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生命成長

  • 有人說,“後現代”是一個眾說紛紜、沒有權威和標準,以及“不信”的時代;也 有人說,社會進一步後現代化的趨勢是:“常識被邊緣化,而所謂‘深奧知識’卻被賦予無上權威。”遂特博士(Leonard Sweet)卻在《鴿子型教會》(Soul Tsunami;中譯:校園)一書中指出,這根本是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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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去年(2009)年初,頭一次請肯恩老牧師來家裡吃飯。吃到一半,他上廁所去。上廁所本是尋常事,但他去了好久,不出來。我忍不住想,該不是吃了我做的菜,拉肚子吧!師母看我疑惑的眼神,笑笑地輕聲解釋:“他什麼都看!”我會心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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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長一段時間,我力圖過聖潔生活,自己跟自己叫板、較力,屢戰屢敗,灰心喪氣,終日懷疑自己是否得救。有時甚至覺得,進流奶與蜜的迦南美地無望,在曠野的日子又熬得受不了,不如回“埃及”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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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長在乾旱之地

    吳怡瑾 本文原刊於《舉目》27期         若有人問我的屬靈生命在何時成長最多,在何時受到最多造就,我一定會告訴他們,是在德國的 那一年。然而仔細尋思,就會驚訝地發現,在德國的那一年,我所在的華人教會沒有牧師,教會才剛開始起草章程,還未上軌道。況且,德國不像美國,有豐富的信 仰資源。雖然德國是改教的發源地,然而現今德國人上教堂的人口比例極低,根據統計資料,大約只有5-6%。          在本地教會已經衰微、華人教會還是嬰孩的德國,在這個乾旱無水之地,我是如何得到屬靈上的餵養的呢?我不禁想起在曠野漂泊的以色列民,神親自供應嗎哪,餵養了祂的子民…… 不滿多又多         我是在2002年8月,在台北真理堂受洗。在弟兄姐妹溫暖的愛中,我漸漸走出了男友過世的憂傷和絕望。          2003年,我去德國唸書。心裡並不清楚去德國唸什麼,只是一種堅定的決心,非要出國不可。我很想離開吵鬧的家庭,也希望可以轉換心情,淡忘悲傷。         神極其恩待、憐憫我,祂聽了我的呼求。我辦理去德國留學非常順利,從有念頭要去德國,到拿到簽証,大約只有半年的時間。         到了德國幾天後,我就去了學生團契和華人教會。那裡的教會生活,我並不滿意。我很驕傲,心底常常論斷教會的弟兄姐妹,總是拿這個華人教會,和我在台北的教會比較。         我不能忍受這個教會毫無組織,服事也非常鬆散,甚至有時司琴沒到,或是主禮沒來。因為教會沒有牧師,常常就是一些執事同工上來分享讀經心得,有時是分享家中的瑣事。唯一讓我比較期待的,是一位退休的德國老牧師,偶而來我們教會幫忙証道。         再加上,當時我是這個教會唯一的台灣人,其他人都是大陸人,更讓我覺得格格不入。因而我開始考慮到講英語的國際教會聚會(當時我的德語程度,還無法到德國教會崇拜)。         然而我在論斷別人的同時,我並沒有想到,我自己也不過是受洗不到一年的新生兒,靈命也很淺,也沒有什麼服事經驗。更大的問題在於,因為我對他們沒有愛,所以我驕傲,我跟他們辯論,我不能接納包容他們。         我根本忘記,當初我在台北是怎麼為中國的福音工作禱告的。我當時對中國的福音工作有負擔:“中國的人民需要福音!國度的復興將在亞洲,也將在華人地區!”我當初是這麼對神禱告,神也給我這樣的感動。         結果神真的帶我來到德國,差我到一個大陸人比台灣人多的地方,到了一個幾乎都是大陸人的教會,我卻一點也不愛他們。我只看到他們的軟弱,然後自己開始驕傲,因而開始考慮換教會。 全体敲桌面          那年的6月底,教會辦了一個退修會,請了經常從美國來幫助我們教會的周汝文牧師當講員。我將近兩個月沒有聽到華人牧師的講道了,簡直是飢渴到了極點……         牧師的講道,回應了我的每一個禱告,我對教會的態度,我想換教會的心理,我對肢体的態度……         我記得第一天晚上小組分享時,我對於一位弟兄的觀點很不滿,認為他的觀點相當屬世而偏離真理。他對我而言是父執輩份的人,也是起草擬定教會章程的教會核心同工。但當時我總覺得他“倚老賣老”。所以我反駁他的時候,語氣很不客氣,而且分享完,心中還是一直有怒氣。         結果第二天牧師講道,就講對肢体的態度:“信心軟弱的,你們要接納,但不要辯論所疑惑的事……你是誰,竟論斷別人的僕人呢?