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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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10多年,看到基督徒作見證,絕大部分是講神給予的物質及外在需要的祝福。這幾年在海外,還看到教會中有偷渡的、非法居留的,打黑工的、逃漏稅的,及假結婚的都出來做見證感謝神。在一次禱告會上,我聽到有人要大家為她能用假證件偷渡到鄰國與未婚夫相會代禱,大家也真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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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於《舉目》51期 周瑞芳 詞:Mary E. Maxwell 曲:Ada Rose Gibbs 1. 十字架的道路是獻祭, 要將一切獻於神, 將一切放在死的祭壇上面, 火定然由天降下。 The way of the Cross means sacrifice, As to God you yield your all To be laid on the altar, the place of death, Where fire will surely fall. 副歌: 這是十架道路!你是否願意走? 背十架究竟有何意義? 你這奉獻一切給神的人! 你是否對神真誠? ‘Tis the way of the Cross,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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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問題出在哪裡?為什麼許多從小在敬虔家庭中長大的孩子,進入青春期後,卻遠離了神?此問題,若不深思人的罪與神的恩典,若我們沒有讓孩子從小看見“十字 架討厭的地方”(the offense of the cross,參《加》5:11),那麼就別奢望他們能夠真正認識神,愛祂、敬畏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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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甘願在人類的嘲笑聲中,以默默的流血犧牲示愛。人類的醜陋和神的美善成了完全極致的反差。神心柔軟,並不軟弱,那是宇宙的最強音,卻大音希聲。他默然地忍受,被唾沫吐,被踩在腳下,被羞辱,被折磨,被掛在十字架上,宇宙間最大的傷害在人間上演著,而耶穌的血的遮蓋同時鋪天蓋地,憐憫貫穿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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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讀聖經裡約拿的故事,我對約拿很不諒解。身為先知,卻玩忽職守;明知神的召令,膽敢背身而去;缺乏憐憫,還毫無愧色地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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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紅是什麼?帶紅是中國民間的一種傳統,就是在本命年的時候,穿上紅色的衣服,或者帶上紅色的裝飾,以此避禍求福。這種行為在中國十分普遍,在基督徒當中也很多。其實細看聖經,就會清楚地知道,這種行為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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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建強 本文原刊於《舉目》27期 午後的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雨點輕輕拍打著窗櫺,將沉迷在書本中的我喚起。放下書,心卻仍被那一個個鮮活的信主見証感動著,激盪著,澎湃著,久久不能平靜。 是啊,與神親近的日子總是那麼美好,充滿了幸福、平安和喜樂。即使是經歷信心的考驗,也似品嚐哥倫比亞咖啡──初入嘴是苦澀的,但細細地品味之後,就會齒頰留香,有一種甜美的感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漸漸在天地間織起了一道雨簾。我的思緒也彷彿追尋著那雨聲,穿過雨簾,飄回到遙遠的過去,那段經歷神同在的日子。 一路奇怪事 那是星期一的下午,我接到電話,從某公司打來,通知我第二天去面試,職位是電氣工程師。無論從該公司的知名度,還是工作的性質,都是我夢寐以求的,我興奮得幾乎在電話裡就要唱哈利路亞了。 放下電話,我不住地感恩禱告。我信心十足地認定,這就是神為我安排的,再沒有比這工作更適合我的專業背景的了。 第二天,為防止意外,原本半小時綽綽有餘的路程,我提前一小時就出發了。到了地鐵站,看見大批的人往外走,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拉住從我身邊經過的女士,急切地詢問發生什麼情況了。她說警方在地鐵站裡發現了一個小盒子,懷疑是炸彈,正在檢查。 我急忙走到一個警員面前,問他什麼時候可以通行,他說最早也要45分鐘之後。我的第一反應是趕快去坐公車,因為地鐵站門口有一路車,正好到那個公司門口。我費力地擠過人群,來到巴士站,隊伍已成了長龍。 等了10分鐘,生命中一次最漫長的等待。我不知在心中喊了多少聲:“主啊,救我。”汽車終於來了!可司機一看這麼多人在等,就徑直地開走了。 我幾乎失去了冷靜,但我知道必須想別的辦法,只有去打計程車了。奇怪的是,連個影子都沒有。我往前走,穿過兩三個街區,終於攔到了一輛。 司機似乎也想幫我,車子開得飛快。突然,車子停下來了,司機哭喪著臉對我說:“我闖紅燈了!”警員過來拿走他的証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車裡,遲遲沒有露面。 我讓司機去催催警員。他說,“天哪,這是什麼時代?還有去催警員的!”我感到無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不住地禱告,“主啊,救我!” 車子終於可以上路了,轉過一個街區後又停了下來。前面一輛垃圾車擋住了去路,原來垃圾車司機想倒車,卻怎麼也倒不出來。我崩潰了,也徹底地放棄了禱告。我想這一切都是神允許的,不然不可能發生。我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無奈。 不知道司機怎麼把我送到了公司,也不知怎麼開始的面試。在回答了幾個問題後,我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面試官緊張地問我:“你要喝點水嗎?”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直覺已經告訴我面試最終的結果,我也不想再繼續下去。面試重新開始之後,我就不禮貌地打斷了面試官的問題,告訴他我很累,想回家,就飛也似地逃走了。 萬語說不出 不知怎麼回的家,我坐在床上,許久沒有回過神來。我無法面對、也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 過了很久,我噙著淚水抬起頭來,看見了牆上的十字架,心裡突然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我憤怒地站起來,衝著十字架大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 錯了什麼?我一直謙卑自己,一直在教會努力地事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在這個城市給我工作,不就是想讓我離開恩典堂嗎?可以,我可以離開。但一旦離開了恩典堂,我哪個教會都不會去。” 感覺還不解氣,就又衝著十字架大喊:“你不就想証明你的大能嗎?我知道我弱小,鬥不過你,但我可以放棄這條路。” 這條十字架的道路,實在不是我可以走的。我決定放棄了。 腦海裡突然閃過了恩典堂的成牧師那熟悉的音容笑貌。想起這半年多來,成牧師一直關懷和幫助我,使我從生命的低潮中重新站立,至少該去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我來到恩典堂,成牧師正伏案寫著東西。他看見我進來,笑著說,“你先坐一會,等我寫完這點東西。”我坐下來,看著成牧師慈祥和善的面容,歲月無情地在他的臉 上留下了痕跡,幾縷銀絲也悄悄地爬上了他的鬢角,甚至眉毛。想著成牧師為教會真是操了不少的心,我突然覺得不能再給他增加額外的負擔了,於是想好的一大堆話又咽了回去。 成牧師寫完了,關切地問:“今天面試結果怎麼樣?”“還行吧。”我搪塞著。成牧師從我遲疑無奈、悵惘若失的表情中,讀出了 什麼東西。他走到書櫃前,摸出一本書,遞給我,說:“這本書對你的信心成長會很有幫助,你拿回家去看吧。”然後他鼓勵似地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接過書 一看,是《風火信心》。我苦笑著,心想:“我都不打算信主了,還談什麼信心。” 深夜的電話 回家後,我仰面躺在床上,心中說不出滋味。是放棄信仰之後的如釋重負?還是茫茫人生中突然失去了航標,反而更加迷茫?或許二者兼而有之吧。 夜色漸濃。突然電話響了,是一個好友打過來的,問我面試怎麼樣。我長歎了口氣,說:“一切都結束了。”不知道是她沒聽懂,還是她不知怎麼安慰我,電話兩邊只是沉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