著的目標和夢想,將自己及未完全交給深愛我們、也知道怎樣愛我們和帶領我們的主。我的心從來沒有如此安舒、適意過,再沒有不安全感、焦灼感及失落感。         從此,不管大事小事,我都認真完成,就像是為主做的一樣。我的工作得到大家的肯定,我的領導還想包裝我、把我立為標兵。我謝絕了,因為我知道所謂的包裝是離不開說大話、假話的。         我之所以敢於拒絕,是因為我心裡有底:我的神是可以依靠的,我不必擔心得不償失。那看得見的是暫時的,看不見的才是永遠的。有了神,我們的人生就有了真正的價值。遠離虛謊,在神的羽翼下當一個誠實的人,一個真實的人,是幸福的!         我們教會有位牧者教育自己的孩子:我不求你大富大貴,你長大了即使去掃馬路,只要你照神心意而活,我就以你為榮。另一位弟兄,在公司裡業績超群,年薪10萬,但因為不願再在銷售中說謊話、送禮拉關係,向老闆提出了辭職……         走出虛假,誠實地面對神、面對自己,才能發自內心地承認自己是人、神是神,才能發自內心地尊崇、敬拜神……這就是我走過的路。 作者畢業于華東師範大學歷史系,現住杭州,擔任某公司科技情報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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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原刊於《舉目》51期          如音大姐:我是個80後基督徒。從您的文中感到您可能是經歷了毛時代的,所以這麼稱呼您,要是錯了,也請別見怪。我想,您一定是被教會中的一些人,一些事,傷了心。傷心,一定是因為您關心。相信上帝都知道。         我覺得,有時我們基督徒因為帶著對上帝的信任,對天堂的美好憧憬,也對教會和團契有很多期待。我自己就是這樣,但往往失望。憑心而論,教會和團契相對一般的社團,還是好了很多的。但教會畢竟也是罪人組成的,我們得調整期待。        《新約》中,保羅苦口婆心勸告警戒的一些教會,很明顯是在某方面出了問題的。         我自己讀《提摩太前後書》,覺得保羅講得很有道理:不是誰都能牧養/帶領主的羊,帶領的人是要經過考驗的,畢竟這責任實在重。        如果真是教會中有惡,那愛主的人是會有義憤的。不過,涉及到教會帶領者的事情,真是要謹慎再謹慎。         您還提到上帝的教會有些組織方式和黨的有類似。我想,這應該說,黨還是很善於學習好的組織方式的。=P 但我們想想就知道,共產主義是不可能實現的,因為人性都是自私的,誰能任勞任怨的工作,還只拿自己需要的?想要迴避人類作為群體和個體的自私,這根本就是 謊言。上帝的兒女,首先就是承認自己是罪人,是需要救贖的。我想,只是我們很多時候忘記了這點了。但感謝主,當我們想起這點的時候,我們看自己、看人就能 合乎中道些。         親愛的大姐,相信您是個直率熱情的人。從您的信裡就能看出。對上帝真心的人,上帝絕對不虧待。        願上帝保守您的心,也保守您們教會。        一個小姊妹 =) 《對教會的八個困惑》,作者如音,見《舉目》50期頁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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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字架的道路是獻祭

    本文原刊於《舉目》51期 周瑞芳 詞:Mary E. Maxwell 曲:Ada Rose Gibbs 1. 十字架的道路是獻祭, 要將一切獻於神, 將一切放在死的祭壇上面, 火定然由天降下。 The way of the Cross means sacrifice, As to God you yield your all To be laid on the altar, the place of death, Where fire will surely fall. 副歌: 這是十架道路!你是否願意走? 背十架究竟有何意義? 你這奉獻一切給神的人! 你是否對神真誠? ‘Tis the way of the Cross,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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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舉目》50期特別就“生命導師”這個主題,請海外校園總幹事蘇文峰牧師現身說法,講述他在人生的不同階段中,所受到的生命榜樣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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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什麼是屬靈指導(Spiritual Mentoring)?就是通過屬靈師傅(Mentor),與徒弟(Mentoree)之間的良好關係,屬靈師傅將自己的智慧、知識、技能、洞見、資源、關係、經驗和價值觀等,轉移並加力到徒弟身上,使徒弟能完成神在其身上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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