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聖經

  • 我所讀過最美的書(小萬工)

    我站在舞臺上,就想:無論未來自己從事什麼職業,取得多麼大的成就,若是忘記了在聖經中遇到的這份愛,我就算不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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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倫遊學記(范靜)

    英倫遊學記(范靜)

    我一愣,這,難道就是上帝的回答嗎!?我怎麼能忘記自己呢?我是英國留學生,碩士,回去後我要大幹一番事業啊!然而神卻要我放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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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複雜的聽道人(王申得)2019.08.29

    他們是時代的弄潮兒,甘願被現代生活牽著鼻子走,深陷“荊棘”中不能自拔。他們是最可悲的聽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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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兩則新聞(裴重生)2018.09.07

    随著時代變遷,傳福音的方式可以改變,然而對傳福音的認知,若只視為是一個選項,值得教會警醒和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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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笛諾·馬首利(Dino Mazzoli)說,也許有人認為手繪聖經,是件老派的事,但這是我身為基督徒想做的事,而許多人都告訢我,此事前所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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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理的光譜(呂居)

    光是多與一的聯合。七彩光譜給了我們重要的啟迪,就是三位一體的上帝是多樣性的統一。基督信仰像是帶著包容性的光譜區間——不是固定的某一個點,更不是我們個人堅持的那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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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讀經、讀經樂