他或站住,或跌倒,自有他的主人在;而且他也必要站住,因為主能使他站住。”(《羅》14:1、4)          之後牧師又提到許多相關的經文,我終於明白自己的錯誤了。當天晚上我在小組中,掙扎了一下,還是把這段想要換教會的心路歷程說了出來,並且承認自己驕傲的罪過。         在那之後,我感到非常輕鬆,也不再有任何怒氣!         到了第三天的小組分享,即使我還是很不同意那位父執輩弟兄的論點,但是我已經懂得用另外一種方式跟他溝通,贊同他一部分的觀點。我也學會去瞭解他的生命經歷,理解他的思考模式。         至於為我們講道的周牧師,他第三天給我們講道時,兩度淚下,令我非常感動。周牧師在台灣長大,但是他並不強調自己的台灣背景,反而在講道時經常穿插使用大陸的習慣用語。這讓我看到了他的愛心。          第三天上午,他提到了台灣。忽然他話鋒一轉,說:“你們要好好愛護教會中唯一的台灣人。”那就是指我啊!我嚇了一跳。後來有人敲桌面表示贊同(這是德國學院中的傳統),接著牧師也敲桌面,然後全部聽道的人都敲起了桌面。         一時之間我有說不出來的感動。我的心,深深被神的愛,以及弟兄姐妹的愛感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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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歸是彩色的

    林鹿 學成歸來     1999年6月,我負笈菲律賓馬尼拉,攻讀教育管理碩士學位,過了4年異國留學的生活。2003年3月底,畢業典禮一結束,我即飛回家鄉。不料回國後,馬上面對人際關係的衝突,教會的接納也需要時間,我又在心理上、靈命上缺乏足夠的準備,就產生了問題。         我是1989年在國內參加城市裡同齡人的團契信主的。由於大家幾乎是同時信主,團契的人在一起成長,關係十分親近。在團契中,我一向很活躍,也頗有影響力。         但出國後,聯繫少了,偶而會寄張節日賀卡而已。而且,4年的熱帶文化留學生涯,已經使我不知不覺地習慣了有些誇張的熱情,忘記了中國文化的含蓄表達。當再見面時,弟兄姐妹的親熱度,不符合我的預期時,我就從感覺膨脹被迫迅速收縮。         4年造成的心理距離,哪裡能馬上跨越?有距離才真實。我卻沒有心理準備,消極去理解距離。我以為自己不再受歡迎和接納了。         我在外國有各樣生存壓力和挑戰,卻忘了國內弟兄姐妹的生活也很不容易。我好像是在外受盡委屈的小妹妹,回家向親人索要安慰;像餓久了的人張大嘴要吃要喝,而且要馬上到口;我只準備接受愛,沒有想到我回到他們中間,也應該帶去愛。他們也期盼我帶回什麼給他們。          我感到受挫、失望,潛意識立即開始了批評論斷:他們怎麼還是老樣子?沒有火,不進則退嘛!          聚會結束前,他們請我分享,我的話帶出的那些論斷和壓力,誰都能聽懂。我還說,我以後要去別的團契,今天就是來看望大家。這雖然是一種“被傷害”的反應,但卻是出於罪性的反應。只顧自己的感覺,也不管別人是否受得了。          回家的遊子,當然渴望馬上得到接納,但我卻沒有從他們的角度看問題,沒有意識到,我們以前的關係再近,4年之後也不一樣了,需要恢復並調整。過去的感情積蓄早已透支,需要重新“存錢”。而這需要時間,以及理解和忍耐,以度過這個階段。         我去北京後,神光照我,發現自己的錯誤。我打電話給他們,向他們道歉。神的愛醫治了尚淺的裂痕,大家的關係終於恢復正常。 失敗母親          回國後,我的生活專注於一個角色:母親。          4月份回去,正是學年的後半,我要等到9月份,才到大學任教。兒子在一個小縣城一所封閉式的中學住讀。趁著還沒有開始上班,我去那個縣城租了一套房子,把它精心佈置成一個家的樣子。兒子從住讀變為走讀,與我同住。         我對做一個陪讀母親的角色,有不少浪漫的想法。我心甘情願服事兒子,要補償對兒子的虧欠,消除折磨我的內疚。但是,我沒有意識到,這又是出於我單方面的需要,是一種罪性中的自私。          本以為兒子需要母親,但正值青少年時期的兒子,恰恰需要暫時“逃離”母親,追求獨立。兒子常常要求減少回來吃飯的次數。中午不回來吃,晚飯也不回來吃。我從市場大包小包買回來的食物,花了一上午或一下午,在廚房精心準備的各樣飯菜,只好冷著,剩著。         3個月後,一向樂觀開朗的我,出現了抑鬱症狀,常常流淚。給老朋友打電話時,總是邊訴苦、邊哭泣。我原以為是天氣造成的。在熱帶島國4年,我習慣了陽光,而家鄉的天空總是灰濛濛的。其實,是我的心理需要調整。         我忍耐到了7月,兒子放暑假的第一天,我便買了火車票,從西南到了北京。美其名曰:要到日照多的北京,換個環境;其實是:逃跑。         2003 年8月底,遊歷了近兩個月,該回家鄉接聘書、教書了。但我在天津的母校,邀請我開畫展,需要我暫時留在北方。出版社準備出我的畫冊,也需要面談。我於是向任職的大學,請假兩個月。我在北京找了個出版社打工,用近一半的工資租一套房子,開始了“北漂”(指外地人到北京工作、討生活)。 昏然陷入          在北京這樣的大城市,一個北漂是不被注意的。雖然自由,也同時感受荒漠,情感枯乾。