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 2024

  • 認識自我——從教會的一段PUA說起(美歌)2024.08.05

    無論是對人性的天真爛漫(性善)、性惡主義,還是老子的自然主義、無為而治,我認為建基在儒釋道文化上對人性的看法,都是有些偏頗的。

    閲讀全文…

  • 屈從與服從(受教舌)2024.08.05

    不公義的人哪怕使用再公義的權力,也還會陷入腐敗深淵。

    閲讀全文…

  • 舉目向田觀看(張克敏)2024.08.03

    我們爭執的問題是作成上帝的工嗎?

    閲讀全文…

  • 我沒有被冒犯,但我的確不喜歡——巴黎奧運開幕式(柏雨成)2024.08.03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8.03 柏雨成 幾天前,我在結束幾天緊湊會議返家補覺醒來,發現社交媒體已被巴黎奧運開幕式刷屏。於是趕緊補看錄播。 不愧是巴黎,整個開幕式從頭到尾都充斥著大膽和前衛。當摟著同性、異性、甚至多個伴侶的異教諸神們,坐上一長條(晚)餐桌時,我很能理解,為什麼這樣的演出會引起爭議。然而,我的感受卻又跟很多評論者不一樣。 一言以蔽之,我沒有被冒犯,但我的確不喜歡! 在做價值判斷之前 在做價值判斷之前,我們首先應當試圖理解對方價值的來源。即便像筆者這樣的法國文化門外漢,也能感知到,法國藝術和文化中,對自由的絕對追求,以及其背後隱藏的、一種對一切約定俗成的“宏大敘事”和既定規則的反叛精神。這種精神想必由來已久。 宗教改革爆發後,在歐洲各國掀起的大大小小的宗教戰爭中,法國的宗教戰爭尤其慘烈。 從1562到1598年間,強大的天主教會,覬覦王位的貴族,和叛亂熱情高漲的新教徒,共同導致法國連續30多年不間斷的血腥宗教戰爭。1572年,一日之內將近3000名新教徒和近萬人被殺的聖巴托羅買日大屠殺,只是其中的一例。而最終,為法國帶來了一絲宗教寬容的亨利四世,也是通過在新教和天主教之間投機取巧地來回橫跳三次之多,才為自己爭取到了必需的政治資本得以稱王。(註1) 對當時不少法國民眾來說,宗教有時候的確更像權力佈局的棋子和暴力的遮羞布,而不是上帝恩典的體現。 《聖巴托洛繆日大屠殺》(Le massacre de la Saint-Barthélemy)為法國新古典主義畫家弗朗索瓦·杜波依斯(François Dubois, 1790–1871)的作品。現存於瑞士洛桑的州立美術博物館(Musée cantonal des Beaux-Arts)。 經過這些事件,法國在16世紀就已經出現深刻反思宗教暴力,鼓吹政治世俗化的思想文獻。隨後的一個世紀裡,巴黎的教士階層普遍跟越發集權的皇室走得很近,並在法國大革命中為此付出了代價。 之後,法國還經歷了拿破崙軍事獨裁,二戰期間由倒戈社會精英為核心組建的維希政權,等等。1968年,學生運動等一系列社會運動,進一步催生了法國對一切傳統權威,包括宗教權威深刻的不信任。 所以,到了巴黎奧運會,我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無神論的國家反對宗教,或者一個性氾濫的國家反對傳統婚姻觀,而是一個骨髓裡刻入了後現代基因的文化,平等地反對著一切宏大敘事和傳統權威。 事實上,法國法律在這一點上,的確做的很到位。它不僅禁止基督徒在官方場合佩戴十字架等宗教物件,也禁止穆斯林在官方場合戴面紗或罩袍。這一點上,基督徒實在不能說有什麼“尤其”被冒犯的資本。畢竟,這個開幕式還有抱著被砍下來的頭唱歌的瑪麗皇后——這已經是法國在調侃自己歷史上,最徹底地左右了民族走向的歷史事件之一了。 同理,一群五顏六色的變裝女王們,不符合傳統基督教審美自然不假,但俄羅斯,沙特,和伊朗代表團看了,也不見得會好受更多。 藝術解讀者的自由 當然有人會說,他們調侃了最後的晚餐,基督徒因此應當感到被冒犯。這一點上我倒有不同的感受。 本著藝術創作和解讀自由的原則,我覺得觀眾認為,這一齣諸神盛宴,或是在模仿/惡搞《最後的晚餐》,或並不是在模仿《最後的晚餐》,都是觀眾作為一個藝術解讀者的自由。我本人因為有社交媒體海量刷屏信息導致先入為主的預設,看重播時,的確看出了對《最後的晚餐》的模仿和惡搞,但是我並不認為每個人都要像我一樣。 如果有的人,包括基督徒,並不認為這是在模仿或惡搞《最後的晚餐》,這也是他的自由。 什麼是冒犯? 不過,即便承認這一齣戲在模仿或惡搞《最後的晚餐》,我也並不認為就一定意味著我應當被冒犯。 我總覺得,冒犯是一個應用範圍比較狹窄的動詞。我可能被很多事情攪擾,或者不喜歡很多事情,但如果說我“被冒犯”,那似乎只能形容我所擁有的東西,沒有得到應有尊重。 比方說,有人詆毀一個素未蒙面的陌生人,我得知的話估計會憤怒,但說我被冒犯,卻不準確。但他如果是詆毀我的話,那我就要被冒犯了,因為他攻擊的物件是我的人格。或者,有其他信仰者在公共場合發送宣教傳單,我雖然不信他們的宗教,但我也不會覺得被冒犯。但如果他們上我家來,未得到我的許可就進家傳教不停,那哪怕對方是基督徒宣教士,我大概也會感到很被冒犯。 所以,我一直覺得,說一個人被冒犯,需要預設這一冒犯的物件應當是他所擁有之物——他的家、他的時間、他的人格等。 《法王弗朗索瓦一世探望臨終的達芬奇》(François Ier reçoit les derniers soupirs de Léonard de Vinci)。法國新古典主義畫家Jean-Auguste-Dominique Ingres(1780–1867)繪於1818年。現存於巴黎市立美術館(Musée des Beaux-Arts de la ville de Paris)。 誰擁有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 而我認為,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並不是基督徒所擁有的。 作為基督徒,我自然為聖經記載之事,能被如此美麗的藝術品所展示出來而高興。但這幅壁畫畢竟是後人的藝術作品,而不是聖經記載本身。畫中使徒們的穿著、行為,和座位編排等,根據聖經的依據也較為有限。更多的是,達芬奇是根據藝術傳統和個人想像力所補充出來的。同時,畫中使用的很多技法,也並非聖經教導或教會傳承。…