    本文原刊於《舉目》66期 許宏度 可敬可靠的耶和華上帝         聖經告訴我們,這世界上沒有比耶和華上帝,更值得我們追求、認識的!(註1)摩西如此描述:“我要宣告耶和華的名;你們要將大德歸與我們的上帝。祂是磐石,祂的作為完全;祂所行的無不公平,是誠實無偽的上帝,又公義,又正直。”(《申》32:3-4)         同樣的,大衛讚美上帝說:“耶和華本為大,該受大讚美;其大無法測度。這代要對那代頌讚你的作為,也要傳揚你的大能。我要默念你威嚴的尊榮和你奇妙的作為。人要傳說你可畏之事的能力;我也要傳揚你的大德。他們記念你的大恩就要傳出來,並要歌唱你的公義。”(《詩》145:3-7)         相對之下,保羅告訴我們,這世界上“……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沒有行善的,連一個也沒有。他們的喉嚨是敞開的墳墓;他們用舌頭弄詭詐,嘴唇裡有虺蛇的毒氣,滿口是咒罵苦毒。”(《羅》3:10-14)耶利米甚至說:“人心比萬物都詭詐,壞到極處,誰能識透呢?”(《耶》17:9)         我們在教會裡服事,有時會相當煩惱、心裡困惑:為什麼信徒對上帝的信心,常常是這麼小?其實,這跟上面最後的兩段經文,不無關係。筆者記得多年前,聽到一位講員說:“信徒為什麼不容易信任上帝,是因為我們的老爸過去也曾經欺騙過我們!”如果我們不能信任至親,還能夠信任什麼人呢?這實在是人類社會的悲劇!         先知以賽亞看見耶和華,坐在高高的寶座上時,說:“禍哉!我滅亡了!因為我是嘴唇不潔的人,又住在嘴唇不潔的民中,又因我眼見大君王——萬軍之耶和華。”(參《賽》6:5)我們一出生,就是活在這種爾虞我詐、互相懷疑、互相欺騙的環境裡。         換言之,《創世記》雅各騙哥哥、騙爸爸、被伯父欺騙、被兒子們欺騙的故事,就是人類歷史的故事!既然我們不容易信任人,難怪我們也就不容易學會信任上帝!面對這個世界,父母要常常提醒孩子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以上種種,不都在說明“人是不可靠的,惟有耶和華上帝可敬可靠”嗎? 與人親近的耶和華上帝         萬幸,耶和華上帝不只可敬可靠,祂沒有高高在上、遠離敗壞詭詐的罪人,而是願意親近我們、被我們認識。這正是基督信仰的一個特色——上帝不單創天造地,祂也顧念祂所創造的人類。詩人大衛讚嘆道:“我觀看你指頭所造的天,並你所陳設的月亮星宿,便說:人算什麼,你竟顧念他?世人算什麼,你竟眷顧他?”(《詩》8:3-4)。        更奇妙的是,上帝不單顧念祂所創造的人類,祂甚至“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參《約》1:14)。幾年前,筆者在芝加哥教學,順道探訪在三一神學院深造的華神校友。她們帶我參觀神學院時,我看到一位老師的門外,貼了2張卡片,一張卡片寫著“歷史充滿了想做神的人(History is crowded with men who would be gods)”,卡片內有不同人的像,包括亞歷山大大帝、凱撒大帝、希特勒、列寧、毛澤東等;另一張卡片寫著“但只有一位願意做人的上帝(But only one God who would be man)”,卡片內是約瑟、馬利亞和嬰孩耶穌的畫像。是的,基督教的一個特色,就是“上帝差祂獨生子到世間來,使我們藉著祂得生”(參《約壹》4:9)!         在聖經裡,我們看見,上帝用各式各樣的方法與人相交、溝通。如,上帝在異象中與亞伯蘭說話和立約(參《創》15:1-21),之後又以人的形狀向他顯現(參《創》18:1-33),一方面應許撒拉明年會生以撒;另一方面告訴亞伯蘭,所多瑪和蛾摩拉會被毀。在《出埃及記》,上帝不單透過異象(荊棘被火燒著),向摩西顯現,祂也透過異象(上帝在火中降臨西乃山,山上有雷轟、閃電,密雲,和角聲),向全以色列民顯現。         當然,上帝有時候也會間接地、透過天使或先知與人互動。在《路加福音》,上帝差遣天使加百列去告訴馬利亞,她會懷孕生子(參《路》1:26-38),之後又有天使天兵在伯利恆,向牧羊的人報喜訊。至於上帝透過先知與人溝通的例子,在舊約比比皆是,以致《希伯來書》的作者說:“神既在古時藉著眾先知多次多方的曉諭列祖,就在這末世藉著祂兒子曉諭我們”(參《來》1:1-2)! 向人坦誠的耶和華上帝           活在今天的信徒,實在是太有福了!因為,我們不需要面對孩童撒母耳的困局,那就是“耶和華的言語稀少,不常有默示”(參《撒上》3:1)。信徒不應該抱怨說:“聖經實在是太厚了,我們一生也看不完!”因為厚厚的聖經,正好證明耶和華上帝,非常願意與我們溝通、互動,非常願意將祂的計劃、心事,跟我們分享。          上帝不像一個孤僻的丈夫,下班回家以後,只會自顧自地看報紙,不理會妻子;也不像一個孤僻的父親,下班回家以後,只會自顧自地看電視,不理會自己的孩子。相反的,我們太像一個孤僻的孩子,自顧自的看手機、玩遊戲,不理會我們在天上的父神!         今天,耶和華的言語、默示,不再稀少!今天的信徒,手中有一本厚厚的聖經,心中有一位朝夕與共、不離不棄的聖靈,身邊隨時可以有各樣的學者、專家、牧師和教師,以及詮釋聖經的著作,(註2)實在是太有福了!         當然,手中有聖經,心中有聖靈,身邊有諸多著作,不代表我們與上帝的關係,必然健健康康、甜甜蜜蜜。信徒要追求、認識無與倫比的耶和華上帝,至少要避開以下3個常見的讀經陋習。 (一)太忙碌的生活         剛才已經提到,我們太像一個孤僻的孩子,自顧自的玩耍,不理會在天上的父。