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加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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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處於內外交困嗎?來呼求上帝吧,求祂使我專心敬畏祂,因為只有敬畏祂,才使我不再懼怕外在壓力和內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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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4.13 舍樂 瑞士日內瓦,一座充滿故事的古老城市。老城區的鵝卵石和日內瓦湖畔的波浪,都讓人沉醉留戀。除此以外,眾多的聯合國組織,亦吸引著千萬遊客。然而,對於基督徒而言,更重要的是,可以追隨歷史長河中宗教改革先賢的足跡,深思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一、宗教改革前的日內瓦 西元380年左右,日內瓦在古羅馬帝國的首肯下,在現今聖皮埃爾大教堂的位置上,修建了一個由禮拜場所、住宅和行政建築組成的主教群。 第一位大公教會的主教Isaac,將日內瓦作為核心管轄教區,將其影響力擴張至周邊的安納西、霞慕尼、埃維昂萊班等地。日內瓦後經勃艮第人、法蘭克蘭人以及加洛林王朝、神聖羅馬帝國的統治。(註1) 至15世紀,經過多次的政治動亂,日內瓦周圍的許多地區鄉村和領地,都歸屬了薩伏伊家族。1449年,偽教宗費利斯五世,放棄了他的教宗頭銜,卻保留了該職位的許多特權。薩伏伊家族就這樣有效地控制了日內瓦主教教區。至此,日內瓦被當作公國未來的首都而建設,發展成為金融中心及宗教要地。 圖1:裡帕耶城堡(Château de Ripaille),中世紀薩伏伊公爵阿梅迪八世的隱居住所。(來自Wikimedia) 二、宗教改革時期的日內瓦 歷史車輪駛向16世紀,日內瓦經歷了風起雲湧的改革(註2)。 (一)法雷爾 16世紀,馬丁·路德的改教思想,散播在歐洲大地。 1532年6月9日,新教徒在日內瓦城內,張貼出許多批評教宗權力、宣揚宗教改革的標語。法國新教改革家加爾文的密友法雷爾,於10月進入日內瓦。1533年,日內瓦的新教信徒舉行了聖餐禮。對於一直舉行“彌撒”的日內瓦來說,這是顛覆性的(註3)。 圖2:聖皮埃爾教堂,建於12世紀。 Torbjorn Toby Jorgensen攝於2019年4月1日。 在接下幾年裡,法雷爾在這座城市中,依靠公開信仰辯論,得到了市民的廣泛支持。市民們佔領了拉馬德列尼教堂、聖皮埃爾主教座堂,搗毀偶像,取消彌撒。 薩伏依公爵對日內瓦進行了武裝干涉。然而日內瓦市民以足夠的勇氣,進行了抵抗。1536年5月,市民大會投票,決定皈依新教,“依照福音的律法和上帝的話語來生活”。日內瓦亦宣佈成為獨立的共和國。 法雷爾因感無力勝任重組城市宗教機構的重責,請求約翰·加爾文到日內瓦主持改革工作(註4)。 (二)加爾文 1536年,年僅26歲的加爾文,出版了第一版的《基督教要義》。該書一出版,加爾文就成為了法國新教領袖(註5)。 1,到來和驅逐 加爾文來到日內瓦後,進行一系列改革,例如拒絕信仰不符的人領受聖餐,禁止髒話、賭博、跳舞、聚會和酗酒,也不准信徒缺席聚會、在崇拜中發聲、以天主教聖徒之名給子女取名等(註6)。 日內瓦人不喜歡有人用這種方式監管他們的私生活,於是發動了一場抵抗運動。當時的日內瓦,推翻了天主教主教及其支持者薩伏伊公爵的統治,由地方行政官和議會治理(註7)。於是,1538年,加爾文和法雷爾,被議會認定“干涉了公共道德權力”,被驅逐出境(註8)。 3年後,日內瓦議會又請求加爾文回去。雖然加爾文向他的友人吐露:“我寧可死一百次,也不去背那個讓我每天死一千多次的十字架”,然而日內瓦的爭論和內訌,讓加爾文感受到呼召的壓力,有誰能阻止上帝呼喚他進入改教的事業中呢? 再次回到日內瓦的加爾文,在城門口,受到了英雄般的禮遇。他在主日登上聖皮埃爾教堂的講台。他心中充滿來自上帝的平靜,並沒有為驅逐的事件憤憤不平,也沒有表示感激人們的歡迎。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他繼續上一次離開日內瓦前講的經文,按經卷傳講下去。(註9) 圖3:加爾文在聖皮埃爾教堂中曾經坐的椅子。這一張平平無奇的椅子,似乎打破了天主教從中世紀以來在日內瓦的榮耀奢華。宗教改革的實質,是回歸到起初使徒所傳講的那樸實無華的真理。Mourad Ben Abdallah 攝於2009年7月11日。 2,加爾文主義 加爾文的思想在日內瓦傳揚開來,被稱為“加爾文主義”。加爾文在日內瓦起草了著名的《教會憲章》,明確了牧師、教師、長老和執事的職份規定。 因為敬拜的需要,他還編寫了教義要理問答,對新教的禮拜儀式做出更新,設立教會法庭,監管日常生活,發展教育和商業(註10)。 在他的努力下,整個日內瓦發生巨變。有人稱他為“日內瓦的暴君”,但實際上,掌管共和國宗教事務,包括裁定異端的,是市議會(註11)。 圖4:新舊“日內瓦學院”,位於聖皮埃爾教堂附近的加爾文禮堂(L’Auditoire de Calvin)。昔日講員會從禮堂的右側梯子,步入半空中的講台。(見日內瓦學院網站https://auditoirecalvin.ch/?lang=en) 1559年,加爾文成立日內瓦學院。該學院成為了改革宗教運動的搖藍,影響著歐洲文化和宗教格局(註12)。