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透視篇

  • 告別巴黎,迎向洛杉磯 ——兼談《舉目》立場與定位(談 妮)  2024.08.13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8.13 談 妮 2024年8月11日,第33屆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在巴黎結束。是日,由著名演員湯姆 • 克魯斯代表,在巴黎奧運會場,接過奧運會旗降落至洛杉磯好萊塢,象徵巴黎奧運的結束與對下一屆奧運會的交棒。 過去兩週,因為《舉目》刊登了《我沒有被冒犯,但我的確不喜歡——巴黎奧運開幕式2024.08.03》、《斷想巴黎奧運開幕式——除了憤怒、抗議和抵制,我們還能作何反思?2024.08.08》兩文,而引發網絡輿論浪潮。由於第三篇《被冒犯了嗎?的確是!但不是為了達芬奇! 2024.08.12》不論在觀點、角度或作者年齡、背景等,都可以成為前兩篇的補足。所以,我們仍然按原定計劃,在北美時間奧運閉幕當天推出,結束此議題,並再寫此文,以回應關注我們的朋友。 《舉目》不是新聞性媒體,不曾也不敢以“華人教會權威媒體”的姿態自居,去“仲裁”具有爭議性的話題。 作為一個約有30年歷史的媒體,《舉目》的自我定位,始終是“一個提供論壇、資訊、交流、報導的深度平臺。建造海內外事奉者,以基督爲中心的世界觀、價值觀和生活方式。” 《舉目》,顧名思義,是“舉目望天”——以赤子之心,仰望、親近、尋求天父的心意。“舉目望田”——以基督的心和眼,觀看福音禾田、透視世態人心、承擔事奉使命。近年來,我們保持初心,更具體的表述,是要“面對當代挑戰,與教會同行,和跟隨基督者一起成長”。 三篇文章刊出後,非常謝謝許多朋友的留言,有正面,也有負面:正面的,給我們肯定;負面的,也激發我們的反省。正如今年五月出版的《舉目》103期,主題就是反思力——藉著反思,保守我們的心(箴4:23),不但“有真理的仁義和聖潔”(《弗》4:24),而且能常常“察驗何為上帝的善良、純全、可喜悅的旨意。“(《羅》12:2)。因此,我們要在此特別說明: 1. 《舉目》在真道上,堅持《使徒信經》與宗教改革之後大公教會共同確認的基要信仰。在倫理與生活議題上,如婚姻(包含LGBTQIA+。《創》2:24)、墮胎(《詩》139:16)等,皆堅持聖經的世界觀與價值觀。 2.《舉目》努力在教會歷史的屬靈傳承上回應時代,與教會一起思考,如何在作法上有所突破。只要是基於嚴謹解經的聖經立場,歡迎言之有物的不同意見。《舉目》堅持謙卑面對忠告與批評,但拒絕偏激、自義和出於血氣的言論。 這次前兩篇文章刊登之後,有人表示自己覺得被巴黎奧運冒犯。《舉目》感同身受,充分理解——文章作者有權表達他個人的感受,也歡迎讀者表達不同的感受;上帝必悅納我們這愛主護教的心切。 3. 從這次巴黎奧運的怪像,可以看出這是個失序的時代,我們雖然痛心,但我們有信仰,因此有盼望,有呼召,有使命。既然巴黎奧運已經結束,《舉目》就不再繼續參與這事件的討論。我們呼籲,大家舉目轉向未來——四年後的2028年奧運,將在洛杉磯舉行,這給予住在北美的華人基督徒,一個近距離積極參與、實踐公共神學的機會。 我們更期望,每一位愛主而有宣教心志的基督徒,從牧長到會眾,注目已經有了奧運會旗顔色的Hollywood地標。 從現在到2028年,請為洛杉磯奧運會的宣教契機熱切禱告,並預備在洛杉磯奧運會中,直面必然成為奧運賣點的“好萊塢”文化。請共同舉目望天,擧目望田,用諸般的智慧,讓基督的聖潔和榮耀,在全球奧運會觀衆前彰顯。 《舉目》和[海外校園機構]願與北美衆教會和中西福音機構配搭,面向“宣教洛杉磯2028“這重大的宣教使命。 作者現為《舉目》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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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冒犯了嗎?的確是!但不是為了達芬奇!(黃雅格)2024.08.12