今天實在有太多太多的誘惑、試探,把我們的時間占據了,以致我們沒有時間、精力,去與上帝建立健康正常的關係。          要克服太過忙碌的現代人生活,就需要加強自己的時間管理,而強化時間管理的先決條件,就是先決定我們自己人生的優先順序,這是信徒世界觀(這個世界有沒有上帝?祂是一位怎麼樣的上帝?)、價值觀(這個世界哪些人事物最重要?哪些人事物次重要或不重要?)和人生觀(我要怎樣活出我的人生?我要為自己而活?為上帝而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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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原刊於《舉目》66期 施瑋         一個基督徒要讓自己的屬靈生命活著,並活得越來越豐盛,越來越滋潤,當然離不開吃“靈糧”——讀上帝的話,讀聖經。但如何能“樂”讀聖經,而不是“苦”讀聖經呢?每個基督徒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生活、生命狀態中,以及按著個人不同的性格,都能夠找到各種不同的讀經方法。          文學性讀經法能幫助具有文學閱讀經驗和習慣的人,在理性邏輯上更明白經文,在感性認知上也更好地體會天父的心意。不論是個人讀經,還是準備帶領查經、分享等,這種讀經法都能提供幫助,讓我們享受“靈糧”的美味。 中國人讀經現狀          從唐朝景教到1919年出版的《國語和合譯本》,再到今天由中國人翻譯出版的各種漢語聖經譯本,這中間包括了語言處境化和詮釋處境化的不同。其中馬禮遜翻譯出版的聖經全書《神天聖書》,是目前能看到的第一部新舊約全書譯本,所使用的文字語言具有古漢語特徵,其中的敘事體具有中國傳統章回小說的敘述風格。以此為例,我們可以看到先賢們在聖經的語言和釋讀上,所做的漢語處境化的努力,以求讓中國人能讀懂聖經、並樂讀聖經。          經過漫長的年月之後,母語為漢語的基督徒已逾一億,而以漢語閱讀聖經的人更是數倍於此。表面上看讀聖經已經完全沒有問題,然而在漢語語境中的人對聖經的閱讀,似乎仍與我們在中國文化和中國文學中的閱讀記憶,難以對話、相通、共鳴。          我在北美華人教會的服事中,特別是在中國大陸宣教和教導中發現:聖經對於教會內弟兄姊妹來說,偏重於當作“經文”來讀和背;急難之時翻經文、抓應許、求安慰;平時更多是因為基督徒的責任、甚至只是為了完成教會讀經任務來讀經;大多數基督徒依賴聽道來瞭解上帝的話,自己較難讀懂、讀出滋味來。          “釋經學”原是為幫助人讀懂聖經的,但卻被歸於神學範疇的“高深”專業學問,忽略了釋經學的基礎部分,是閱讀和分析文章的基礎語文常識。更堪憂的是,因為只將聖經當作“經文”讀、背、聽,以至常易形成斷章取義,教條式的應用與爭論。          聖經對於一般中國民眾來說,是“天書”,是宗教的書。雖然大部分人認為它是一本教導人做好人的書,但不太會以欣賞文本的心態打開閱讀,因為心理暗示就是“天書”,是看不懂的。          更重要的是,一般中國社會大眾認為聖經與中國人的傳統文化沒有共通性,與中國人的審美,也沒有共通性,是一本西方教會的經書。而我們傳福音者除了講見證,也大多只會按照西方語言體系的神學邏輯,來講解基督信仰,這就很難引發中國讀者在文化記憶中的共鳴。由此產生的結果就是,仿佛只能徹底否認、拋棄中國傳統文化,才能成為一個基督徒;讀聖經與過去的閱讀習慣、閱讀記憶和文學審美完全隔斷,這難免讓人有“多一個基督徒就少一個中國人”的隱憂! 文學讀經的合理性         聖經不是神秘難懂的“天書”,而是上帝選用祂忠心的僕人,以他們所熟悉的語文,把聖靈的啟示忠實地記錄下來,成了一部用人類的文字,向人類啟示上帝的書。          從較寬泛的意義上說,文學是一切口頭或書面語言行為和作品的統稱。狹義則定義“文學是指以語言文字為工具,形象化地反映客觀與現實的藝術,包括戲劇、詩歌、小說、散文等,是文化的重要表現形式,以不同的形式(稱作體裁)表現內心情感,再現一定時期和一定地域的社會生活。” (維基百科)。          無論從廣義還是狹義的文學定義看,聖經不但為歷史、神學,更是一部文學典籍。因此,以文學閱讀的方式來讀聖經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需要有“聖俗之分”的緊張。         讀聖經首先必須依靠聖靈的帶引,要有基督教教義與傳統的光照,要有聽道而行道的信仰體驗,還必然要使用並遵循語言文學的規律和元素。只需我們粗略瞭解釋經學的發展和原則,就可以看到聖經在其詮釋、翻譯、評鑒中涉及到大量文學研究的元素。         一方面,全書的形成、結構、文學體裁;全文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句子的語法分析和字意;上下文關係;創作語境(語言和文化的環境,如地理、服飾等);作者和作者心目中的寫作對象等,這些現代語言文學研究中基本關注的元素,也是讀經者所不能忽略的閱讀基本規律。否則,就有可能“樂”讀的不是聖經本身,而是自己的思想在隻言片語的“經句”上的投射。         另一方面,在對作者原意的理解中,不可能排除閱讀者的再創性,共鳴以及應用。這更是閱讀聖經的意義。閱讀、查經的目的不是對古文獻的考古,所謂讀經、研經,都是為了更明白上帝的心意,好讓上帝活潑長存的話來指導、並改變讀者的生活和思想,建造上帝的教會。         