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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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參加教會的理由很多,“教會”本身也不是不需要改進。但是,要明白為什麼要上教會,我們就必須先明白聖經中救恩的一個重要的特點,那就是:上帝拯救的對象是一群人,而且要這群人以他為生活的中心,一同得到他的應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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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古斯丁(Augustine of Hippo)於395年成為北非希坡主教時,正是教會歷史上的關鍵時刻;當時教會面臨一些嚴重衝突。他領受任重道遠的托付,靠主恩典持守聖經真理,著書立 說抵擋異端,成為早期教會最重要的神學家。他不但領導了當時的教會,更影響了後世,直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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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文中,我將繼續討論愛氏提出的第六個記號──屬靈的謙卑,這是聖靈在一個基督徒生命中必需且不可或缺的工作。每一個屬靈人都有一顆痛悔的心,都是謙卑的人。一個重生的基督徒對他自己的罪會有深切的感受,並且深覺不配站立在聖潔的上帝面前;對罪的感受和自覺卑劣的感受,會影響他所有的情感。這就是聖經的教導:一個重生的人有真實的悔罪,和一顆痛悔、謙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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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人類企圖加強自己的團 結與力量,這種野心會促使他們作出更大的惡事。所以神說:“看哪!他們成為一樣的人民,都是一樣的言語,如今既作起這事來,以後他們所要作的事,就沒有不成就的了。”這樣的情況與《創世記》3:22的敘述相當類似,就是人類想要脫離神而自主,像神一樣,作自己想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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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公元313年,基督教成為羅馬國教,君士坦丁大帝的母親海倫娜,本於對基督教起源的好奇心,前往耶路撒冷尋找與基督生平有關的“聖物”。巴勒斯坦當局大 為緊張,一來羅馬皇太后駕到,恐侍候不周,滋事体大,豈敢怠慢;二來想到從此因朝聖而帶來的觀光財源,官方新約考古的序幕就此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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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讀聖經裡約拿的故事,我對約拿很不諒解。身為先知,卻玩忽職守;明知神的召令,膽敢背身而去;缺乏憐憫,還毫無愧色地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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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很認真的人,美滿的家庭、竭力地事奉、學業的成績、工作的成果似乎將我的人生編織成一幅美麗的圖畫,也肯定了我人生的價值。然而,這幅自以為很美的圖畫在好友得了重病的衝擊之下,瓦解為碎片。好友面對死亡的掙扎成為我生命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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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一段時間,我力圖過聖潔生活,自己跟自己叫板、較力,屢戰屢敗,灰心喪氣,終日懷疑自己是否得救。有時甚至覺得,進流奶與蜜的迦南美地無望,在曠野的日子又熬得受不了,不如回“埃及”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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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尊恩 本文原刊於《舉目》36期 “深哉,神豐富的智慧與知識!他的判斷何其難測,他的智慧何其難尋!誰知道主的心?誰作過他的謀士呢?誰是先給了他,使他後來償還呢?因為萬有都是本於他、倚靠他、歸於他,願榮耀歸給他,直到永遠!阿們”(羅11:33-36) 在屬靈的世界裡,最強的人也是最弱的人。因為他們懂得在神面前完全地示弱、完全地依賴,因此變成了最剛強的人。 懷疑是人的天性,懷疑那不應該懷疑的是人的罪惡;懷疑一切的人卻不懷疑自己的懷疑,是驕傲。在神的面前,我們只能像嬰孩一樣地把自己交出去,這就是信心。 懂得什麼是神的恩典的人,知道不只是禱告求來的一切是恩典,還知道禱告沒有求來的,也是恩典。