    筆者承認,從視頻重播看爭議部份, 的確令人超級反感:不是因為達芬奇的壁畫,而是其所表達極端淫亂放縱的意識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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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斷想巴黎奧運開幕式——除了憤怒、抗議和抵制,我們還能作何反思?(龍降恩)2024.08.08

    值得反思的是,我們是否在咒詛黑暗時堅定有力,但是在“點燃蠟燭”,尤其是要為主燃燒自己時,卻往往顯得軟弱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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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沒有被冒犯,但我的確不喜歡——巴黎奧運開幕式(柏雨成)2024.08.03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8.03 柏雨成 幾天前,我在結束幾天緊湊會議返家補覺醒來,發現社交媒體已被巴黎奧運開幕式刷屏。於是趕緊補看錄播。 不愧是巴黎,整個開幕式從頭到尾都充斥著大膽和前衛。當摟著同性、異性、甚至多個伴侶的異教諸神們,坐上一長條(晚)餐桌時,我很能理解,為什麼這樣的演出會引起爭議。然而,我的感受卻又跟很多評論者不一樣。 一言以蔽之,我沒有被冒犯,但我的確不喜歡! 在做價值判斷之前 在做價值判斷之前,我們首先應當試圖理解對方價值的來源。即便像筆者這樣的法國文化門外漢,也能感知到,法國藝術和文化中,對自由的絕對追求,以及其背後隱藏的、一種對一切約定俗成的“宏大敘事”和既定規則的反叛精神。這種精神想必由來已久。 宗教改革爆發後,在歐洲各國掀起的大大小小的宗教戰爭中,法國的宗教戰爭尤其慘烈。 從1562到1598年間,強大的天主教會,覬覦王位的貴族,和叛亂熱情高漲的新教徒,共同導致法國連續30多年不間斷的血腥宗教戰爭。1572年,一日之內將近3000名新教徒和近萬人被殺的聖巴托羅買日大屠殺,只是其中的一例。而最終,為法國帶來了一絲宗教寬容的亨利四世,也是通過在新教和天主教之間投機取巧地來回橫跳三次之多,才為自己爭取到了必需的政治資本得以稱王。(註1) 對當時不少法國民眾來說,宗教有時候的確更像權力佈局的棋子和暴力的遮羞布,而不是上帝恩典的體現。 《聖巴托洛繆日大屠殺》(Le massacre de la Saint-Barthélemy)為法國新古典主義畫家弗朗索瓦·杜波依斯(François Dubois, 1790–1871)的作品。現存於瑞士洛桑的州立美術博物館(Musée cantonal des Beaux-Arts)。 經過這些事件,法國在16世紀就已經出現深刻反思宗教暴力,鼓吹政治世俗化的思想文獻。隨後的一個世紀裡,巴黎的教士階層普遍跟越發集權的皇室走得很近,並在法國大革命中為此付出了代價。 之後,法國還經歷了拿破崙軍事獨裁,二戰期間由倒戈社會精英為核心組建的維希政權,等等。1968年,學生運動等一系列社會運動,進一步催生了法國對一切傳統權威,包括宗教權威深刻的不信任。 所以,到了巴黎奧運會,我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無神論的國家反對宗教,或者一個性氾濫的國家反對傳統婚姻觀,而是一個骨髓裡刻入了後現代基因的文化,平等地反對著一切宏大敘事和傳統權威。 事實上,法國法律在這一點上,的確做的很到位。它不僅禁止基督徒在官方場合佩戴十字架等宗教物件,也禁止穆斯林在官方場合戴面紗或罩袍。這一點上,基督徒實在不能說有什麼“尤其”被冒犯的資本。畢竟,這個開幕式還有抱著被砍下來的頭唱歌的瑪麗皇后——這已經是法國在調侃自己歷史上,最徹底地左右了民族走向的歷史事件之一了。 同理,一群五顏六色的變裝女王們,不符合傳統基督教審美自然不假,但俄羅斯,沙特,和伊朗代表團看了,也不見得會好受更多。 藝術解讀者的自由 當然有人會說,他們調侃了最後的晚餐,基督徒因此應當感到被冒犯。這一點上我倒有不同的感受。 本著藝術創作和解讀自由的原則,我覺得觀眾認為,這一齣諸神盛宴,或是在模仿/惡搞《最後的晚餐》,或並不是在模仿《最後的晚餐》,都是觀眾作為一個藝術解讀者的自由。我本人因為有社交媒體海量刷屏信息導致先入為主的預設,看重播時,的確看出了對《最後的晚餐》的模仿和惡搞,但是我並不認為每個人都要像我一樣。 如果有的人,包括基督徒,並不認為這是在模仿或惡搞《最後的晚餐》,這也是他的自由。 什麼是冒犯? 