當我們意識到聖經的閱讀也是一種語言文學性閱讀時,我們會警醒自己的理解和教義都不能代替聖經文本,都無法避免片面性和時空性;同時我們也能夠更主動、更放鬆地對聖經中的人物與事件,進行情感投入,從而產生共鳴與應用。         當然,我們也要注意到若忽略了歷世歷代教會藉著聖經文本與聖靈的工作,在與聖經的“對話”中所產生的教義;忽略了教義所含的處境化回應與信仰經驗的積累,那麼今天的、個人的與經文間的“對話”就失去了信仰傳統的根基,同時也破壞了語言文學研究的規律,當然也就難以在“樂”讀中得著真道了。         無論從釋經與語言文學研究的關係上看,還是從釋經學的歷史中看,文學評鑒(即,文學讀經法)都並非今天突然產生的新方法。相對來說,文學性釋經中所含的語言、文化元素最多,對處境化的要求也最多。目前釋經學中,聖經文學評鑒較多運用英語文學研究的元素。漢語語境(語言文化環境)中對聖經的閱讀,必然帶來對聖經文學評鑒“處境化”發展的需求,這也是以文學的方式“樂讀”聖經,必然帶來釋經學中對處境化研究的挑戰。 漢語讀經的挑戰         使用文學性讀經法來“樂”讀聖經,一方面需要解決心態問題,就是了解文學讀經的合理性,另一方面就要提供方法,就是進行漢語處境化的聖經文學性釋經研究。         目前在中國,聖經文學類書籍以翻譯作品為多,中國人自己寫的介紹聖經文學的書,絕大部分內容是西方聖經文學歷史、流派、方法的介紹,即便是在舉例上,也多是引用西方文學作品為例,鮮有例舉中國文學作品來對比和分析的。於是,這類研究並沒有提供更多在中國文化、語境、審美中,對聖經的閱讀和學習方法,反而強化了聖經作為西方宗教經典這一偏面性身份,而弱化了聖經的普世性、文學藝術性。這也造成了受中國文化影響較深的人比較難“樂”讀聖經。          雖然西方聖經文學評鑒的研究已經很多,但都是基於西方文學的文體和審美上的,而西方文學與漢語文學的文體與審美相差甚大,與其他種類的聖經評鑒方式相比,文學評鑒更為突顯出東西方文化和語境的差異。若是我們不能儘快進行漢語文學語境的聖經文學研究,一方面,目前西方語境中的聖經文學評鑒研究,很難對中國人的聖經閱讀提供實際的幫助;另一方面,聖經的西方文化標籤,也將在中國人心目中更濃更重,與中國社會文化和普通民眾的對話就更難。中國神學學者對聖經文學評鑒的研究,若局限並遵循西方聖經文學評鑒的研究,很難真正被中國人接受並應用,更難對中國文化有深入的影響。         因此,建立具有漢語語境和中國文化背景的神學語言和神學體系是當務之急,而聖經文學評鑒法的漢語處境化研究則是基礎之一。無論從漢語神學建立的角度,從世界聖經研究的文學性趨向的角度,還是從中國福音宣教、佈道與講道信息等方面來看,在漢語文學語境和審美中進行聖經的文學評鑒研究都是必需的,也是緊迫的。聖經評鑒學研究的文學性趨向,同時也是漢語神學建立的一個很好的切入點與展開的機會。因為從文本來看,希伯來文學的文體與審美趨向,與中國的傳統文學的文體和審美趨向,有許多相通之處,並具有在相通基礎上的超越。 文學讀經之“樂”         我在博士論文《舊約聖經文學的漢語處境化研究》中,將舊約按敘事體和詩歌體兩大類來分析,立足於每一種文體本身的主要文學元素,偏重於漢語文學的審美和研究路徑,同時兼顧目前的聖經文學評鑒的研究方法,來研究舊約的文學表現特質。並藉著比較相類似的漢語經典文學(中國古典文學)案例,來說明聖經與漢語文學的不同文學表達,傳達出的哲學思想和思維路經有何異同。         在此文中,我舉《創世記》中一小段文本的文學性分析,讓讀者從人物外貌、語言、情節描寫上的對比,體驗一點文學性讀經的樂趣。         《創世記》裡描寫的第一個人是亞當。上帝起意要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創》1:26);上帝用塵土造人並吹生氣使亞當成為有靈的活人(《創》2:7);上帝“安置”他在伊甸園,“使”他修理看護(《創》2:15);吩咐他不可吃善惡樹上的果子(《創》2:16);帶各樣走獸飛鳥來讓他命名(《創》2:19);甚至讓他沉睡並以其肋骨造一個女人(《創》2: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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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道似曲,肉身為弦(劉同蘇)

    道在一個肉身裡面活過,於是,世間就有了永生。旋律在聲帶上震顫,由此,樂壇上就有了歌。如同歌的唱,道是活出來的;恰似曲的在,道鳴奏在肉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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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幾天是我到美國以來,心情最沮喪,信心最不足的日子。從來沒有這麼傷心過,不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的聖經竟然遺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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