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BH37
-
筆者是二次大戰後在香港信主的,所屬的教會雖然也是屬改革宗背景,但在主日除了上教會 做禮拜之外,最多就是參加青年團契的禱告會;一旦離開教會,其他的事,例如做功課,購物,上館子等,都一樣照做。到了西敏神學院,才發現基督徒對舊約律法 有如此不同的看法。當然,若是我們回應安息日會所引起的爭論,並負起向猶太人傳福音的責任,我們更是不能迴避這個重要的課題。
-
1741 年底,基督徒們殷切期盼全美的殖民區──這些殖民區不久就組成了美國──能回歸原本的基督教精神。但到了1742年,此大復興的精神卻產生了變化,原先以聖經為本和基督徒相愛的精神轉為狂熱,傳道者開始彼此控訴未真正重生得救,基督徒們開始分不清楚“基督樣式的靈”和“未被控制的狂熱”。而當時的報紙充斥 著偏激的言談,許多初信者不肯聽從智慧人的勸導,就開始分裂教會。
-
《聆聽──神學言說的開端》,是余達心牧師(現任香港中國神學研究院院長)最新出版的一部系統神學專書。在這本書中,余牧師嘗試著從當代的神學處境出發,對系統神學做出新的適切的詮釋。
-
《約翰福音》的最後一章,記載了一個奇特事件:耶穌三次問門徒彼得:你愛我嗎?耶穌怎麼了?這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才會提出的問題!但是耶穌是救世主、萬能之神啊!這問題怎麼樣都與他的身分不相稱,而且他還問了三次(在彼得給了肯定的答覆之後還不甘休)!
-
總而言之,路加記載了32個國家、54個城市、9個島、無一差誤。官員的頭銜也因時地之異,有精確的記載。著名的羅馬歷史學家施爾溫•懷特(A. N. Sherwin-White)說:“《使徒行傳》已証實具有壓倒性的歷史正確性,羅馬史學家皆視其為理所當然,任何新的挑戰也只是枉費苦心罷了。”
-
奧古斯丁自413年至427年,奮力寫作《上帝之城》。同時期,他也面對當時 教會中的 “伯拉糾派之爭”(Pelagian Controversy)。北非主教們在412年的“迦太基會議”,已經定罪伯拉糾(Pelagius)門生柯里提(Celestius)的教訓。在巴勒 斯坦的耶柔米,也極力抵擋伯拉糾的教訓。羅馬主教英諾森一世(Innocent I)也裁定:伯拉糾派若不認錯悔改,則被開除教籍。奧古斯丁以為“伯拉糾派之爭”終告結束。然而,伯拉糾派死灰復燃,又以新的形式出現。
-
我一直以生在北京、長在北京,而感到有一種優越感。但這20年來,北京的變化太大了。許多人覺得北京變得現代了、時尚了,但在我的心裡,她已不是原來的她 了。她失去了昔日的韻味,我失去了許多的靈感,甚至有時都有點麻木。我迷失了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迷失在用鋼筋水泥鑄成的森林裡。
-
我因為丈夫病了近30年,退休後又深感人情冷漠,內心像結了冰一樣,了無生趣。移民到澳洲後,丈夫病逝了。但這時我已經信主兩年,神與我同在,衪醫治了我心靈上的病痛,使我冰冷的心溶解,讓我重獲快樂。
-
但就在那一刻,一個輕柔的聲音,在我耳畔親切響起:“你願意為我成為一顆小小的默默無聞的鋪路的小石子嗎?”
-
當時條件非常艱苦。沒有穩定的聚會點,我們就利用馬路邊或公園的亭子,作為聚會場所。要是碰上好天氣還好說,若趕在颳風下雨,那境況之艱苦就難以想像了。但 神賜給我們火熱的信心,環境的艱苦和物質的匱乏,並沒有影響我們對神的追求。我們積極地傳福音,神也把得救的人數一天天加給我們。神更讓我看到盲人朋友心 裡的饑渴、對上帝真理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