還有那許多沒有禱告求過,但已經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一切,更是恩典。 突然間,禱告的人明白了,原來自己一直都活在神極豐富的恩典中,我們還沒有開始祈求,神已經在照顧我們,我們還拒絕他、埋怨他。如果神將其中小小一部分的恩典拿走了,我們還指責他不愛我們、不值得我們信賴。 “屬天的”與“屬地的”區分,對自我中心的我們而言,早已經變成“對神有意義的”與“對我們有意義的”的代名詞。我們不斷地用“是否對自己有意義”來評估神做 的事是好還是壞。憐憫的神答應過許多“屬地的”禱告,卻也命令他的兒女“先求神的國與神的義”。神總是溫柔地等候我們愛上他,直到我們心甘情願地,將他的 心意當作有意義、又重要的事。 什麼時候我們能夠真正學會,從神的眼光,就是從那被高舉的十字架上向下觀看,才發現基督的救恩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犧牲、如此的溫柔。 很少有人會問:“為什麼會有恩典?”但是有很多人問:“為什麼會有苦難?”其實恩典與苦難一樣地奧秘,甚至更加地奧秘。 恩典的上帝也是苦難的上帝,他掌管這一切,約伯不能明白,只能敬畏。 令人驚奇的是,苦難的上帝成為了受苦的上帝。他沒有告訴約伯為何要有苦難,但他為約伯接受了十字架的苦難。 神的恩典、神的榮耀、神的全權,令禱告的人又詫異、又感動、又欣喜。因為,神每天所顧念的,竟是我們小小的憂慮、小小的懼怕與小小的迷惘。 “將一切的憂慮卸給他,因為他顧念你。”(《彼前》5:7) 當我們真心相信“在神萬事都能”的時候,我們也自然地放棄了自己掌握明天的企圖心。放手吧!讓聖靈的流水帶領我們飄向未知的海域。 “主啊!你要帶我到哪裡去呢?”主說:“不要怕,只要信。” 作者來自台灣,西敏神學院道學碩士,現擔任台北信友堂傳道。本文摘自他的博客: http://blog.roodo.com/tsunenlu/. ,感謝作者惠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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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花果 本文原刊於《舉目》36期 我的信仰在現實中經受著洗禮,我的屬靈生命也在風雨中漂浮。但絕不是斷線的風箏、無根的浮萍,倒如蝴蝶的破繭──如果沒有在蛹中的掙扎而出,翅膀就不能在空中飛翔。 (一) 記得剛信主時,因為是在窘境中認識神,同時也初步認識了自己的無能。但我一邊享受著神的那份呵護,一邊努力維持著自我──我知道我是罪人,可是,總有些好的事情是屬於我的吧?比如說,做飯!那可是我從小練出來的,光手指就不知被切了多少回。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每每做飯時卻發現,我的味覺沒有了,我嚐不出菜的鹹淡! 這對於我來講可不是小事,我唯一能矜誇的都沒有了。驕傲的頭顱也不得不低下。神讓我看到,我最基本的元素都是他給的。 其實,我的生命中,又有什麼不是神賜予的呢? 還有一天,我做飯。鍋裡有油,不小心熱油濺了出來,直接飛進了我的眼睛裡。 當眼睛感到有油進去的那一刻,腦子裡同時出現了兩個想法。第一種:完了,這下眼睛完了!第二種:神哪,救我!念頭閃過,才來得及去顧眼睛。很奇怪,一點都不痛。 正想感謝神,一個想法冒出來:“油根本沒濺進去,眼睛及時閉上了。” 我琢磨了一下,不對呀,明明到現在,眼睛裡還能感到有東西。 “那就是油根本不熱……”總之,“我只是走運罷了”這個念頭一直在我腦海中打轉。 再想想,也不對呀,如果油不熱,我怎麼會往裡放菜呢?還是應該感謝神!以前,把感恩當成是平常的事,可是那天,才真正知道,能有感恩的心,本身也是神的恩典。 (二) 有幾個月,我寄住在別人的家中。想做的事情做不成,找工作又找不到,各方面的壓力籠罩著我。這種境況,至少以前沒有。 雖然沒到短衣缺食的地步,甚至還可以偶爾奢侈地去旅遊,以排解心中的鬱悶,但是內心的那份悲慘,稱之為“黑暗的天空”也絕不為過。只覺得上帝把所有的窗戶都關上了。 無力時,勉強來到神的面前。以前那些“順境、逆境都要感謝神”的決心,早和我沒了關係。當一切真實發生的時候,感謝?實在難為我!還沒抱怨,就已經算不錯了。 “這次的力度實在太大了,神的手也太狠了吧!”時間一長,心裡總歸不大舒服。家人也嘲笑:“你可以求你的神呀,神不是什麼都行嗎?讓他幫你!” “神又不是我的奴僕,不可能我想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神就該有神的位置,應該是他帶領我!”我口頭上雖然辯解著,但是旁人的質疑,無疑對我的信心是雪上加霜。 為什麼他不幫我呢?我心裡已經沉不住氣了,只是嘴上不肯認罷了。終於到了承受不了的日子,開始向神“開炮”了:為什麼讓我處於這樣的境地中?為什麼會這樣? 任憑我的心洶湧澎湃了一陣之後,他回答我:“讓你受苦是與你有益!” 神的話讓我知道:我的一切都在神的掌控之中。不是說我們的頭髮都被神數算過了嗎? 可是沒幾天,我又來到神的面前:神啊,我受不了了,讓我脫離這境況吧!誰願意受苦呢?即便你說是與我有益,可我感受不到呀! 這時候,“憑信心相信神所安排的,對我是最好的”,不過是一句空談。 再看看周圍忙碌的人,覺得他們雖然沒有認識神,似乎活得也不錯,很充實,就像原來的我。 我除了抱怨就是懷疑。時間長了,神在與不在,似乎也和我沒什麼關係了。洗禮時在眾人面前立下的誓言,與神有過的相處,被塵封在一個角落中。只覺得神根本不存在,即便存在,他也不會理我。 那天,要出趟門,去一個親戚家,偏趕上身体不舒服。親戚家在城市的另一端,坐公共汽車要兩個小時。因此,能不能在車上找到個座位,非常重要。 要不要花十分鐘走到總站去坐車,以保証有個座位?我非常猶豫。走那麼遠,實在是耗費体力。於是,想起了禱告,求神給我預備座位。 來車了,我咬咬牙上去。結果,從前門上車,穿過站著的人,走到後門,突然發現後面空著一個座位,就像是給我留的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