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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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程(涵怡)

    父親的病情每況愈下,於2月初住進加護病房。我隨即趕回台灣。行前半小時,主感動我帶著教會的聖詩本回去。沒想到在父親無法講話和重聽的情況下,用詩歌讚美、禱告,成為我和姊姊在加護病房中,陪伴父親最愉快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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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知道在八福,我和我的一家能做什麼。但是,我來了,是天父把我安置在這裡的。這,已使我心滿意足了。現在,我知道,單單犧牲我的喜好,順服他的旨意,是不夠的。我還要喜悅他的旨意,讓他的喜好成為我的喜好(《箴》23:26)。他不要勉強的、不甘心的奉 獻,他要的是甘心的祭、喜樂的靈。他耐心地等著我心意更新,等著屬肉体的人,棄絕肉体的喜好,尋求屬靈的法則。他等我,實在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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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國後若是身居要職,您在權力、性、金錢上也許會遇到很大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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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們是傳道人,卻生不出孩子,好像是一個不好的見証,不能榮耀神。有人勸我們作試管嬰孩,我認為試管嬰兒違背聖經教導。我們只有在神前恒切禱告,求神賜給我們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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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跨越三代間的鴻溝──從神的救恩行動尋找通途(郭顏上琉)

      “三代同堂”是傳統華人很看重的“福氣”,因家族的香火能傳承。舊約聖經也提到,“凡敬畏耶和華,遵行他道的人便為有福!……願你看見你兒女的兒女。”(參《詩》128:1、6)“子孫為老人的冠冕”(參《箴》17:6)等,可見早期的以色列人也很看重多子多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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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洲飛鴻