這是加爾文在日瓦內的學習和授課之地。也是現今日內瓦大學的前身。 我們所熟知的蘇格蘭改革者約翰·諾克斯,稱日內瓦學院是“自使徒以來基督最完美的學校”(註13)在這裡,加爾文接待了各地的來訪者。。許多受宗教逼迫的人,從各地前往此學院,在此學習加爾文的思想,並將加爾文主義帶到世界各地。 圖5:1560年版《日內瓦聖經》,是繼1539年《大聖經》(The Great Bible)之後,第一部英文聖經,也是英國國教的授權聖經。現存於美國國會圖書館。# United States public domain。 1560年,日內瓦學院的師生,共同完成了《日內瓦聖經》的翻譯。這是比欽定本更早的聖經,對新教世界以及後期英文聖經翻譯,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3,宗教改革博物館 圖6:日內瓦宗教改革博物館內加爾文的相關藝術作品。 這是宗教改革博物館內,加爾文的畫像與雕像。可以想像,那個時候的加爾文,肩負著改革的重擔。他的眼淚和歡笑,都與這座城市息息相關。“為上帝的榮耀”,是他一生奮鬥的動力。 他從奧古斯丁繼承了 “天上的國”與“地上的國”的思想,強調“國家和教會兩種權力,應該是互補的”(註14)。應議會要求,他為這座城市獻上了共和國憲法草案(註15)。日內瓦正是在此信念下,迎來新生。 4,回想 加爾文的改革,改變了日內瓦的世俗生活方式,使之接受了新的教義。更重要的是,人們將他的思想,從這裡帶到世界各地。他的思想,影響了歐洲,仍致後來的美洲大陸,對現代教會產生深遠的影響。 遺憾的是,現今的日內瓦,不再是宗教改革中心。甚至在日內瓦的加爾文主義者,數量也不多(註16)。 所幸的是,加爾文思想的發源地,雖不再有曾經的輝煌,但上帝的話語,卻隨著承載者,散播到世界各國,永不消逝。 將日內瓦建設成他理想中的上帝之城,也許是加爾文最大的夢想,但上帝的手超越人的謀劃。 圖7:波蘭裔法國紀念碑雕塑家Pa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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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詩篇》,聖靈喚醒了人生命中所有的痛苦、憂傷、恐懼(懼怕)、疑慮(懷疑)、盼望、關懷、焦慮的感覺,也就是人心思中一切慣於被激動起來紛亂不安的情緒。”這是“對靈魂全面的剖析”,“再沒有比這卷書更能教導我們如何正確地讚美上帝,或是更有力地激發我們時間敬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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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爾文主義的“有限的救贖”,正確嗎?從贖罪祭的角度來看,是正確的。不過,不夠完全。要完整地講,應該說“有限的救贖,普世的挽回”(limited atonement, universal propiti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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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於《舉目》76期。文/黃奕明。這首歌,算不算敬拜詩歌呢?用信心對著主唱的詩歌,都可以叫敬拜詩歌嗎?什麼詩歌適合在小組聚會唱,卻不適合在主日敬拜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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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用藝術作品來表達信仰,也常引起爭執,因為藝術品中的聖像很容易被當作敬拜的對 象,成為實質上的偶像崇拜。例如,幾年前新聞報導,某處的聖母像很靈驗,可治病,甚至會流淚。於是,無數信徒從世界各地趕去膜拜。還有一次在新墨西哥州, 我親眼目睹某個天主堂外擺著一堆拐杖。據說,都是向聖母像禱告的瘸子痊癒後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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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稱呼第一個層面為恩典之約的神性角度,這角度強調神根據永恆的計劃,賜給人白白的恩典、應許和慈愛。第二個層面,我們則稱為恩典之約的人性角度,這角度注重人的責任,亦即人必須遵守神的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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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樣的混亂之際,加爾文毅然奮起,負起界定基督教對生命、工作、教會及社群生活意義的使命,他重新發現聖經的教訓和聖靈的能力對這等問題的關聯,從而提出對當時的歐洲很適切的新建議。更重要的是,他幫助當時的人達致一個清楚的異象,並建立神學思想的新秩 序,這些都使他們更能把握福音的豐盛。