不過,即便承認這一齣戲在模仿或惡搞《最後的晚餐》,我也並不認為就一定意味著我應當被冒犯。 我總覺得,冒犯是一個應用範圍比較狹窄的動詞。我可能被很多事情攪擾,或者不喜歡很多事情,但如果說我“被冒犯”,那似乎只能形容我所擁有的東西,沒有得到應有尊重。 比方說,有人詆毀一個素未蒙面的陌生人,我得知的話估計會憤怒,但說我被冒犯,卻不準確。但他如果是詆毀我的話,那我就要被冒犯了,因為他攻擊的物件是我的人格。或者,有其他信仰者在公共場合發送宣教傳單,我雖然不信他們的宗教,但我也不會覺得被冒犯。但如果他們上我家來,未得到我的許可就進家傳教不停,那哪怕對方是基督徒宣教士,我大概也會感到很被冒犯。 所以,我一直覺得,說一個人被冒犯,需要預設這一冒犯的物件應當是他所擁有之物——他的家、他的時間、他的人格等。 《法王弗朗索瓦一世探望臨終的達芬奇》(François Ier reçoit les derniers soupirs de Léonard de Vinci)。法國新古典主義畫家Jean-Auguste-Dominique Ingres(1780–1867)繪於1818年。現存於巴黎市立美術館(Musée des Beaux-Arts de la ville de Paris)。 誰擁有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 而我認為,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並不是基督徒所擁有的。 作為基督徒,我自然為聖經記載之事,能被如此美麗的藝術品所展示出來而高興。但這幅壁畫畢竟是後人的藝術作品,而不是聖經記載本身。畫中使徒們的穿著、行為,和座位編排等,根據聖經的依據也較為有限。更多的是,達芬奇是根據藝術傳統和個人想像力所補充出來的。同時,畫中使用的很多技法,也並非聖經教導或教會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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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編程永生?——關於AI的迷思(諾言)2024.07.06

    在人類思想、情感和靈性上,AI都可能帶來危機。如果AI常常替代人類思考,人類是否會失去自主判斷的能力?肌肉不活動會萎縮,我們的大腦是否也會因為過度依賴AI,而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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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負面情緒的雙面性——如果是來自上帝……(楊堅)2024.07.03

    帝在必要的時候,會用給人帶來憂愁的苦難,來救拔我們,以確保我們得到永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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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物“共生”: 進化與智慧設計(潘柏滔)2024.06.26

    生物形成相互依賴關係的傾向,與純粹的新達爾文物競天擇的進化論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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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靈深處也有一個大自然——如何面對“負面情緒”(孫基立)2024.06.12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6.12 孫基立 最近幾年,疾病,戰亂,大國間的政治博弈,波及太多人。幾乎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個非常不確定的氛圍,沮喪、抑鬱和焦慮的情緒在人心中遊蕩。 我自己也曾生活在不健康的教會和工作環境中,這給我帶來許多迷茫和痛苦。