    閲讀全文…

  • 試探從何處而來?(蘭君)2024.08.02

    對他們而言,上帝是導致人類始祖墮落的元兇!

    閲讀全文…

  • 誰是你的保護?(佘亞弘)2024.08.01

    這位上帝不僅有能力創造萬物,更以能力直接介入祂所愛子民的生活作息、人生際遇,成為他們的保護、蔭庇。

    閲讀全文…

  • 復活、聖痕與見證:多馬與復活的主相遇(李浩)2024.07.31

    在更廣泛的文化語境中,多馬也被視為證據主義的代名詞,就如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的解釋:指“在缺乏證據下拒絕相信的人”。然而,教會傳統和文化上對多馬的這種認知,是否恰當呢?

    閲讀全文…

  • 願主的旨意成就(小剛)2024.07.31

    若聖靈開啟,其實我們不難看到是上帝在“趕鴨子”——是上帝一路要將事情做成。

    閲讀全文…

  • 明日到期7/31/2024,最後一天!

    親愛的 《舉目》好友,收信平安。 在炎炎夏日中,非常謝謝您過去對《舉目》的關注與支持。如今世界的發展風譎雲詭、超乎想像。作為一個媒體,為了更有效地服事眾教會、眾聖徒,我們需要不斷地自我調整、與時俱進:舉目望天,舉目望田;在似乎焦躁失序的時代中,支取安息並迎向挑戰——或持守初心,或領受異象,或更新盼望……在真道上持續長進。 因此,《舉目》非常需要您花4-5分鐘,來填寫一份簡單的讀者回饋,好讓我們“鬥拳不是打空氣”。 此讀者回饋表的填寫,將截止於7/31/2024(美國時間夜裡到期)。 請點鏈接https://forms.office.com/r/857EA2M8AU 或掃圖片上二維碼

    閲讀全文…

  • 投資(許萬常)2024.07.30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牧者恩言專欄2024.07.30 許萬常 “希望我的投資能夠本”。 “夠些什麼本呢?”此生沒多少積蓄,老人無老本,能做什麼投資?人老了,能活著就不錯了,對人生還敢怎麼奢求? 老人的老本大概只剩自己本身,只要身體能動,嘴巴能言,就可作為投資之用。是的,老人的老本,是上帝所賜的能力與恩賜,沒有不用來投資的藉口。 僅管一路上走走停停,昏昏欲睡,我依舊有力開車350英里。雖然開車只不過是動手動腳,看似輕而易舉,細想之下,這倒也是上帝賞賜的本錢。人老開車是恩典,我不敢認為這是理所當然。 我開遠路的目的,不是為了遊玩,是為了去看幾個人,去講一篇道,這是體力和靈力的投資。圓滿地把這些事情完成,才算值回票價,才是活得夠本。 我問一個弟兄說:“你這一趟老遠地飛回台灣,有什麼特別的目的?”他比我年輕許多,有餘力海內海外趴趴走;不像我這個懦夫,一想到飛越浩瀚的太平洋,腳就軟綿綿,有如軟腳蝦。 “這一趟,我希望能夠帶領媽媽信耶穌。”他答道。這倒是一個最有價值的投資,不管結果怎樣,只要做了,就是夠本。 我說:“我要為你媽媽禱告。” 其實,走這一趟路,我並不期盼有太大的收成,不過是聽從主的吩咐,做一件自己應該做的事。我們這一生,對本身最低的要求,是能使自己對上帝的國度有用處,活著不白佔地土。 老人還在動,就不佔地方;工具還在用,就不會生鏽;河水還在流,就不會發臭。這是老人在為自己打氣,我覺得有點是在對自己呼口號,拍胸膛了。 我又想起主耶穌的話說:“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凡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去。”(《太》13:12)原來如此,這個老人是愈動愈能動,愈說愈能說,愈愛愈能愛;若是不動不說也不愛,一下子就老態龍鐘,動也不動了了。 有動才是有用。人這一生,身上凡是還能動的,就要用來作投資之用。 一根手指動一動,撥個電話,寫段簡信鼓勵人;一個舌頭動一動,說句好話造就人。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動手動口,難道不就是一些有值的屬靈投資? 說著說著,我覺得自己有點“膨風”(編註:台灣話,吹牛、誇大、虛誇的意思)起來,像是一個屬靈的大亨,擁有投資不完的資本。我並不是在說大話呢,我們都是一些屬靈的“資本家”。 我摸摸自己的口袋,沾沾自喜地,感覺有點像財主。 歡迎您上網  behold.oc.org  閱讀更多好文。《OC舉目》面對當代挑戰,與教會同行,和跟隨基督的您一起成長。

    閲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