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經好友介紹,說很欣賞我的畫、我的文,約我吃一次飯。          他從外地來北京見我,說想與我談談信仰問題,我答應了。下班後在地鐵的出口會面,一起吃了晚飯。談話間我講的都是信仰見証。我知道他已婚,比我年齡小很多歲。          我沒有想很多。當時我離婚已經8年,離婚後一直生活在團契中,不曾置身於任何異性的誘惑,卻以為自己有免疫力,絕不會被情慾俘獲。和這個年輕人聊天時,主微聲提醒,讓我小心。我聽到了,沒當回事,昏昏然被帶入情慾之河。神沒有任我放縱,祂恩典的手把我拉上來。幾天後,我即撤離情網,重新找回內心的平安。         但這次跌倒使我羞愧。我看見自己的本相,承認軟弱。我覺得自己不配再服事主了。那我做什麼呢?前途更覺茫然。         我意識到,我失敗是因為回國後5個月沒有正常團契生活,沒有力量抵擋誘惑,也沒有力量順服聖靈的提醒。         不久,我意外接到美國《海外校園》蘇牧師和師母的電話。我說自己沒有聚會,在北京找不到團契,很需要屬靈的家。蘇牧師給了我兩個電話號碼。我終於在星期天可以聚會了!         去聚會的一路上,我大聲唱著:主啊,我要回到你身旁,我要回到你身旁……在聚會禱告時,神對我說:“我揀選人,從不後悔。”教會還教唱一首歌:“永遠你是我的孩子,永遠不變我愛你……”這首歌我反覆唱了一個星期,那是主在安慰我,扶持我。聚會生活恢復後,人就健康了起來。 角度變換         10個月後的一天,北京的一對主內夫妻,在愛心中對我說了誠實話:你的書中寫了很多基督徒母親的見証,你自己作為母親卻沒有見証。這使我看見我對兒子的虧欠。我順服下來,2004年6月,我離開北京,回到了家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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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一次查經中,一個基督徒問了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有不關心永生的基督徒嗎?”我的答案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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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學神學是為了什麼?如何踏入神學研究的領域?讓我們先從孫中山先生的人生觀,來找尋一點靈感和啟發:“從容乎疆場之上,沉潛於仁義之中,窮理於事物始生之處,研幾於心意初動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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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夜感慨(宋主恩)

    近十幾年來,有許多從中國來北美的學生、學者及其家屬,有機會到教會聽福音,也有成千上萬的人受了洗。但是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一些受過洗的人,過一段時間以後,教會裡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蹤影。更有甚者,這些流失的人中,聲稱自己是“前基督徒”,表示自己已經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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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們的文化、環境和傳統,總是在告訴我們,不管想獲得什麼,總要不斷地努力去爭取才行。久而久之,我們在下意識裡形成了一種思維定式,那就是,要努力去夠得上,要爭取配得上──即便是對愛,也要用好表現、好行為才能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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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盧雲提到自己在廿年學術生涯後,內心開始感到一股威脅。他省思:“隨著年紀漸老,我是否與耶穌更接近?”他也意識到經過廿五年神職人員生涯後的他,禱告生活 貧窮、孤立,總是在處理十萬火急的事。儘管人人都說他很成功,但是他內心深知,外在的成功,已經使自己的靈魂落入岌岌可危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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