現在回憶當時的情景,我非常感謝上帝送來及時的幫助,讓我度過艱難的歲月。 療癒手段 那時給我最大安慰的是大自然。 就是在那段時間,我開始對園藝感興趣,在院子裡種了不少花草。我故意選擇那些生命力最旺盛的植物,看它們出土、長葉、開花、結果,就是一種自我療癒。我看到大自然的生生不息,不因人類世界的紛擾而停止。 那些樹上奔跑的松鼠,從小花栗鼠般大小的體型,長成碩大的成年松鼠,飄逸的大尾巴在樹上飛動。看著它們長大,我覺得也分享了它們的童年、少年、青年時光。 它們在樹上爭搶食物的萌樣,讓我的注意力有了一個生動的轉移點。同時,從動物世界的衝突,我也會想到人類是否也和它們一樣,為一點點有限的食物彼此攻擊。 家務勞動也是一種療癒。家務事需要親自動手,可以將思緒和實際生活相聯繫,可以防止陷入空中樓閣的世界。 我記得在研究所寫論文很艱苦的時候,也有朋友建議我要從事一些手工勞作,這樣可以從抽象領域暫時解脫出來。因為思維有時無法找到通道,會讓人陷入空轉的狀態,讓人沮喪瘋狂。這也是長期從事腦力勞動者的一大隱患。我們時不時會聽說有些人做研究陷入“走火入魔”,就是這個危害的具體表現。 另外,寫作和閱讀也有益身心健康。寫作會幫助一個人整理思路,往往寫完也就找到瞭解決辦法。我的許多文章其實就是這樣寫出來的。通過寫作梳理思緒是一種非常有效的保持心理健康的方法。 基督徒不必“佛系” 另外,我瞭解到人的負面情緒需要誠實地承認面對。真正健康的教會不會要求信徒每時每刻都樂觀快樂,彷彿負面情緒是靈性不好,需要懺悔。 人有喜怒哀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當負面情緒開始越過它正常的比例,影響自己的生活時,要及時尋求幫助,而且要找對人——千萬別找那些喜歡八卦的親友,因為這樣不僅幫不上忙,還有可能變本加厲地增加自己的煩惱。 華人教會對於隱私的保護意識常常很淡薄,隨意分享會讓許多人任意消費別人的煩惱。 我處境艱難時,尋找的幫助者,是和我的生活環境不產生直接聯繫的幾個德高望重的屬靈長輩,而且我信任他們會為我保密。他們後來給出的意見都大同小異,這樣能讓我心中有了底:即使一個長輩的意見可能有偏頗,幾個彼此並不認識的長輩如果給出類似的意見,出錯的機率就大大降低。 我很慶幸自己當時誠實地面對了負面情緒,並且及時和人交流。我知道許多人選擇了隱忍不言,由於負擔過重產生了許多心理問題。 我曾參加過一次心理健康講座,講員講述了用祈禱和讀經的方法疏解負面情緒。 第一步就是要承認自己有負面情緒,然後才能進入療癒的階段。療癒的方法包括讀經,思考耶穌對類似的問題會有什麼反應,在內心不斷重審上帝的愛和寬恕,直到自己真正體會到屬天的平安。 大家都發現,耶穌也有非常強烈的喜怒哀樂,所以基督徒也不必“佛系”。我們的喜怒哀樂本身的表達,就自帶療癒的成分。上帝接納我們真實地表達自己情緒,並願意提供及時的安慰和幫助,這樣的表達在上帝面前是永遠安全的。 另外,聖經歷史,或者整個人類歷史,也可以幫助我們從一個更廣闊的視角,去理解個人的不公正待遇。在舊約和新約的歷史中,很多人都經歷過疾病、家人的逝去或者至親的背叛欺騙,甚至自己也犯了很大的罪,比如大衛。但是他們相信上帝的公義憐憫和寬恕,請求上帝公義的彰顯,或者誠懇地悔改。即使環境讓人絕望,但是他們不覺得孤立無援。 不要掉進爛泥塘 我自己受到不公正待遇時,決心不屈服,除了祈禱依靠上帝的幫助之外,我也尋求環境以外的援助,包括請立場中性的人幫助自己分析情況,找相關的機構申訴。 有時周圍的環境已經毒化,小環境內所有人都試圖勸說受害者感覺有誤,或者使用權威和人脈,利用教會講台來指桑罵槐,施展群眾暴力,冷暴力,甚至誹謗造謠去損害我們的個人名譽。這樣的時候,示弱屈服其實會更加助長這樣的不健康氣氛,選擇智慧地抗爭不但保護自己,也有效地阻止惡勢力的蔓延,這也是基督徒是對教會、社會應盡的一份責任。 不過這樣的過程有可能很艱苦,無論對身體還是心靈,都是一種考驗。 我的經驗是,需要有真心愛你、保護你的家人朋友同事的支持,同時諮詢專業人士的建議,確認自己的行為的確無可指摘,而且千萬不要在情緒激動時付諸行動,因為這樣很有可能自己的言行也出現瑕疵,被心懷惡意的對方抓住把柄,將我們扯入“雙方都有錯”的爛泥塘裡。 我思考過為什麼會有這個“爛泥塘”的存在? 一方面很多人缺乏客觀分析事物的系統訓練,以至於知識和能力方面有欠缺,無法看清真相;另一方面有些人即使看得清真相,也選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怯懦做法。人們更願意看到一種表面上的和諧,而不願意面對真正的問題,檢討改正,因為後一種選擇明顯要求更大精力的投入。 