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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於《舉目》54期 謝文郁 1949年以後的“新中國”,社會的各個領域都是新的。一切都令人興奮,令人目眩。中國人好像有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從來就沒有救世主,全靠我們自己”,這樣的口號深入人心。從此,中國這塊土地上,瀰漫著“人定勝天”的精神和勇氣。 在理論上,這股精神和勇氣在所謂的辯證唯物主義中找到了立足點。在實踐上,“大躍進運動”(1958-60年)把這股精神和勇氣傳染給每一位中國人。於是,中國人開始生活在一個完完全全的人文主義氛圍中﹗! 對於當時的中國基督徒來說,這是一種信心挑戰。許多基督徒不知不覺也受了影響了,或離開了教會,或淡化了自己的信仰。 西方傳教士們的憂心成了現實。早在20年代中期,隨著非基運動的廣泛展開,傳教士愈來愈真切地感受到中國文化的人文主義情結,感受到這一情結對基督福音的嚴重阻攔,他們猶如面對一堵又高又大又厚的牆,而無能為力。於是,他們呼籲跨宗派的聯合禱告,求神親自拆毀這堵牆。 然而,歷史發展似乎和所期望的發展背道而馳 。他們問,五四新文化運動是一場西化運動,是高舉人的能力、否定基督教的人文主義運動。這場西化運動把馬克思主義推向歷史舞台的前台,並在新中國主導了中國文化的話語權。──上帝在聽我們的禱告嗎?還是說,我們的禱告出了問題? 五十年代的分化 1954 年之後,中國教會出現了“三自教會”和“家庭教會”的分化。按照中國的法律,“家庭教會”是不合法的。所以,“家庭教會”無法公開聚會,其活動能力和範圍 都大大收縮。他們無法在公開場合,向中國人展現神的榮耀。然而,他們秘密聚會,認為自己是神所揀選的“小群”,心甘情願為神受苦。 “三自教會”則因為得到政府的支持,可以公開活動。雖然也受到很多限制,在社會上的影響越來越小,但是,三自教會仍然在社會的視野中。三自教會中的許多人相信,他們還在為神做見證,他們參與三自運動是符合神的旨意的。 對於新政府來說,基督教教會並不是一股強大力量。在通過三自運動解決了基督教問題之後,他們幾乎不把基督教當回事。此刻還有更大的事要做,那就是,在經濟和 軍事上建立一個強大的中國。儘管新政府在各方面都是新手,但是,在極端的人文主義情結中,他們相信自己的力量。1957年開始的“反右運動”,進一步深化 了馬克思主義對中國人的思想改造。 1958年,“大躍進運動”在全國範圍內展開。趕超世界發達國家,成了中國社會的前進動力。受政府宣傳的影響,在大多數中國人的眼中,基督徒屬於落後、跟不上形勢之人。基督教是一種迷信,必將被歷史拋棄。 在這種形勢下,在公開場合宣傳基督教,等於把自己公開當作笑柄。迫於政治壓力,不但年輕人,即使那些屬靈前輩,也無法在公開場合宣告福音。王國顯弟兄在回憶 錄《行過了死蔭的幽谷》一書中提到, 1957年他從牢裡釋放出來,回到廣州大馬站福音會堂(1950,林獻羔創立):“那時教會傳出的訊息,一面是安慰,一面是帶領神的兒女繼續要活在神的臉 光中。我們更孤單了,但是卻激勵了許多在各地的神的兒女。他們知道我們仍舊孤軍作戰,他們寫信來與我們表同情,我們也因此得安慰。”(頁150)不久,王 國顯就向政府申請出國。 那時中國的基督徒(不管是屬於家庭教會,還是三自教會),能夠保持住自己的信仰,就算是為神做見證了。能為基督的名吶喊的,少而又少﹗! 六十年代的“消滅” 進入60年代,經歷了 “反右運動”和“四清運動”之後,新政府覺得已經比較穩固地控制了社會,在政治上略微放鬆了管制。更重要的是,由於政府在大躍進運動中的激進、冒進,中國 經濟受到了相當大的損害。加上自然災害和蘇聯逼債,中國政治發生了重要變化:毛澤東退居二線,劉少奇主管政局。 在劉少奇的主持下,政府為了經濟的發展,允許農村地區有較大的自主性。於是,在60年代的頭幾年裡,有些農村出現了遊行傳道人。這些遊行傳道人主要是普通信徒,他們的活動亦十分有限──當時教會的傳道人,或者入獄,或者受到控制,無法出來傳道。 1963年,中國經歷了三年自然災害之後,略略緩過了一口氣。這是一場天災加人禍。如果中國人能夠靜心反省,不難認識到人的能力渺小,不難從中汲取教訓、學會謙卑。不幸的是,當時的中國人不具備這種反省能力。 在馬克思主義主導下,人文主義已經在中國膨脹。中國大陸的各種宗教,都順服在共產黨的領導下。按理說,宗教問題已經完全解決了。然而,1963-1965年 這段時間,中國的主要報刊(《人民日報》、《紅旗》、《新建設》、上海《文匯報》等)上,刊登了相當激烈的“宗教大辯論”。這場辯論涉及了宗教定義、宗教 信仰自由、宗教政策等等問題,可是卻沒有宗教人士的參與,基督徒更是沒有發言權。 在辯論中,就宗教政策問題,形成了兩個派別,即所謂的溫和派與激進派。雙方都堅持唯物史觀的無神論,不過,溫和派(以對藏傳佛教有一定研究的民族學家牙含章為代表)認為,從唯物史觀出發,任何宗教都不過是歷史 進程中的一種現象。它的產生有其歷史條件,消亡也有歷史必然性。因此,政府可以採取正常管理的政策,讓它自行消亡。 激進派則以遊游驤(馬 克思主義學者,後跟隨趙樸初學佛學;改革開放後進入佛教 界工作,任中國佛教協會副秘書長)、劉俊望等為代表強調,宗教作為一種意識形態,必然和當下的馬克思主義勢不兩立。