    何台英 本文原刊於《舉目》31期          “感恩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心裡的話也說不夠。          一雙釘痕的手,叩響久閉的門……”           這首小敏的歌,是受難節那個晚上我內心的寫照。我彷彿看到我的主,釘痕的手,身上的鞭傷,十字架上犧牲的愛……我的心充滿了感恩。我對主說:“主啊!我願意把孩子交在你的手裡!”霎時,我的重擔脫落,幾個月來的擔心焦慮、不捨、怒氣一掃而空。 傷心的冷戰           我的大兒子小涵,參加過許多宣教機構的短宣。到加州柏克萊後,他看到許多無家可歸的人,心存憐憫,積極參與助貧。他說聖經有許多章節,都要我們扶助、憐憫人,以行動來表達神對這些“比較不幸”的人的愛。           他要辭去工作、全力幫助人一段時間,我和外子都不反對。我勸他去看看Peace Corp(和平使團)。           Peace Corp的申請過程,至少要半年,審核非常嚴格,身体也要一級棒。在申請期間,我們都很興奮,以為他會去中國,或東南亞、中亞等地。但是他居然被分配到一個我們從來沒有聽過的非洲國家:“幾內亞”。           根據聯合國統計,這是世界上最窮的國家之一。我們看了寄來的介紹,覺得簡直不能想像:沒有水、沒有電,還要走一段路才有井水。我們小時候在台灣夠窮了,但水、電總是有的。越想越不能接受,心裡真不是滋味。           我和外子開始遊說兒子不要去。遊說也需要技巧的:若以生活艱困來作文章,他一定不以為然。我們就在服事方式上和他討論,希望他改變心意。他的老祖母和姨,也都反對他去。我甚至端出他的女朋友,提醒他:“兩年多,你的女朋友變心怎麼辦?”可是這招好像也不靈。           我看兒子這麼堅決,怎麼勸說都不動搖,就開始生氣:氣他這麼不懂体諒父母的心,氣他如此固執己見。我每次禱告都求神改變他。           我開始和他冷戰。除非必要,我都不跟他講話,也不正眼看他一眼──這在我是從來沒有的。小涵就試著對我更孝順,買花給我。但是我的心非常苦,不受安慰。           直到受難節晚上,在教會紀念主的受死,我再次想到主為我離開天庭,降生在卑微的馬槽裡,真是比窮人還慘。他又為我們走上十字架的道路,受盡羞辱……我竟然捨不得讓我的兒子去非洲。哦!主,我真是羞愧。           我對主說:“主啊!謝謝你,你來到世上走十字架的道路,讓我明白你的愛,你的恩典!”我的心好像突然卸下一塊大石頭,不再愁苦了。雖然我還有止不住的淚水,但那是感恩的淚水! 黑皮膚天使           小涵去非洲前的兩天,特別請我們和他所愛的老祖母(他叫她“依媽”),去吃一頓泰國自助餐。因為他的朋友請他去吃過,他非常喜歡,就希望我們也能分享。            回想他大學畢業後,這幾年回來住在家裡,除了主動減輕我們負擔,提供他弟弟部分學費外,更在忙碌中,定期陪依媽吃中飯、做頭髮等,讓我們做父母的大得安慰。 常有親友稱讚他,又問我們如何將孩子教得如此好。可是我深深知道,那是神特別的恩典,讓我們的孩子在教會長大,有這麼好的牧師、青少年團契導師、主日學老 師,默默耕耘,擺上時間、精力栽培他。           現在小涵要離開我身邊,到一個窮困、原始得不能想像的地方。我雖然知道天父必看顧他,仍是不捨!仍是不放心!           我這顆放不下的心,天父也看到了,居然預備了兩位“非洲天使”來寬慰我──           小涵要去非洲前一天,去銀行存幾張百元大鈔。那是家人和教會的朋友,愛心贈送的。銀行那天不開門,他就破例用門口的提款機存現金。            剛好那天風大,把他手中鈔票吹走了。當小涵急著去追錢時,突然出現兩個黑人,也去追那些大鈔(我聽他講述的時候,急得心都快跳出來)──那兩個黑人居然抓住現鈔,並拿來給他。小涵說,這兩位黑人帶著非洲口音,絕不是本地人。            我突然領會過來說:“哦!我知道了,神差遣非洲天使來幫助你。他要媽媽知道,他是一切的主宰,他能調兵遣將,他必保守看顧你。”            哇,神真好!他知道我這個做媽媽的不捨,信心又小,就特別差遣了天使來堅固我的信心。           這使我憶起小涵三歲的時候,我第一次帶他去幼兒園。我和好幾位母親一起站在課室門口,遲遲不捨得走,直到老師再三催趕。回到車上,我難過地哭了:想到孩子要 在完全陌生的環境待一整天,他的英文表達能力只限於“Yes”和“No”,如何和人溝通?怕他受欺負、吃虧……然而,即使身為媽媽,也不能一輩子陪著兒女 (而且更有力所不能及的時候)──只有神能!           我淚流滿面地對神說:“神哪!求你看顧小涵,我把他的一生放在你手中,有你看顧他,好過一切。” 飛鴻和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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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固然是親情和愛的所在,但家中真的只能講“愛”、不能講“理”嗎?教會當然應該讓人感受到主愛的溫暖,得到主無條件的饒恕與赦免,但教會真的不講理,只講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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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一個傳教士說,他兩歲的時候,祖母就開始跟他講耶穌的愛。那時我想,兩歲的小孩,能聽得懂什麼呀?等我自己有了孩子,才知道,一個兩歲的孩子,認知能力已經非常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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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ese healthy young adults are well able to support themselves, and some have advanced degrees, yet they are still depending on their parents for their daily needs.  In China at least 65% of families fall into the category of the old supporting the young; and at least 30% of adults look to their par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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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飛機仍然在西伯利亞上空飛行,偶爾能看到一些破舊的房子和稀疏的樹林,在廣袤的天地間,就像小孩的玩具一樣散落著。以前總是厭煩漫長的飛行,坐著不舒服,要躺沒地方,走也只能從廁所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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