檢討錯誤也代表要查清事實,意味著會觸及一些權威人士“偶像地位”。一旦有錯的是“權威人士”,大部分人都會噤若寒蟬,不敢作聲,深怕引火焚身,甚至出於各種私利,逼迫受害者妥協,以保全領袖或者教會的面子。這樣的做法其實也是一種變形的偶像崇拜,因為他們將教會聲譽,或者某些個人的面子看得比真理更重要。 避免受持續的傷害 必須指出的是,這樣的情況不限於華人。在二戰的初期,敢於反抗納粹暴行的人也是少數。只有當災難已經蔓延到自己身上,才清醒過來。 德國信義宗牧師馬丁•尼莫拉(Friedrich Gustav Emil Martin Niemöller, 1892-1984。編註),於二戰結束後,寫了一首著名的懺悔詩《起初他們》,敘述德國的知識份子和牧師,怎樣屈服於納粹黨的勢力。 在他們的暴行初期,不斷清洗異己群體時,德國教會因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思維,沒有及時發聲反抗,最後等到厄運降臨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天,而那時不再有人為他們發聲抗議。  我們也可能會經歷這樣的情況:被人霸淩傷害卻沒有人支持你;有些人出於私利甚至助紂為虐。這時孤獨有時會壓垮一個正常人的心智。 不少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被迫屈服。但是我們必須記得一點,和諧不能以犧牲公義為代價,寬恕也不是被脅迫的結果。如果我們生活在一個沒有是非,只有模模糊糊的“和諧”社會中,任何人的尊嚴和基本權利,都將無法得到保障。這不是上帝所喜悅的社會環境。耶穌在祂的時代,也沒有容忍這樣的社會氛圍。 如果經歷這樣的情況,而且孤立無援,保護自己的一個有效的做法,就是至少暫時脫離這種有毒的環境,不讓自己受持續的傷害,而且選擇言說、發聲,而不是沉默;以祈禱、諮詢、向真正關愛自己的人傾訴,來保持自己的身心健康。同時用運動、藝術活動(繪畫、編織、插花……)、親近大自然等,為自己打開更廣闊的空間。讓自己看到,這些煩惱是萬千世界中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永遠的依靠和盼望 我們的生活中,有許多美和愛的存在;上帝也一直在那裡看著我們,保護我們。 我自己就曾經從這樣的迷霧中走過,並很感謝上帝的保護,讓我沒有沉溺於此不能自拔,也沒有對上帝和這個世界失去信心——雖然世界不完美,但是我們不應該被沮喪吞沒,因上帝永遠是我們的依靠和盼望。 上帝在大自然中創造了豐富的生命狀態和風景,人類心靈的世界也如此,它是一個如同大自然般的存在,有花草樹木和四季輪替;有動物和諧相處的溫馨,也有彼此爭鬥的激烈;有暴風驟雨、愁雲慘霧,也有明媚的清晨、壯觀的晚霞。 學會有智慧地看心靈世界中不同的律動和風景,就可以幫助我們以放鬆和隨緣的心態去生活。當我們懂得上帝的慈愛和大能,我們就可以接納我們內心世界的不同風景,並在危難的時候安心地依靠祂。 作者留學法國,語言學博士。現任教於芝加哥的西北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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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何愛一個“爛人”(夏娃)2024.06.10

    當初教會吸引我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安全感——每次一進教會就感覺很安心。無來由地相信,天父睜大眼睛看著每個人,誰也不敢欺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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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不夠善良的我們遇見行善的誘惑(王敏俐)2025.06.05

    一個在熱戀中的女孩,細心、耐心地照顧男友病榻上的母親,她的動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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