因此,政府必須從馬克思主義出發,和各 種宗教進行鬥爭,儘快消滅宗教現象,確保馬克思主義的主導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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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池和人類的區別何在?答案是:如果你是電池,那你不是工作就是死亡,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你是人,你同樣會工作和死亡,但如果你願意,也可以選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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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書》完整地論證了人在恩典中因神的信實、被神稱為義,以及經歷成聖。並清楚教導:救恩是始於呼召,成全於得榮耀(《羅》8章)。有了這些基本認識後,我希望從《希伯來書》來思考與救恩相關的恩典與責任、信心與行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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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海內外的華人教會圈子 中,似乎存在兩種極端的觀點。第一種信徒,有律法主義、靠行為稱義的傾向,強調努力為主作工,以服事多、事奉忙為榮為樂。雖然口裡嚷嚷著累,卻隱隱約約地有一種成就感與安全感。另外一種信徒,則完全相反,自認為既已得救了,而且救恩是不會失落的,就可以安然無憂地等待被提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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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安靜和安息的價值,以及除去阻擋你體驗安靜和休息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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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的歌詞要有點文化 因為隨時會被當教材 CNN能不能等英文好一點再訪 時代雜誌封面能不能重拍 隨時隨地注意形象 要控制飲食不然就跟杜莎夫人蠟像的我不像 好萊塢的中國戲院地上有很多手印腳印 何時才能看見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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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的美國,因為種種原因,許多人從城市轉移到鄉村生活和工作,其中當然包括基督徒。搬遷後的基督徒,需要選擇新的教會時,就不得不面對著理想與現實的巨大差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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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少年人向耶穌求問永生之道。耶穌問他,是否願意變賣一切財富來跟從自己。少年人做不到,因為他產業很多,就憂憂愁愁地走了(參《太》19:16-22)。為信仰放棄自己的全部財富,的確是不容易,但卻有人做到了——雖然,他走錯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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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一架美國最新型號隱形 無人機(編註),被伊朗獲得。據美方解釋:由於機械故障,導致飛機沒有依照設計自動返回基地,反而誤入敵方境界,同時其自毀系統也沒有啟動,以致遭敵方捕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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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在教會學習有關主再來和世界末日的信息之際,我有幸來到了賓州的蘭開斯特(Lancaster),參觀了著名的阿米什族(Amish)社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